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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躲遠點,他們單身至今完全就是因為自己變態?!?/br> 晝川嘲諷地瞥了江與誠一眼, 拿起一罐啤酒,“呲”地一下打開:“大半夜來干什么的你?” 江與誠聞言,又變了臉色,笑嘻嘻地拎起一罐啤酒跟晝川碰了碰:“你下午回來大概就光圍著初禮轉了,應該還沒上過微博之類的地方吧?” 晝川看了他一眼,慢吞吞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眼—— 這才發現網上關于江與誠下午簽售的新聞通稿已經呈現鋪天蓋地的趨勢。 【作家江與誠簽售現場,萬人人頭積攢,簽售不得不因此延遲至午休時間】 【打破謠言,被讀者們稱作是「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偏偏靠才華」「作者圈陳道明」】 【沉寂數年,江與誠攜新作強勢歸來,英雄寶刀未老——首印量直逼一百五十萬!與當紅新生代作家晝川肩并肩日月同輝!】 【“真的非常非常好看,一口氣用一個下午讀完,感覺自己還漏了更多精致的細節,會再看第二遍”——讀者評論精選?!?/br> 【書展首發下午,各大電商平臺預售銷量全部登頂,空前盛況,前所未見!】 …… 以上,諸如此類新聞通稿,層出不窮。 連晝川微博下面都是一堆人在討論江與誠的……主要是討論他的顏值,然后得出結論:江與誠都那么帥,我們晝川大大肯定有過之而無不及。 邏輯感人。 但是晝川認為也算是歪打正著吧? 話說回來,江與誠這些年,寫文的本事還在,只是因為整個人沉寂了所以苦于找不到一個突破口去打破這份沉寂……如今的簽售,讓他終于找到了重新回到人們視野里的機會,天知道外面的各種八卦文學論壇,已經有多久沒有提起“江與誠”這個人……今天卻活生生地在一個月內,再次遭到他的名字的洗版(第一次是公布簽售消息時)。 ——這些都是初禮帶給他的,就好像眼下有一條新的路,他江與誠必須要自己好好走下去,而初禮,只是用一塊磚為他鋪墊好了第一步。 “所以今晚除了來跟你炫耀一下之外,其實也是想來好好地感謝一下初禮?!苯c誠說。 “炫耀個屁啊,一張老臉都豁出去了,也就混得個‘和晝川日月同輝’,你的人生就這點追求?”晝川搖晃了下手中喝得還剩一點兒酒的半空易拉罐,“還有,你別老可勁兒找理由倒貼她,她是你編輯,做這些是應該的——早知道這樣,當初千不該萬不該把她介紹來給你做這本……” 晝川扔了酒瓶子,碎碎念,只是話語里有些個不上心的言不由衷…… 二狗子耷拉著耳朵,從狗窩里睡眼朦朧地爬起來,將酒瓶子叼起來扔進垃圾桶里—— 強迫癥的人養的狗也有強迫癥。 又開啟一罐啤酒碰了碰,仰起頭咕嚕咕嚕地喝下,一張沙發上肩并肩坐著的兩個大男人,這晚上卻是各懷心思……晝川看了眼興高采烈喝酒的江與誠,仿佛在喝什么甜蜜糖水,他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喝得那么開心,我怎么覺得這牌子啤酒不好喝???” “怎么不好喝了?” 晝川認真地看了看手里的易拉罐,沉默了下:“有點苦?!?/br> “我看你是心里苦?!?/br> “……” …… 第二天早上,晝川和江與誠兩個人干了一箱啤酒,喝到最后不說喝醉也迷迷糊糊睡了,各占據沙發一頭睡得昏天暗地……二狗子大清早被餓醒,發現飯盆是空的,百來斤的大狗跳上沙發在兩人身上輪流踩了一圈也沒把誰踩醒,最后只能氣得去撓初禮的門。 初禮打著呵欠從床上爬起來——說實話,快一個月沒睡過這么安穩的覺了,床大且柔軟。 一開門就看見二狗子耷拉著尾巴,耳朵貼著腦袋一臉委屈地翻著白眼瞅著自己,初禮趴在二樓樓梯上伸腦袋看了眼,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沙發上四仰八叉躺著的兩坨東西是什么,撲鼻而來的就是隔夜的酒糟味兒…… 已經是五月了,南方進入春天雨季,連綿不斷的陰雨天之后是南風天,整個屋子都是悶熱的,像是一個密封的培養皿。 燒烤的油味兒和酒精在培養皿里發酵一晚上,成功讓初禮一臉嫌棄地捂住了鼻子,把腦袋縮了回去。 在自己房間翻出狗罐頭喂了二狗子,初禮抓緊時間洗漱了下,穿著拖鞋噔噔下樓看著一客廳的狼藉,睡在沙發上的男人這會兒抬起手撓撓肚皮,呱滋呱滋的聲音,聽得她想回房間拿個枕頭把這兩人捂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閉著眼撓肚皮的男人睜開了眼。 晝川剛開始只是嗅到了有好聞的沐浴乳香味在自己鼻尖打轉,還有二狗子殷勤的噠噠小爪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他就看見一抹纖細的身影這會兒正背對著他,拎著個垃圾袋彎腰收拾桌子上東倒西歪的啤酒罐…… 她身上還穿著那件吊帶的長睡裙,睡裙的下擺長至腳踝,伴隨著她的移動翻起一朵朵小小的浪花……男人的目光從她因為彎腰微微翹起的臀部上打了個圈兒,然后落在她纖細白皙的胳膊上,然后是背部—— 眼前的一切白得晃眼。 背部靠頸脖的地方長了一顆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誰氣得急火攻心。 當初禮把最后一個易拉罐掃進垃圾袋里,稍稍轉身時候,讓靠在身后的男人能夠看清楚她睡裙腋下一小片松落耷拉下來的布料,從他的角度,正好能夠看見隱藏在陰影中一條模糊的曲線,從腋下一小片白皙細膩的皮膚之后延展出去,微微隆起…… “……” 她。 沒穿…… 沒穿內衣。 男人目光沉了沉,頓時覺得自己著了魔……連帶著穿著的牛仔褲某處也變得有點緊繃。他坐了起來,順手扯過沙發上的一件外套蓋尸體似的蓋到江與誠的臉上,他伸出大手,拉扯了下面前那晃來晃去的小細胳膊—— 入手柔軟。 手像是抓在一攤水里,軟得他輕輕一捏就能捏到她的骨頭似的,雖然觸感有些冰涼,但是手掌心卻因此而火熱起來。 初禮轉過身,猝不及防與男人對視上,對方的眼底清明,也不知道醒來多久了……目光移動,又落在此時此刻緊緊拽在自己胳膊上的大手,她停頓了下:眼睜睜地看著那大手從最開始只是稍稍地拉扯了她一下,手指動了動,略微粗糙的指腹無聲地擦過她胳膊內側的一小塊嫩rou。 摩挲了下。 初禮的耳根有些泛紅。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說話,男人已經率先一步放開了她,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了下一般縮回手,他輕咳了一一聲。 “去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