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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佛珠并不在令愛身上,晦氣自然不招自來?!?/br> 褚凝的眼神閃了閃。 她不知道度塵大師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的得道高僧一般什么事情都能知曉,但度塵大師的這番話,卻隱隱說中了她的情況。 褚英略一聽女兒竟然容易沾染晦氣,頓時就著急了:“那這什么晦氣,有辦法解決嗎?” 度塵大師想了想道:“小褚施主體格很好,若能長期鍛煉下去,三五十年之后,晦氣應該就無法侵體了?!?/br> 此話一出,別說褚凝了,就是褚英略,也是滿臉的一言難盡。 三五十年之后,褚凝都多大歲數了,天知道這三五十年里會發生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說度塵和尚,你該不會是因為我喝光了你的一壺茶,故意拿話氣我呢吧?”褚英略瞪著度塵大師道。 度塵大師念了聲佛號:“貧僧修佛多年,怎會是如此小心眼之人?” “得了吧,在我面前還裝?!”褚英略完全不信度塵大師這一套,“你要是不小心眼的話,能在我一進門的時候,就提醒我你那扇門的事兒?行了行了,有什么解決辦法你就趕緊說,只要有用,我保證,以后我再也不亂推你那門了,也絕對不再牛飲你的茶了,這總行了吧?” ☆、第392章 重提賭約 “阿彌陀佛……”度塵大師面色如常的道,“褚施主此言當真?” “……”褚英略沒好氣兒的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度塵大師的臉上立馬出現了滿意的表情。 圍觀了全程的褚凝,此刻已經一句話都不想再說了。 度塵大師又打量了褚凝一番,目光最終落在了褚凝的腰側。 褚凝和褚英略都下意識的跟著看了過去。 一塊藏在衣擺底下的玉佩,若隱若現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褚凝將那塊玉佩取了下來。 這正是王老在拜師禮上,送給她的龍鳳墨玉佩! 褚英略看看度塵大師又看看玉佩,狐疑的道:“你說的辦法,就是這塊玉佩?” 褚凝也是一臉的好奇。 度塵大師微微笑道:“小褚施主這塊墨玉佩,玉質堪稱極品,雕工流暢自然,又有龍鳳交相輝映,正適合作為護身法器!” 護身法器?! 褚凝還真沒想到,師傅送給自己的這塊玉佩,竟然還能有這樣的作用! “這是法器?”褚英略不相信的道,“這塊玉佩的原主人,并沒有說過這一點??!” 度塵大師搖搖頭道:“這塊墨玉佩現在還不是法器。不過,待貧僧為它開光之后,它就是法器了?!?/br> 褚英略恍然,催促褚凝道:“褚褚,快把這墨玉佩拿給度塵和尚,讓他給這塊玉佩開開光!” 褚凝突然有些想笑。 給法器開光,是一件多么嚴肅又神圣的事情啊??蓮乃赣H嘴里說出來,愣是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在街邊買大白菜的感覺,還是降價打折的那一種。 度塵大師的臉色倒是沒怎么變。 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己這位在外穩重得不得了的老友,一到他這里就變成三歲小孩兒的行徑。 褚凝還是把龍鳳墨玉佩遞給了度塵大師。 度塵大師當著兩人的面,就開始為龍鳳墨玉佩念經開光。 這個時候,連一直都有些隨意的褚英略,也不敢胡亂開口說話了。 開光的過程很順利,褚凝仿佛看到有一抹光在墨玉佩表面閃過,很快又被墨玉佩吸收了進去,開光就結束了。 將墨玉佩還給褚凝,度塵大師道:“只要能時時將這墨玉佩攜帶在身,晦氣自然會對小褚施主敬而遠之?!?/br> 褚凝將墨玉佩握在手心,總覺得這塊本就細膩無比的玉佩,又變得順滑了許多。 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玉佩中,有靈力流動的痕跡。 “多謝度塵大師?!瘪夷\心的向度塵大師道謝。 度塵大師淡淡的笑了笑,回了個禮。 褚英略見女兒將開光后的墨玉佩重新掛在了腰間,胸口懸著的心這才慢慢的落穩了下來。 此事過后,褚英略對度塵大師果然正經了許多。 父女倆并沒有在度塵大師的院子里待上太久,很快就告辭離開。 褚凝覺得,自己今天來雷光寺,拜拜菩薩還不算什么,讓度塵大師替自己的墨玉佩開光,才是她此行最大的收獲。 回程的路上,褚英略還有些不放心的道:“褚褚啊,你別看度塵那和尚有些裝模作樣的,不過他這開光的手藝卻是一絕,多少人捧著大把的鈔票求都求不到的。他既然說這塊開光后的玉佩對你有好處,那你可就千萬要放在心上,記得時時戴在身上,可別弄丟了!” 褚凝啼笑皆非。 哪怕沒有度塵大師說的那些話,就沖著這塊玉佩是師傅送給她的,她也不敢把玉佩弄丟??! “爸你就放心吧,我保證,玉在人在,行不行?”褚凝撒嬌似的道。 想想女兒一直以來的確挺穩重的,也沒什么讓人cao心的地方,褚英略也就點頭不管了。 一個月之后,褚凝接到了謝清容打來的電話。 “褚小姐,我們的賭石賭約,還算數嗎?”剛回到漢州的謝清容,第一個惦記的就是和褚凝定下的賭約。 褚凝好笑的道:“謝先生這么久都沒有消息,我還以為謝先生早就把這事兒忘了呢!” 要不是謝清容這突然竄出來,褚凝還真就未必能想得起這件事情。 謝清容也知道自己這次拖的時間的確是有些長了,頓時不好意思的道:“褚小姐,實在抱歉。我這次回云南給師傅祝壽,順便處理了一些其他事情,這才耽誤得久了些。這件事情是我對不住褚小姐,如果褚小姐愿意的話,不如我做東,宴請褚小姐,就當是賠罪了?” “沒什么對得住對不住的,反正我們當初定下賭約的時候,也沒有確定具體時間?!敝x清容態度這么好,褚凝當然不會硬揪著不放,“宴請什么的就算了,我沒這個時間。既然謝先生回來了,不如我們先定下賭石時間好了!” 不然的話,再過段時間,她就該參加期末考試了。到時候,還得準備和父親一起出國的事情,她就更沒功夫耗在這什么賭石比賽上了! 謝清容喉頭一噎,想了想道:“那不如,就這個周末?” “就這個周末!”褚凝痛快的做了決定,“這周六上午十點,漢州賭石街口,過時不候!” 謝清容憋憋屈屈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