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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還好導演比較耐心,要是換成總導演我要被罵死,還有廖希源你知道吧,她真的超級好,我第一場演的好主要就是她教我怎么提情緒,江少也幫我對機位,從藝文來特意去看了我,我想她是準備看我笑話的,結果沒看成?!?/br> 蘇幕遮點點頭:“很好,保持下去?!?/br> “有件事情,我還是跟你說一下,昨天李栩栩去劇組找你,可能聽到我們的對話了,所以她才答應做江一城的女朋友?!?/br> 蘇幕遮微頜的眼,看不出情緒,良久才道:“不管他們了,我這是最后一次跟李栩栩做活動?!?/br> 秦翦呼吸一緊,鬼使神差的問:“那你.......還喜歡......李栩栩嗎?” 蘇幕遮睜眼,蹙眉,像看陌生人一般看著她,半響才道:“以后不許這么問,都不知多少年前的事了?!?/br> 不知為何,她聽他這么說,整個人瞬間豁然開朗起來。 對于自己的演藝之路更有信心了。 更加堅定自己要做的更好,不能讓蘇幕遮失望。 上午秦翦十點的戲,八點去化妝,蘇幕遮跟宇文佩說要給秦翦換個造型,他認為既然已經入宮了就應該穿漢族的衣服。 宇文佩一聽覺得很有道理,通知造型師服裝師給她換發型換服裝。 可是問題來了,昨天跟廖希源的戲份已經拍完了,她今天的戲是和昨天接著的,潺潺被拉走后,準備杖責,慕容辰趕來救了她。 這前后服飾發髻不一樣是很大的穿幫吧。 最后決定將之前拍的戲份重新再拍。 辛苦廖希源重新對戲。 廖希源倒沒說什么,因為那場戲在早上,所以推后一天。 廖希源見到換好裝的秦翦,覺得確實比昨天那一頭小辮子好看的多。 宇文佩也很滿意,兩個宮女押著潺潺往凳子上按,潺潺寧死不從。 蘇幕遮走過來,看到這個情景,問:“你們在干什么?” 宇文佩道:“先試一下戲?!?/br> 蘇幕遮對著廖希源點點頭。 宇文佩道:“幕遮來了我們就開始吧?!?/br> 一切就位。 宇文佩坐到監視器前:“準備,開始?!?/br> 秦翦被兩個宮女按著,拼命掙扎。 蘇幕遮從岔路那邊過來,大喝一聲:“住手?!?/br> 他走到廖希源跟前行禮,道:“貴妃娘娘,不知道潺潺姑娘犯了什么錯惹怒了娘娘?” 廖希源瞇了瞇眼,佯裝微笑:“番邦女子的規矩實在是太差,本宮不過教訓教訓她,讓她長長記性,還請大皇子不要插手此事?!?/br> 蘇幕遮垂眼看了一眼地上的秦翦,秦翦也看著他,眼神里的哀怨莫名的打動了他,他走過去將她扶起來,然后對著廖希源道:“娘娘,我本無意插手,只是這潺潺姑娘乃是和親之女,娘娘若是傷了她半分,我朝如何向匈奴王交代?!?/br> 廖希源神色微動,還不等她說話,蘇幕遮道:“我送潺潺回去?!?/br> 然后他扶著秦翦錯身離去。 宇文佩道:“OK?!?/br> 走出鏡頭后秦翦跟蘇幕遮吐槽:“這都什么劇情???感覺好雷人啊?!?/br> 蘇幕遮柔聲道:“還不是你選的,不過這時候看不出什么,后期剪接好再看就好了?!?/br> 統籌送單頁劇本過來,蘇幕遮看了一下,道:“這部戲中你的重頭戲來了?!?/br> 秦翦也在看,“為什么潺潺死的這場戲提前了?” 蘇幕遮道:“可能我們兩個剛好有時間,你會吐血嗎?” 秦翦搖頭,“吐血有什么技巧?” “技巧就是吐的好看?!?/br> 說了跟沒說一樣,蘇幕遮扶著她走,怕她不習慣長裙摔了,陳志朋站在臺階前等他們。 秦翦忙笑著跟陳志朋打招呼。 “陳導?!?/br> 陳志朋也看著她笑:“秦翦,蘇影帝?!彼娞K幕遮小心的扶著秦翦,心下暗暗吃驚。 不過他不是八卦的小姑娘,略過自己的視線,給他們講戲。 “秦翦你等下跪在這個地方就可以了,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場要是絕望,凄涼的感覺,動作你自己設計一下?!?/br> 這場戲,秦翦沒有臺詞,潺潺為了慕容辰服下□□,服毒后跪在春和殿前領罪,慕容辰趕過來的時候潺潺只有一口氣了,按照一般電影的尿性,她在咽氣前還有話說的,奈何她不是主角,也為了給觀眾一個遺憾,她最后死在慕容辰懷里,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蘇幕遮覺得陳志朋說的太籠統,對于秦翦來講這是件很難的事情。 他接過話頭道:“秦翦我教你?!?/br> 說完他放松身體,整個人生無可戀的往地上一跪,眼神變的憂傷,不舍,雙手直直垂下,整個人都透出一種無力感。 他站起來,道:“明白沒有,陳導就是這個意思?!?/br> 攝像場記打光小哥都吃驚的看著這一幕,合作久了都知道,要是能得蘇幕遮的一句指點,那比看見鐵樹開花還難。 秦翦剛剛聽陳導說的時候確實云里霧里,被蘇幕遮這樣一具體化演繹她就明白了。 蘇幕遮又道:“可以流眼淚,但是感情醞釀不出來,哭不出來的話,可以點眼藥水試試?!?/br> 秦翦不等他說完忙道:“我哭得出來,我都要死了此時不哭更待何時?!?/br> 蘇幕遮點點頭:“那就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工作了,沒睡午覺,整個人都沒精神,我發現今天新來了一個訂閱的小伙伴,還請小伙伴多多包涵啊 第47章 047 天邊烏云翻滾,青石板上一灘一灘的水漬是大雨過后留下的。 潺潺早已在慧德堂飲下毒酒, 她對這個冷冰冰的皇宮感到厭惡, 唯一不舍的就是一直默默照顧她的大皇子。 大皇子在宮中如履薄冰, 步步為營,萬不能因為她毀于一旦,她唯一能為大皇子做就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一身紅衣的潺潺走在冰冷的細雨中, 毒酒已經起到了作用,心口疼的發緊,她硬撐著加快了腳步。 聽說春和殿是處置罪人的地方,死在那里, 省去了宮人們的麻煩。 春和殿近在眼前, 她跨上三步臺階, 直直跪下。 一股咸腥從嘴角涌出, 胸口疼的她已經無法呼吸,看著漸漸灰暗的宮殿, 她眼角落下了一滴淚。 本以為就這樣死去了, 突然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看著大皇子焦急的臉,他在搖晃著她, 他說什么已經完全聽不見,她使出渾身力氣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臉, 告訴他不要哭,可是漸漸沒了力氣。 宇文佩對于這場戲很滿意,對秦翦贊賞有加。 秦翦久久緩不過勁兒, 剛剛太悲傷了。 蘇幕遮有點擔心她,怕她一時半會兒出不了戲,但是那邊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