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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疼?還是胃疼?我一晚上沒在家吃外賣把肚子吃壞了? 正當初禮胡思亂想的時候,她聽見晝川淡淡道:“上來?!?/br> 初禮:“???” 晝川:“背你?!?/br> 初禮:“啊???” 晝川:“媽的,腦子也摔出血了你?啊什么啊,上來,我背你——聽不懂嗎——那要怎么說,騎馬嘟嘟?” “…………………………”什么鬼“騎馬嘟嘟”,初禮囧下臉,滿臉通紅,“老師這不行吧,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哪背得動——” 一個“我”字還沒落下,蹲在地上的男人已經面無表情地轉過頭看了她一眼……初禮活生生將沒說完的話吞咽回肚子里,就踉蹌著走到男人背后,猶豫了下,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手指尖在他的背上點了點。 衛衣帽子柔軟地塌陷下去,黑色的布料,隱約帶著陽光和男人身上的溫度…… 初禮縮回手,盯著自己的指尖,總覺得有些神奇。 “——又怎么了?你快點好不好,磨蹭什么,大馬路上的蹲著好看???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隨地大小便呢!” 直到男人略煞風景的不耐煩催促傳入耳朵,初禮“啊啊”了兩聲,來不及猶豫,整個人爬到男人的背上……雙手猶豫了下,手臂繞過他的肩膀,環上他的脖子—— 把下巴擱置在了他衛衣的帽子上,軟得很…… 鉆入鼻息的是陽光與香皂混合的味道,迷迷糊糊地想到他是不是剛洗了澡,初禮微微側過臉,微微瞇起眼——仗著男人看不見自己,像只陽光下貪婪午睡的貓,將整張臉都貼在了他的帽子上。 下一秒,整個人就騰空了! “??!” 初禮原本瞇起的眼忽然睜開,環在男人脖子上的手下意識地收緊——直到她感覺到男人邁出的步伐輕松又沉穩,她這次稍稍松了口氣,看著周圍迅速倒退的人事物,她愣了愣:什么啊,這不是力氣挺大的嗎?背著她個百十來斤的人,像批了塊破布似的健步如飛。 初禮動了動腦袋,伸頭好奇地看了看男人—— 面色正常,并無一點強裝大力士的傾向。 “老師?!背醵Y叫。 “干什么?”晝川看著前方,站在路口停下來,等車過去,那雙眼全神貫注地盯著前面的路。 “你為什么要給那個宣傳員錢,這不正中他下懷了嗎?” “他不是想要錢嗎,那就給他,這么多人看著,他敢拿嗎?” “……” “就像你當初對付繭一樣,她想要什么,你就順著她的意思,然后再摁著她的腦袋,逼著她把自己吐出來的都活生生吞回去……一個道理,他想要錢,我就用錢狠狠羞辱他?!睍兇ū持醵Y,“說起來,這都是你教我的,你這個邪惡的香蕉人?!?/br> 初禮愣了下。 然后笑得瞇起眼。 她趴在晝川結實的背上,身子伴隨著他走路一顛一顛的…… “老師,昨晚通宵搞了一下網絡預售的事兒,我覺得應該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網絡預售需要配合的電商和某寶店,營銷部已經去聯系了……” “嗯?!?/br> “還有獨家贈送的特典沒決定呢,你覺得送什么好啊,簽名嗎?感覺簽名好像不夠吸引人?!?/br> “你說誰不吸引人?” “還有轉發抽獎,這個很重要,獎品要什么比較好?我看見網上有美少女送自己的小內褲的,雖然低級了些但是那個轉發率厲害的喲……”初禮下巴小心翼翼地放到他肩膀上,偏過頭看了眼男人的側臉,“你有沒有什么私人物品——” “私人物品?我編輯的項上狗頭?” “……” 男人余光看見蹭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腦袋“嗖”地縮了回去,仿佛他的肩膀就是斷頭臺。 晝川背著背上的家伙走了一段路,耳邊是下班的人群細碎的腳步聲,小轎車鳴笛,發動機轟鳴之聲……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初禮在碎碎念地說著網絡預售的事兒,想到了又說一下老苗的壞話,等晝川走到家門口,背上的人沒聲音了。 站在家門前,男人回頭看了眼,這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趴在他背后的人已經睡著了——夕陽之下,她的下巴枕著他的肩膀,伴隨著每一次平穩的呼吸,長而纖細的睫毛輕輕顫抖,像小心停在花瓣上煽動翅膀的蝴蝶。 兩人的距離太近了。 近到他能看見她面頰上的細細絨毛。 挪開眼,男人將鑰匙掏出來,盡量不顛簸地塞進鑰匙孔里用腳踹開門——屋子里的大狗從沙發上跳起來,正欲撒歡兒叫,就被主子一個眼神給堵成了啞巴狗。 老老實實跟在晝川身后,看著他背著家里的煮飯婆,一步步走上閣樓……床沿邊上坐下,手在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人身上一挑,那原本緊緊貼合在他背上的人就軟綿綿地滑落進床上—— 滾了一圈。 抱住枕頭,把臉埋了進去。 男人站起來,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那個白色的帆布包。 這時候床上的人翻了個身,手機從她口袋里掉出來,屏幕是亮著的,正好有人發來新的微信信息—— 【會飛的象:初禮,明天下午跟我去印廠跟色(確認書籍印刷時顏色與設計稿一致、不出錯)喔!】 男人撿起手機,又看了眼床上睡熟的家伙,牽過她的手用大拇指在功能鍵上摁了摁,順利解鎖,進入微信,噠噠噠打字—— 【猴子請來的水軍:那我上午不去編輯了?!?/br> 【猴子請來的水軍:晝川的稿還沒交,我去他家拿稿子?!?/br> 【猴子請來的水軍:啊啊啊他又拖稿!】 【會飛的象:……造孽啊,你上輩子欠了他的,這輩子就光圍著他轉就行了!】 男人輕笑一聲,眼角沾染上笑意,扔了手機……又想了想,又再次把手機撿回來,關機。 然后彎下腰,湊近了床上滾來滾去的人,先是拎起她的爪,用消毒濕紙巾給她擦了擦——她的手柔噠噠地任由他捏來揉去,消毒紙巾蹭掉她手上臟兮兮的灰塵,還有凝固的血痂……幾張紙巾后,終于回復了原本的白凈。 只是手掌心還有些紅腫。 男人扔開濕紙巾,試圖將她弄醒:“起來,膝蓋上傷口清理了再睡,不然感染了?!?/br> “……” 沒反應。 “再不起來直接脫你褲子了?!?/br> “……” 還是沒反應。 臉剛湊近,便感覺到一只柔軟的小手掙扎著捂住他的臉:“別逼逼,就讓我感染致死好了,比起被活生生困死的話?!?/br> 半睡半醒之間,迷迷糊糊地一邊說著,一邊推搡他的臉。 指尖甚至掙扎著像八爪魚一樣塞進他的唇瓣里……男人停頓了下,鬼使神差地啟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