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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不下來的,因為我是主編,雜志我說得算,跟我談比跟你們任何一個人談都簡單有效且直接?!?/br> 于姚:“既然如此,人家為什么還要和你談?” 于姚:“所以希望有些人不要老惦記那些個小九九,覺得能夠越過我,通過和別的部門的人連手,站到自己不可能站到的高度……這都是不切實際的幻想?!?/br> 于姚:“編輯部,除了我,沒有二把手?!?/br> 于姚一句一頓,說完,穩穩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眾人:“……” 老苗閉上了嘴,像是看剛上岸的哥斯拉似的看著于姚; 編輯部眾人紛紛一臉懵逼,連平日里最狀況外、幾乎隱身的老李都放下了手上在做的排版,伸手懟了下身邊的阿象,眼神詢問她發生了什么; 小鳥目光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時,氣氛緊張到像是一張繃緊的弦,大家的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地上掉下一根針都能聽見這種比喻的實際情況大概也不在乎如此。 如此氣氛中,站在距離于姚最近位置的初禮卻笑了—— “哎呀,多大點事,老苗你就把照片刪一刪搞一搞就行了,也就是刪二十來張,不是還剩七八張可以用么?大家好好說,和氣生財嘛?!?/br> 初禮踩著高跟鞋,拉出自己的椅子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并給老苗補上了是時候的最后一刀——她能感覺到當她用飽含嘲弄的語氣說到”和氣生財”時老苗大概已經要被氣得暈厥過去…… 而此時此刻,編輯部里依然安靜得可怕。 人們終于意識到,的事兒并不是就這么過去了,前面幾天的風平浪靜只是一個前奏,現在,正是暴風雨欲來時。 …… 這天下班,初禮沒有加班。 到家的時候天還有些亮,晝川躺在沙發上打他接廣告的那個手機游戲,聽說迄今為止他已經花了十七八萬,游戲專屬客服都兩三個了,天天追在他屁股后面叫“小哥哥”,就差問他需不需要特殊服務。 這導致初禮每次看到他打游戲都會湊上來嫌棄這么一兩句。 而這一日,當晝川聽見玄關開門聲,條件反射似的從抖著腿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的姿勢坐起來,順手關了游戲的背景音效,捧著手機一臉嚴肅:“今天回來那么早,別是被開除了吧?” “你才被開除了?!背醵Y彎腰換上拖鞋,“在打游戲吧,音樂聲開那么大,站在門外都能聽見,我開門才關掉有什么用???” “……” 晝川不小心想起了自己小時候被老媽摁著腦袋練鋼琴,每天他媽去買菜前腳剛走后腳他就從鋼琴上爬下來去看電視,然后在聽見樓梯有動靜的那一秒飛奔關掉電視劇并重新爬回鋼琴前…… 直到某天他老媽靈機一動摸了一下電視機后面,發現電視機是熱的,然后把他拎出來胖揍一頓。 猝不及防回憶起童年陰影讓晝川挑釁似的把游戲音效開到最大—— 結果抬起頭瞥了眼初禮卻發現她一改前幾日烏云密布、走到哪仿佛腦袋頂上都頂著一朵在下雨的云的模樣……這會兒她樂呵呵的,絲毫沒有要教育他的模樣。 晝川退出游戲,吵鬧的游戲音樂聲停止后客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男人眼珠子跟著在客廳來來回回走動的小姑娘一起來來回回,半晌,終于忍不住好奇問:“元月社爆炸啦?那么開心?” “元月社沒有爆炸,老苗爆炸了?!背醵Y掀起米缸,伸腦袋看了看里面的米,“今天老苗被我們老大懟了一波——我們編輯部,沒有二把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大刻薄起來像轟炸機似的,比你刻薄多了?!?/br> “最后那句可以不用加上的?!?/br> “上次你說得確實有用,我就知道我周一那一場辦公室痛哭流涕的眼淚沒有白流……”初禮淘米淘一半,從廚房探了個腦袋出來,濕漉漉的手給客廳沙發上的男人比了個大拇指,“多謝提醒?!?/br> 晝川看著站在廚房里的人—— 三四天了,她第一次像個活人一樣。 不是回到家就啞巴似的沉默,抱著手機咬著下唇一言不合地埋頭刷微博……此時的初禮說話的時候眼里有光,唇角上揚成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那模樣看起來欠揍又可愛。 她的頭發被外面的風吹的有些凌亂,鼻尖被凍得通紅,這會兒像個樹袋熊似的扒在廚房門框上,探著半個身子看著他…… 穿著他給買的拖鞋。 站在他的家里。 他的人。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心中一動,稍稍坐直,唇角也忍不住跟著微微翹起,他對視上她的眼,嗓音低沉:“錦囊妙計向來不是免費的,該給我一點什么獎勵?” 扒在門框上的人稍稍愣住,還沒來得及問男人想要什么獎勵,這時候看見他大老爺似的坐在客廳沙發上,抬起手,無聲地點了點自己的唇…… “……” 初禮用了三秒,搞懂了他的意思。 臉“噌”地通紅,像是煮熟的蝦,她“哎”了聲整個人縮回了廚房里,額頭頂著門邊冰涼的墻壁,眼睛瞪得老大,面頰通紅,心跳飆升到放醫療儀器能響起高能警告! 與此同時。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眼看著她消失在廚房門框邊緣,只是門框邊露出的裙擺一腳顯示她并沒有走遠而是縮在墻后……茶色瞳眸含著淡淡笑意看著那一角露出的裙擺,直到看著它小幅度地搖擺—— 下一秒,腳上穿著拖鞋的小姑娘一陣風似的從廚房刮出來,來到他的面前,捧起他的臉,飛快地在他的唇瓣上輕啄一下! 那柔軟而微冰涼的觸感在他的唇瓣上胡亂蹭過。 在她深呼吸一口氣想要逃離時,男人稍稍挺直上半身,然后大手扣住她想要挪開的腦袋,輕而易舉地加深了這個吻…… 舌尖探入齒關,她嘗到了他嘴里的淡淡煙草味,大腦一片空白只來得及想到“啊這個人又偷偷抽煙難道是卡文了嗎”——只是愣神片刻,便讓他抓住了機會,舌尖交纏的一瞬間…… 不是第一次了。 初禮還是有點腿軟。 “……嗚……” 對方過于直接的索取讓她發出招架不住的嗚咽聲,她笨拙地拼命想要呼吸,憋氣憋到滿臉通紅,他卻惡劣地不肯放過她,將她親吻至唇角泛紅,那雙好不容易在今天變得明亮的眼微瞇起,泛起水光——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的時間,當初禮感覺自己的骨頭在一毫米一毫米地坍塌變軟時,男人終于放開了她…… 她貪婪呼吸一口空氣,連連后退幾步,左腳笨拙地踩到了自己右腳拖鞋腳后跟,然后“啊”地小小尖叫一聲,四腳朝天地翻倒在沙發上—— 與此同時,她聽見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在頭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