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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哲,你是不是又想欠揍了?”趙哲陰險一笑,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沈司無語,按照趙哲的尿性,這會兒他又該訴苦了。于然和劉洋坐在旁邊無奈搖頭,沈司跟趙哲大部分時間都是斗嘴的,正兒八經談事情的時候真不多。過了一會兒,左傳旭找到了沈司,說是該去化妝了,等顧顏拍完那場單獨戲份,就輪到他跟顧顏拍對手戲了。沈司把劇本給了趙哲,起身跟左傳旭走了,于然和劉洋立馬拿著東西跟了上去,一進化妝間,沈司就被里面的東西給驚艷到了,心里暗自感嘆投資方和制片人的大手筆,以及拍攝團隊的精良。這次拍攝用到的戲服全部都是最新定制的,定好主演后就讓他們把自己的衣服尺寸報了上去,服裝廠加班加點趕制,顧顏的戲服已經差不多了,沈司的還差幾套。光看這些戲服的設計和用料,沈司就想到了四個字:揮金如土。一個大的劇組,成百上千人已經算很好了,但是的劇組,僅僅群演就有兩三千人等著,沈司覺得如果這次能抓住這個機會,他就能跟經紀公司解約,完全恢復自由藝人的身份,娛樂圈這潭水太深了,他處心積慮不起來,憑著對演戲的熱情和初心,他沈司一定要憑著自己的努力再次站起來。沈司骨子里的那股勁兒,仿佛被扯了出來,好不容易有了好資源,好對手,他為什么不搏一搏呢!第7章深藏不露沈司化完妝后,就到拍攝現場等著了,為了還原真實度,王厲擇還專門讓人搭了一個鐵房子的布景,里面就是工廠廢棄房的真實還原,這場只拍白鶴一個人的戲份,女主因為還沒到片場,所以就將白鶴救下女主的那場戲推遲了,沈司和工作人員站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顧顏,王厲擇坐在攝像機鏡頭后面,場記打板。“第一場、首鏡,啪!”白鶴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秦胥風,晦暗不明的眸子里露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失落感,白鶴半跪在地上,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自言自語道:“活人會說假話,死人也未必說真話,我可以現在就殺了你,也可以現在放你走,可你逃不掉的?!?/br>白鶴轉頭,目光落在被秦胥風扔掉的那把槍上,他慢慢起身,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槍,皺著眉頭看著那把槍,是白鶴用的最順手的一把槍,也是秦胥風用的最順手的一把槍,這把槍殺了多少人,就證明他們手上的血有多厚,靈魂有多么不可救贖,罪孽有多深。白鶴仔細的擦了擦那把槍,然后將它放進大腿外側的槍夾里,一動不動的看著地上,凌厲的眼神里夾雜著一閃而過的悲傷,無論怎么做,白鶴已經不是白鶴,小風早已不是小風了,時至今日,白鶴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將他們推向了罪惡的深淵,萬劫不復,白鶴突然轉頭直直的看著鏡頭,眼睛里裝著整個世界。“咔!好好好,非常棒!一條過!”王厲擇在鏡頭后面樂呵呵的笑著。顧顏點了點頭,看到了一旁等待的沈司,本來要下場的腳步突然停住了,就聽顧顏說:“再來一條?!?/br>沈司詫異的看著顧顏,眾人皆是一臉懵逼,王厲擇說道:“重新來?”顧顏:“嗯?!?/br>王厲擇看了看顧顏,擺擺手,說道:“行?!?/br>顧顏對角色的要求太高,對自己的要求更高,本來他演完之后覺得可以過了,但是轉頭看到沈司后,他就想起那天對戲時沈司的眼睛和表情,他覺得“白鶴”還缺點東西,讓“秦胥風”逼出來的東西。重拍的第二場戲,顧顏讓沈司知道了什么才是“深藏不露”,這個“白鶴”是一匹惡狼,無人駕馭得了,而恰恰是“秦胥風”將這匹惡狼放了出來。顧顏想看看,沈司究竟能到什么地步。顧顏下場休息的時候,一堆人簇擁而上,遞水的、遞紙巾的,還有幫他補妝的化妝師,顧顏有些無奈,楊書零不知從哪里過來了,擺了擺手那些助理默默散開了,然后楊書零說道:“該換常服了?!?/br>顧顏起身,往試衣間走去,而沈司則開始了他在里的第一場正式戲份。工作人員從外面進來了,場記手里拿著本子,跟他們商量著哪些道具能動,哪些不用動,王厲擇坐在鏡頭前也沒挪過地方,顧顏出去后王厲擇看了看沈司,心想顧影帝出手怎么這么突然?因為沈司?可王厲擇一時半會兒還沒從沈司身上看出什么端倪,演戲的經驗他相信沈司有,但是對于沈司的能力他也同樣抱有懷疑態度,雖說之前試鏡的那場戲沈司演的很好,但那只是一場戲,現在他們要拍的是一整部戲。所以王厲擇也隱隱對沈司有了期待,能讓顧顏認真到這個地步的人,沈司還真是第一個。等場記和道具組的人把拍攝現場布置好之后,王厲擇轉頭對沈司說道:“沈總準備好了嗎?”沈司笑道:“好了,王導您就別叫我沈總了,那是粉絲隨便起的,您比我大資歷也比我老,叫我小沈就行了?!?/br>沈司的這番話讓王厲擇有些驚訝,就連旁邊的助理和攝影師都有些吃驚。哪個明星能沒點兒偶像包袱,走哪兒身邊都跟著一群人,拖延劇組拍攝那是常有的事兒,而且還有些耍大牌的,把自己的身份地位定位的特別清楚,可沈司這么謙虛的還真是少見。王厲擇面露喜色,沈司還真是一點兒架子都沒有啊。“呵呵,小沈,你還真是與眾不同?!蓖鯀枔袢滩蛔】淞怂痪?。旁邊的左傳旭特別高興,自家偶像這還沒拍呢,一番話首先把導演說高興了。“我準備好了,開始吧?!鄙蛩緵_他們微微點頭,然后站在鐵門外面。三臺攝像機分別從不同角度開始拍攝。秦胥風推開沉重的鐵門,因為年久失修,鐵門的把手上銹跡斑斑,他并不在意手上沾了什么,秦胥風把槍別在腰間,將手里的包裹扔在地上,然后秦胥風在鐵房子里四處看了看,房子只有一扇小窗戶,靠近屋頂,玻璃早就碎了,從小窗戶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準確無誤的落在與窗戶形成夾角的地方,甚至還能看到空氣中的塵埃顆粒。秦胥風返回包裹前,一臉漠然的將包裹打開,拿出幾張紙,這是他從白鶴的辦公室里拿出來的,然后他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個火機,站起身將手中的幾張紙捏好,點燃。秦胥風歪著頭,銳利的眼神冷冷的注視著手中已經點燃的紙,他自言自語道:“你一定會很高興,因為我把最后一份文件刻在了腦子里,呵呵,白鶴,不送你一份大禮,我怎么拿到我要的東西呢?”手中文件在慢慢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