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安靜一會兒,別吵?!?/br> 她默了一會兒,道:“哦,可是尋姐說了,要我看著你少喝酒?!?/br> 蘇幕遮轉過頭,看著她,他的眼神有些迷蒙,醉意微醺,“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聽話了,我竟然不知道?!闭f完嘲諷的笑笑。 秦翦坐到他身邊,“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碰頭會不順利?”怎么說話怪怪的。 蘇幕遮哼笑一聲:“瞎說?!闭f完沖她揮揮手,示意她走開,她怕惹到他,只好去廚房將自己煮的冰糖雪梨先盛起來。 等她再次弄好,蘇幕遮已經癱倒在沙發上了,酒瓶里的酒少了一大半。 她忙跑過去,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每次都要照顧喝醉的他。 “蘇.....蘇老師?!彼龘u了搖他,剛剛差點就脫口叫了他的名字,她的心不由得一慌。 蘇幕遮不安分的揮了揮手,慢慢睜開眼:“秦翦,我好累,我想睡覺?!彼穆曇魩е还蔁o力的疲憊感,令她聽得心頭一軟。 于是她放柔了聲音:“能站起來嗎,我扶你去休息?!?/br> 他嗯了一聲。 站起來的時候很穩,可是她扶著他將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的時候,他整個身體的重量便壓了過來,就想第一次在酒店一樣。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弄進了電梯,她喘著氣氣息不穩的道:“你行不行啊,自己站穩一點?!?/br> 蘇幕遮笑了笑,她瞄了一眼他的側臉,臉上的紅暈已經延伸到脖頸,雙眼微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將他拖進房間扔到床上,她幾乎虛脫,他一米八幾的個子,實在是太重了,好在這不是第一次,她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她迅速的去浴室打了水,用熱毛巾給他擦擦臉,正在她要收回手的時候,手腕卻被他抓住,他滿含著水汽的雙眼看著她,“你也要走了,是嗎?” 她愣住了,看著他的目光,和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她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為何,但她知道,今天晚上他的心情一定低到了極點。 她扔下毛巾,鬼使神差的握著他的手,道:“我不會走的,我陪你?!?/br> 他似是松了口氣,緩緩的閉上眼,在她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只聽他說:“我跟栩栩其實是在一部抗日題材的戲里認識的,男一號是個臺.灣的男演員,那時候內地的演員不像現在這樣吃香。 我在那個劇打了個醬油,那個臺.灣的男的看不起我們內地的,栩栩跟他搭戲,他總欺負她,有一次拍外景,大熱天的拍冬天的戲,栩栩穿著棉衣在太陽下面曬了三四個鐘頭,他還不停的挑她的刺,栩栩咬著牙,整個臉都變了色,眼看著她快虛脫了,導演也不管。 我本來領了盒飯要走的,當我看見她那股絕望又好勝的眼神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做點什么。 我跑到休息室拿了一根球棒,出來直接往那個男演員的腿上打,他當時就跪下了,我叫他去死。 然后趁著眾人慌亂的時候拉著李栩栩跑了,我把她藏在一個儲存糧食的大缸里,將追我的人引開,我跑了很久,出了那個村子,躲在一個下水道里,晚上我又折回去找栩栩,我找到她把她送回了學校,告訴她暫時不要出來拍戲了,避避風聲。 當時這件事很轟動,媒體整版都在報道那個演員被打的事情,其實他也沒受多大的傷,借這件事情還火了一把,我當時的經紀人叫汪慧琳,她為了平息這件事對我的不良影響,和那個演員做了個交易,他要求我跟栩栩去給他當面道歉,鬼都知道當面道歉是什么意思,如果不去,就對媒體把我跟李栩栩的名字說出來,讓我們以后沒辦法在圈子里立足,我給栩栩打電話,叫她不要再進劇組了,我來擺平就好。 嗨,后面的不說了,總之那是一個難忘的夜晚。本來我以為栩栩不會在出現了,當我進入江南以后又遇見了她,我那時是開心的,我告訴她,只要我們足夠努力,就一定會有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可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她學會了陽奉陰違的那一套,表面上好像真的很喜歡我,很聽我的話,可事實上,她為了上位,不擇手段,別以為我不說我就不知道,其實我什么都知道?!?/br> 秦翦皺了皺眉,汪慧琳,她想起來了,就是那天在尚雜志遇見的那個女的,原來是他以前的經紀人。 她默默的注視的他的臉,他好像是在自說自話,很平靜,她伸手給他掖了下被子,“曾經滄海難為水,栩栩姐她有她的苦衷,你也別想太多,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br> 她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問:“你愛過栩栩姐嗎?”雖然趁一個人酒醉套話不是什么道德的事情,但是她很想知道。 只見他蹙了蹙眉,又舒展開,握著她的手也緊了緊,空氣安靜到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 良久后,只聽他道:“不記得了,應該愛過吧,可惜......”他在沒往下說了,手心傳來的溫度讓人不舍的松開,心頭的滋味五味雜陳,她也覺得好累。 身心俱疲啊。 相同的事情再次上演,她再次清醒時先入目的是身上蓋著的咖啡色絲質棉被,她腦子里空白一片,她記得自己房間的被子不是這個顏色的,她習慣性的翻身,這一翻身將她嚇了一大跳,蘇幕遮放大的俊美睡顏近在咫尺。 她腦子頓時一片空白,眼睛定定的瞪著還在熟睡的蘇影帝。 半響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臂膀,大腿根,發現自己的衣服褲子都還在,頓時松了口氣。 可是,蘇幕遮露在被子外面的光滑肩膀是怎么回事?明明昨晚沒幫他脫衣服啊。 就在她苦惱之時,蘇幕遮的雙眼毫無預兆的睜開了。 秦翦:“.......” 他見她一臉苦相,先是一愣,后又閉上了眼睛,吸了口氣后問:“幾點了?” 秦翦像只渴望脫離束縛的蠶寶寶,慢慢的往被子外面挪,此刻她只想去死一死,哪還管幾點不幾點的。 “別動?!彼l現了她的小動作,一翻身手腳并用的將她整個身子按住,她此刻就像一個等身抱枕一般,任他抱著。 她欲哭無淚,心中似乎有一萬只螞蟻在爬,撓心抓肺的,動也不敢動,只能任由他按住。 良久后,她才聲音顫抖著問:“你酒醒了吧?!?/br> “嗯?!彼^窩在枕頭里悶悶的道。 “那.....那你放開我,我想起床了?!?/br> 他輕笑一聲,手放在她腰上捏了捏,癢的她一抖,臉上瞬間紅了。 接著他用力一勾,她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靠在他懷里了,眼前盡是白花花的胸肌,她大腦充血,十分暈眩。 她整個身子僵硬,動也不敢動,連氣兒都不敢喘了。 但是很久很久以后,他再也沒有動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