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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腿!超長!】 【現在我更不能接受晝川已經戀愛的事實……】 【去年在江與誠的溫泉照片里就看出有那個背影的人不可能長得丑,一年之后我終于成功地見證到了這一刻:晝川是真的他媽的帥!】 【聽說要拍電視劇,不如讓晝川自己去演233333333333333這臉完全不輸小鮮rou謝謝】 整個花枝獎頒獎典禮的直播間因為晝川的初次真正亮相而沸騰起來,晝川出門前好好折騰了有半個小時的頭發收到了最高度的贊揚——當然,在此時此刻粉絲們的眼里,他們的大大啊——就連毛孔都閃爍著七彩的光。 他們的晝川大大,站在這里, 仿佛是站在了“新文學”與”傳統文學”的分岔路口…… 在他的身后的腳下, 是文壇明日的第一塊磚—— 他彎下腰, 將這塊磚放在了分岔路的正中央,然后指著它告訴所有人:這里本來就應該只有一條路可走。 初禮:“……” 初禮抬起手壓了壓因為激動而泛紅的眼角。 “滋滋”的震動開始提醒著初禮, 在她的手機里,亂七八糟的“恭喜”也陸續以各種方式傳遞進來,初禮彎了彎唇角摁下手機, 不愿意為繼續低頭看手機而錯過現場的每一秒—— 晝川走上臺,與致辭者握手道謝,那種恭恭敬敬面向長輩的態度和他之前掛在嘴邊說的那種“老古董們”可不一樣……在頒獎老師從禮儀小姐手中接過把座花枝纏繞著豐碑造型的獎杯時,晝川低頭,甚至沒有看一眼獎杯,眼睛至始至終地看著頒獎給自己的前輩老師,眼中的尊敬可不會騙人。 ……這家伙最擅長的就是口是心非,誠不欺我。 坐在臺下的初禮笑得微微瞇起眼,比看兒子得了三好學生的老媽子還欣慰—— 晝川最終站在了他最想要站在的地方。 向所有的人證明了他的存在…… 曾經受過的苦難真的變成了一盞照亮了前路的明燈,那些苦難永遠不會成為過眼云煙,而是被他踩在腳下,作為他一步步往上攀爬的墊腳石。 初禮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路上,晝川有多么想要好好地證明自己,證明新文學—— 在粉絲的面前。 在她的面前。 在傳統文學的面前。 還有…… 初禮微微一頓,又環繞周圍一遭,為那個直到開場也沒有出現的身影感到可惜。 而此時,在初禮東張西望的時候,臺上,那致辭人頒完獎以后并沒有像是前四位獲獎者那樣立刻下臺去,而是接過了話筒繼續說:“等一下,還有個驚喜要給你?!?/br> 晝川一臉“頒獎給我你說什么都好”的配合。 于是,當那致辭人話語剛落,現場再次響起了激動人心的背景音樂,舞臺上的聚光燈又暗了下來,出現在了整個會場的入口處——全體嘉賓回頭——然后伴隨著距離入口處最近的嘉賓的驚呼聲,身著中山裝的晝顧宣老師出現了! 晝川:“……” 聚光燈打在晝顧宣老師的身上,他樂呵呵地沖著大家、沖著攝像機揮揮手,走下臺階往頒獎臺方向走去。 此時站在臺上那個頒獎致辭人顯然和晝顧宣是老相識,他樂呵呵地將話筒湊到嘴邊跟身邊的英俊年輕男人打趣兒道:“早些年,晝家父子見面就吵架,將‘文人相輕’‘同行是仇’的理念發揮得淋漓盡致——業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br> 現場觀眾輕聲善意哄笑。 “而現在,歡迎我們上一屆花枝獎獲得者晝顧宣老師作為特邀嘉賓來到頒獎現場!請問晝川,你現在是什么想法?” 音樂聲停下來,晝顧宣老師來到臺上,站在晝川身邊——聚光燈重新回到他們的身上,晝川一只手握著獎杯,一只手將話筒放到耳邊,停頓了下,而后嗓音低沉問:“……就想知道如果今天沒獲獎,他是不是就直接連泡都不冒,假裝自己沒來過,然后坐飛機回家去?!?/br> “不,”晝顧宣老師說,“會抓緊時間再教育你一頓——以一個曾經的獲獎者教訓失敗者的身份?!?/br> 晝川翹了翹唇角,一臉“我就知道,但我不和你計較”的模樣。 現場的氣氛前所未有的和諧—— 初禮相信此時此刻為了臺上二人又高興又cao碎了心生怕兩人在臺上就一言不合打起來的除了她之外應該還有一個晝川他老媽……正念叨著,旁邊一個身著旗袍、好好盤了頭的雍容富貴中年女人挨著她坐下來,腦袋湊過來,用氣音說:“看我兒子,帥得吼?” 初禮:“……” 晝夫人:“就是那個球鞋辣眼睛的,你怎么不攔著他,穿西裝穿球鞋是什么古怪裝扮的?” “我也要攔得住,”初禮也壓低聲音用氣音道,“吊死在他家門前也不會管我的?!?/br> 語落,兩個女人湊在一起笑了起來。 目光明亮,又不約而同安靜下來,看向頒獎臺上聚光燈下的父子二人。 此時此刻在頒獎臺上發生的一幕可以稱作是歷史性的一刻了,晝顧宣老師從原本的頒獎者手中接過了獎杯,看了眼獎杯底座…… 攝像機鏡頭拉近—— 手指仿佛無意識地蹭過獎杯底座上,以“作者晝川”的刻字,男人那已經被歲月刻上了痕跡的眼角沾染上了驕傲和笑意…… 他握緊了獎杯,將它轉交,給到了身邊英俊年輕的男人手中—— 他的兒子。 那就是一個簡單的轉交、傳遞動作。 然而更像是晝顧宣老師將什么重要的東西交給了晝川—— 鼓勵。 驕傲。 ……或者是,認可。 當現場響起了如雷鳴般的掌聲,晝川手里握著那座屬于他的獎杯,對臺下觀眾鞠躬……那高大挺拔的背影以榮耀的姿態彎下,初禮知道,他大概已經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東西—— 從十二年前開始。 當他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將手中的一疊手寫稿遞給父親的時候,他就想要得到的東西。 此時致辭人哈哈大笑:“可以說是非常具有意義的一幕了,前段時間有些事情鬧得滿城風雨想必大家也略有耳聞,伴隨著那些事情的爆發,晝家父子的事也是第一次明晃晃地被搬到臺面上——關于你們曾經的對立,相互的不認可什么的……那我想,晝顧宣老師現在應該還有一些別的話想要對自己的兒子說?” 初禮原本放松的坐姿一下子變得有些緊繃。 ……………………也不知道在公共場合打架斗毆能不能報警? 在初禮緊張的注視中,只見聚光燈下,晝顧宣老師點點頭:“來都來了,總得說些什么?那就說些什么好了……” 他一邊說一邊轉向晝川:“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