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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紫痕跡先低頭了。 那是兩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爭吵,在那件事后,他事事都順著她,換掉舊東西的事也再沒提過…… “喂喂,回神啦我的任大總裁,可憐見的,你是還沒緩過來嗎?” 耳邊發小的聲音讓任歆猛然驚醒,她眨了一下眼,然后發現車已經在一家酒店門口停好了,而本來握著她手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松開來,恢復了一貫優雅矜持的模樣。 “我沒事,”任歆將耳邊的發撥到后面,示意大家下車,“抓緊時間休整一下,映月山莊那邊一來一去,你們估計得9點后才能回來?!?/br> 這酒店是任家旗下的,來之前李秘書早已打好招呼讓負責人備好了需要的衣物,于是四人在直接走了專用通道一路上了最高層后,不到半小時就都收拾好了一切。 重新出發,依然是任歆和男人在后座,不過這一次,對方安分了許多,直到他們到達目的地都沒有再出現什么情況。 倒是在映月山莊的停車場,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任歆一下車就覺得旁邊停的那輛銀色的車有些眼熟,她思索了片刻,發現自己并不能想起這輛應該是今年新出的限量蘭博基尼是屬于圈里哪位的新寵。 “嗯?這不是影視城停車場里,我和歆歆暫時用來躲避的那輛車嗎?”還好,身旁的男人幫她解了惑,“我記得里面駕駛座上當時還有人在,是位衣著講究的男性?!?/br> “是它?!?/br> 一經提醒,任歆也想了起來,當時太混亂,根本記不清到底躲在了哪里,現在回想,那時旁邊的銀色車輛正是眼前的這個。 “那很有緣啊,也不知道出來的時候能不能再遇到車主,說不準就是熟人,”一旁的余霽開玩笑地說了一句,然后拉著任歆就要進去,“這些以后再說啦,我餓得都要前心貼后背,趕緊的,吃飯吃飯!” 有了余霽的打岔,這件小插曲很快便被眾人拋到了腦后,接應的侍者早已在旁邊等待,大家跟上對方前往包廂。 “各位貴人真是好運氣,”這里的侍者不僅穿著復古,說話也一向輕聲細氣文縐縐,“掌柜今日恰好來了,說要在梅苑做個小戲給眾位圖個樂?!?/br> “小戲?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的,具體是什么?” 余霽腳步不停,嘴皮子也一如既往的利索。 “不必著急,到時候您自然就知道了?!?/br> 替四人推開包廂的門,侍者有些神秘地微微一笑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嘍?!?/br> 余霽將大衣掛好,有些無所謂的回答。 因為是提前已經訂好了的,這次上菜的速度快了不少,下午受了驚的眾人一時都安安靜靜用著飯,速度相比平時也快了一些。 而在上了餐后甜點,大家逐漸放慢速度時,周圍竟是驟然一暗。 還不等人反應過來,窗外就已經有一段低低的哼唱傳來。那哼唱的調子有些怪,聽在耳邊卻又讓人覺得那婉轉的語調意外的舒適。到此,眾人終于都想起來了侍者口中的“小戲”,一時間都通過支起的軒窗向外看去。 只見整個院子里有客人的三間包廂的燈都已經熄了,只留下對面房間的窗戶里一片明亮,那窗戶又高又大,不像其他包廂一樣雕了復古的花紋,而是四面鏤空,中間空出一大片,糊著一層朦朧的細布,在這樣的氛圍下竟然給人感覺像個屏幕一樣。 事實上,任歆的猜測又一次準了,因為下一刻,隨著哼唱漸低,那“屏幕”上多了一個一尺多高的身影。 極盡繁復的花紋、斑斕炫目的色彩、烏發長裙、細眼白臉…… 身旁余霽托著腮饒有興致地率先打破了周圍的沉默,她說。 “我是越來越對這里的老板感興趣了,有意思有意思,竟然會皮影戲?!?/br> 作者有話要說: 男女主終于成功邁出了第一步,于是真正的劇情也要開始了! 男三至此終于登場_(:з」∠)_前排預告,這是個大BT 15、第十五章 ... 皮影這種東西,曾經風靡大江南北,可惜到現今很多人都已經是只聞其名,而在一些零星的報道里,有的皮影甚至正面臨著“后繼無人”的失傳危機。 當然,不管這門藝術到底面臨著多么大的危難,對于上層社會豐富的精神生活來說,它都不過是一味用來調劑或裝飾門面的小餐點——拜曾經參加的一場生日宴所賜,任歆有幸看過一場皮影戲。 記憶中,那位表演者是一位年過六旬的老人,頭發花白、皺紋叢生,穿著一身體面的唐裝,舉著皮影的手臂穩如磐石?,F場中眾人各懷心思,并沒有幾個人真正在欣賞他的藝術,然而老先生依然淡定的完成了自己的表演,那份寵辱不驚的風采令任歆很是難忘。 而現在看的這場皮影戲,卻和記憶里的不太一樣。它很安靜,沒有敲鑼打鼓的熱鬧,也沒有多變動人的說辭,只有單一而悠揚的哼唱,在空氣中婉轉的飄蕩而過,余音裊裊,猶有回聲。 很奇妙的,那聲音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靠著變換的曲調,搭配著“幕布”上人物的動作,便將一個簡短的故事娓娓道來。 那是一個有些特別的故事。 大家閨秀邂逅了書生,一見鐘情非君不嫁,家里不同意便同對方直接私奔終在一起。誰想生活并不是有情飲水飽,揭開愛情的面紗,書生其實只是個空有一副好皮囊以及滿嘴風花雪月的人。他最喜歡在一貧如洗的房子里給她畫大餅,說等他中了狀元二人便可守得云開見月明,結果直到兩人花光了閨秀帶出來的所有積蓄,窮得只能天天糟糠咸菜時,對方卻連個最基本的秀才都沒考中。 終于某天,離開溫暖鳥巢淪為鄉村野婦的閨秀再也無法忍耐這樣貧窮拮據的生活,便又“犯了老毛病”,瞞著書生和一個富商夜奔。 她覺得自己已經認清了現實生活的殘酷,特意帶走了自己和書生的孩子,逼著他認了富商做父親,希望娘倆都可以找到一個依靠。誰想富商根本只是個騙子,他將閨秀和那個孩子都賣到了勾欄院里賺了一筆小錢,便事了拂袖一身輕,買了身新衣裳,繼續自己的招搖撞騙之旅。 閨秀在勾欄院中吃盡苦頭,年幼的兒子也淪為灑掃?。鼙M折磨,就這么過了六年,當她成為即將過氣人老珠黃的底層妓/女時,那個被她拋棄的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