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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沈悅拍著胸脯就站了起來,他早就因為當初蕭冥羽沒有帶他一起去參加誘殺綾子的行動而耿耿于懷。“沈先生,您同意么?”為了避人耳目,這件事只有讓沈悅這樣的的小孩子去才合適。林耀庭又抬眼看向沈先生,征求孩子家長的意見。“只要您覺得他可以幫得上忙,就讓他去吧!”沈先生對自己兒子的機靈還是很看好的。“好!”林耀庭叫過沈悅,摘下了中指上的一枚祖母綠的寶石戒指交給了他:“沈悅,你拿著這個到金陵大學鼓樓醫院找我舅舅,問他要寨頭村東西的鑰匙?!?/br>看沈悅將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好,林耀庭又詳細地囑咐了一遍他如何裝作給病人送花的小伙計,見到偽軍盤問如何應答之類的話。“如果沈悅能夠順利拿回來東西,我有一個想法,也許可以試一下?!绷忠キh視了一下密室里這些人:“不過這個方法比較冒險,我沒有萬全的把握?!?/br>“林先生,事到如今,誰也沒有萬全的把握,您有主意,自然要試試了,你就說說吧!”白伯年紀最大,在這些人里面,就屬他算是已經活到了死了也值得的年紀。之所以這么著急,完全是為了這群年輕人,更重要的是為了他們家的少爺擔心。對白伯安撫地微笑了一下,林耀庭講出了自己的計劃。第七二章喬裝出城幾天后的一個傍晚,南京雖然解除了戒嚴,卻依然是寬進嚴出。兩輛驢車拉了兩口質地粗劣的薄皮棺材慢吞吞地走到了中山門前,有老有少幾個披麻戴孝的人伴在驢車左右。“吁吁!”拉住韁繩,車老板兒吆喝住牲口,點頭哈腰的迎上去跟守城的偽軍套近乎:“老總,辛苦辛苦,抽根煙?!?/br>難為沈先生當年也是富甲一方的貴人,如今卻要對一幫兵痞子殷勤獻媚。斜楞著膀子挎著槍的幾個守門偽軍一一接了煙,又讓沈先生伺候著點上。小班長模樣的一個頭頭抓下帽子扇了扇風,才不大耐煩看開了口:“家里誰死了?怎么還一下子死了兩口人?還有怎么這么晚才出殯???”“回老總的話,是一個本家姑太太過世了,本來就死一個的,昨天來奔喪的表外甥非要看看姑太太的遺容,趴身上哭了兩聲,沒想到當晚也不行了。忙請了個大夫來給瞧瞧,結果說是叫什么……傳染病,讓趕快拉出去埋了,不然一家子都得死絕了??僧敃r表外甥還沒咽氣,怎么也不能把活人裝棺材不是?折騰了一天,到底沒熬過去,大家看這病確實邪乎,天氣又熱,不敢再在家里停尸,這才這么晚出城去埋的?!?/br>聽說是得了傳染病,小班長忙把嘴里的煙卷給吐了出來,沖沈先生揮著手往后退了兩步:“站遠點站遠點!”“哎哎!”沈先生答應著也躬身往后退了兩步:“那老總,您看,我們這就過去了,不然天太黑了怕找錯了祖墳?!?/br>“最近這城里出事了,上面讓嚴查呢,這得開棺檢查?!毙“嚅L原則性很強地說。“是是是,這個我們想到了,棺材都還沒釘呢,就等著讓老總們先檢查?!鄙蛳壬敛缓淖尯竺姘洋H車趕近點:“那辛苦老總過來看看吧!”知道了人是得傳染病死的,小班長哪肯親自上去?伸腿踢了旁邊偽軍一腳:“老疙瘩,你過去看看?!?/br>“我……我……”這活誰都不愿意干,老疙瘩“我”了半天一捂肚子:“班長,我要屙屎,讓二子去吧!”老疙瘩說完抱著肚子跑了。“你他媽的!”小班長對著老疙瘩的背影罵了一句,又點手叫過了對面一個年紀小點的半大孩子:“二子,你去看看?!?/br>半大孩子肯定玩不過這幫老兵油子,只好不情不愿地走了過去。沈先生和白伯已經分別將兩口棺材的蓋子都打開了,就等那半大孩子過來看呢!慢吞吞地走去過,二子身量還未長足,剛踮起腳來往里面一瞧的功夫,小沈悅突然舉著個引魂幡咳咳咳的咳嗽了起來,嚇得二子忙遠遠地往旁邊一跳,生怕被傳染上一樣,根本沒敢細看。“班長,沒可疑?!睂χ“嚅L喊了一聲,其實二子什么都沒看到,那棺材里面的人臉上還蒙著白單子呢!別說死人什么模樣了,他連是男是女沒看清。“老總,那您看……”沈先生忙又兩三步到了小班長身邊,從兜里掏出了一卷子鈔票塞到了他的軍裝口袋里:“您看這天馬上就要黑了,搞不好今兒還有雨,我們是不是可以……”見了錢,小班長臉上的顏色立刻好看了許多:“走吧走吧,這人死了還是早點入土為安的好?!?/br>“是是,謝老總體諒了?!鄙蛳壬l頻鞠躬道謝,招呼著沒有奏喪樂的小型出殯隊伍匆匆忙忙地出了中山門。披麻戴孝的隊伍又走出了將近三里地,天色已經很朦朧了??吹铰愤呌衅∠∈枋璧男淞?,穿著重孝的蕭冥羽對沈先生和白伯使了個眼色,兩人把趕著的驢車停了下來。打開棺材蓋子,史密斯委屈的在狹小的空間里縮了這么久,急不可耐的自己先跳了出來。但把他裝進棺材扮死人實在也是無奈之舉,誰就叫他西方人的面孔在一群中國人之間那么太突兀呢。林耀庭被蕭冥羽和白玉樓攙扶著弄出了棺材,邢建偉忙和史密斯搭手把兩口薄皮棺材都搬進了樹林里丟下,其他人也忙把滿身的孝袍子孝帽子脫下來塞進了棺材里。沈太太手腳麻利的將原本墊在棺材底的一床鋪蓋整齊地鋪在驢車上,林耀庭又被扶著躺在上面。幾分鐘的功夫,送殯隊伍不見了,轉而變成了載著病人投親去的尋常人家。沈先生全家加上白伯、邢建偉坐在前面一輛驢車上,蕭冥羽、林耀庭和玉樓他們那對兒坐在后面這面的車上。蕭冥羽從沒想過,這輩子自己還能有機會趕驢車。林耀庭的被子下面蓋著幾把用來防身的武器,再加上還有個美國人,他們這一行人依然非常危險。所仰仗的,也不過是天色已晚,周圍又都荒僻無人罷了。驢子的速度實在有限,蕭冥羽此刻無比懷念紅棗和黑珍珠,只可惜那兩匹阿拉伯血統的優良戰馬已經被21號給牽走了。“學長,要喝水么?”白玉樓把手里水壺往林耀庭眼前遞了遞。“謝謝,我不渴?!绷忠ゾ芙^后,白玉樓又把水壺遞給了同樣在棺材里悶了半天的史密斯。“學長,你舅舅怎么會有一架飛機?”白玉樓對此事一直覺得很好奇,尤其沈悅真的去梁鳴士那里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