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9
內的某座樓頂。奴良鯉伴正在聽黑田坊的匯報。雖然也料到“淀切陣內”的成員中有妖怪,但看來他們有點低估了對方的能力,準確的說,是沒料到對方能力略為棘手。在對池袋這座城市展開調查的時候,黑田坊發現了“淀切shining”失蹤的社長,也就是平時使用著淀切陣內這個名字的老人及其秘書。值得一提的是,那個老頭確實是人類,相反他身邊的女秘書才是妖怪。隨后黑田坊與該女秘書交手,根據描述,對方除了能從身體任意部分放出鋼索狀刀刃外,還能將它變化成其它武器形狀,這點和黑田坊可以從身體各地方放出武器十分相似。不過對方真正麻煩的地方在于……“好像是被她的刃砍中就會受到控制,但這點對妖怪無效?!焙谔锓换貞浀?,“受控制的人類眼睛會變成紅色,稱她為母親,并且完全服從她的命令。我現在懷疑,那個自稱為鯨木重的秘書她才是淀切陣內的真正首領?!?/br>光是能夠控制一群人類的能力,也夠麻煩的了。而且如果是能夠完全控制的話,那就難怪這個組織能夠在奴良組的地盤上活動這么久,都沒被發現了。當時對方顯然想及早脫身,所以在發現黑田坊有所顧忌不想波及普通人類時,就控制了同一樓層的其它住戶過來拖延住了黑田坊,同時,還另外控制了其他人去電房放置了炸彈,造成了大爆炸,引起關注。然后趁著爆炸帶來的混亂,對方脫離戰場并消失得無影無蹤。奴良鯉伴也難得露出凝重的表情。“被控制的人類平時能區分出來嗎?”“對方沒進行cao控的情況下,那些人類的行為舉止就和普通人無異,而且也具備正常思維能力,不過如果受到控制時還是能察覺到他們身上氣息起變化?!?/br>奴良鯉伴想了想,下達新的命令道:“黑田坊你和我去追那個鯨木重,青田坊還有首無兩個繼續清剿淀切陣內組織的剩余成員。其余人調查池袋區域人類的受控制情況,是否已經擴散到周邊?!?/br>“首領你不帶多幾個妖怪去嗎?”有個妖怪問道。“那家伙的能力是個隱患,必須弄清楚而且絕對不能讓她逃離這個地方?!?/br>還不確定對方具體能控制多少個目標,還有持續時間多長,有沒有距離限制,是否只要被砍過留下標記,以后就能隨時想要控制就能控制住。萬一標記是永久性的而且沒有限制的話,這麻煩就大了,必須要將那個女人找出來,不能被她逃了。“反正你們完成自己的任務后就過來和我匯合吧,走了?!?/br>就這樣,奴良鯉伴說完后便和黑田坊離開樓頂。其余妖怪也迅速分散再次展開行動。……某個酒吧里。雖然一向有不少失意人士會到酒吧買醉,但會到酒吧將酒水清單都點一遍的人也實屬罕見。而且這兩人看起來很守舊的樣子,至少這年頭還保持長發穿整套和服出行的人就已經夠少見了。不過既然對方已經拿卡出來表示盡管刷了,面對闊氣的客人,酒吧的服務生自然也不打算多問。“你是想把附近幾家酒吧的雞尾酒都試一遍嗎?”徐航看了眼吧臺那邊的調酒師,突然覺得他們兩個沒被當成找茬的趕出去還真是神奇。“因為名字看起來都很有趣?!庇裨迩靶χf,“所以說,人類要是哪點是讓我比較喜歡的,大概就是創新能力方面吧。才一段時間沒到人類的酒吧,居然又創造出這么多有意思的調酒了?!?/br>這是因為我們的一段時間基本就是幾十年吧……徐航心里嘀咕道。然后,兩人都忽然看向正播放正點新聞的電視。電視里播放的正是某高層建筑爆炸的事。“那個好像是……”“是鯉伴他們嗎?”夫夫兩人不約而同地同時說道,接著對視了一眼。作者有話要說:雖然后面也會提到,不過先說一下吧圣邊琉璃和鯨木重的關系是侄女和姨媽,但實際上兩人的年紀差不多(十九歲左右)。大概就是圣邊琉璃的外祖母,當年先是和人類男子A生下圣邊琉璃的母親,后來過了很多年又和人類男子B生下鯨木重。不過從鯨木重的待遇來看估計是意外,反正鯨木重生下來就被她媽賣給了個做買賣非人類生意的老頭,老頭過世后鯨木重接手了他的組織和他的名字淀切陣內。然后出于對圣邊琉璃的嫉妒,鯨木重把圣邊琉璃的信息透露給了“淀切陣內”。順便,當初是淀切陣內把塞爾提的信息還有斬斷塞爾提的頭和身體之間聯系方式妖刀“罪歌”賣給新羅的父親岸谷森嚴。后來森嚴帶回來的頭被矢霧清太郎強行買走,剩下的“罪歌”森嚴把它賣給了一家古董店,結果間接導致了drrr中女主角之一園原杏里家的悲劇。(杏里她媽用罪歌殺了長期對母女進行家暴的丈夫然后自殺)成田良悟的作品最難搞就是角色之間的關系網,動了一個就得帶上其他幾個(躺尸)第224章現代大亂斗怎么回事?不僅是剛看到新聞的徐航和玉藻前兩人正好奇著,因為看到聊天室里眾人的交談,所以打開家中電視隨即注意到新聞畫面中事發是的爆炸煙霧里有兩抹可疑紅光的園原杏里,此刻心里也冒出同樣的疑惑。但與他人好奇的是事故原因不同,作為妖刀“罪歌”母體宿主之一的杏里,她更在意的是看到當時現場出現疑似被“罪歌”控制者的事。“罪歌”是把妖刀,其特殊性在于,這把刀自身有著意識并且瘋狂地愛著人類想與人類結合。但作為沒有人形的冰冷刀具,它自然無法真的與人類孕育出什么。為此,這把刀就通過另一種方式“繁殖”,但凡被其刀刃劃破過的人類都會被施加上罪歌的詛咒,成為它的“孩子”。作為“孩子”的人會對母體言聽計從,而且罪歌和它的“孩子”之間意識是互通的,母體可以獲知“孩子”的記憶、思想等各種信息,作為母體的宿主,園原杏里也能共享到母體的這份權力。可現在,杏里在和“孩子”們進行短暫聯系后,發現沒有與新聞報道中現場事發當時的信息,同時,在她和“孩子”取得聯系時,在一瞬間看到好幾個身處不同地方的“孩子”遭到來歷不明的神秘事物的襲擊,然后最終以體內的罪歌首次爆發出除愛意之外的恐懼情緒,自行中止了和“孩子”們的聯系。園原杏里第一次感受到罪歌的恐懼,加上在對那些受到襲擊的罪歌之子們最后所見的那些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