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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開頭都寫的什么內容啊,我封面宣傳語可還等著配合他們的內容做一下……” 初禮:“……他們還沒交稿?!?/br> 阿象一愣:“???” 初禮:“他們這些大爺都還沒交稿?。。?!啊啊啊啊你敢信!平時人模狗樣的拖起稿子來花樣百出各個不當人——什么電腦壞了我忘記了爸爸罵我我不高興了?。?!” 初禮:“老子仿佛帶了三個富堅義博!三個?。。?!” 阿象:“……” 第45章 初禮回家, 在院子外面開門的時候二狗就趴在門上搖尾巴了——這種熱情的程度完完全全就是“本狗盼了一天好不容易盼了個活人回來”的模樣。 初禮打開門, 抱住二狗子跟它蹭了蹭,然后一人一狗往屋里走……不約而同地走到了某扇緊緊關閉的房門前, 狗往門口一蹲,人往墻邊一靠,初禮屈指敲敲門:“里面的大兄弟還活著嗎?” 作為回應,房間里音樂的聲被調大了些, ……雖然不知道房間里的人經歷了什么,但是現在初禮很怕某一天一開門會從里面飛出個蝙蝠俠或者綠巨人。 初禮:“……” 初禮:“老師啊,今晚想吃什么?” 房間里沉默了很久,良久里面傳來腳步聲——初禮猜測大概是男人站起來, 走到門邊, 門那邊又傳來“哐”地一聲輕響,像是額頭砸在門上發出的聲音……初禮小小后退半步,隨后聽見男人的聲音近在咫尺地響起:“rou?!?/br> 嗓音低沉沙啞,就像是抽了一萬支煙然后在房間里高歌了十次。 初禮:“老師,你還……” 還是人類嗎? 到了嘴邊的話被強行吞咽了回去,那種濃烈的低氣壓和“我放棄了生活生活也放棄了我”的喪病感從腳下門縫里飄了出來,略微嗆鼻……初禮想帶著二狗子落荒而逃, 但是想了想她那就在頻死邊緣的卷首企劃交稿死線,她狠下心站穩了腳,又敲敲門:“什么rou?你先開門,隔著門我聽不清你在說什么……” 門里面安靜了一會兒。 然后“咔嚓”一聲被人從里面打開一條縫,屋子里黑壓壓的, 男人那如同破風箱的聲音再次響起:“我說,我想……” 話還未落,門外的人已經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進門縫里反手一把扣住男人的手腕——晝川沒來得及說完的話因為驚訝堵在了喉嚨里,下一秒被破門而入門外的光刺得他微微起瞇眼…… 整個過程始終扣著他手腕的小爪子略微冰涼,因為撞門的趨勢當門開的下一秒門外的人也跟著撞進他的懷中……晝川下意識地抬起另外一只手扶住懷里的那一團東西,兩人抱成一團雙雙向后踉蹌了下—— 直到男人穩穩坐到床上,初禮半跪在床前,手還是緊緊地捉著他的手腕不放。 幾秒沉默。 初禮意識到自己的耳邊震動的是男人平靜的呼吸,她愣了愣將自己的腦袋從人家的胸肌上拿起來,抬起頭,入眼的是對方那本應該是好看弧線的下顎……只不過現在已經被亂七八糟的胡渣覆蓋。 初禮眼睛被辣了一下。 “還不起來,”男人淡淡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把我壓床上是怎么回事?” “……”手忙腳亂地從男人懷里爬起來,同時初禮放開了他的手腕后退兩步上下打量,半晌憋出一句,“說好的二十世紀末最后的美男子作家呢……你這山頂洞人的造型怎么回事?” 此時坐在床邊的男人還沉浸在手腕上那柔軟的觸感突然消失的迷茫之中……當他反應過來懷中那個軟綿綿的東西也消失了,他原本放在大腿上的上無意識地抓了抓。 鼻尖還有殘留的淡淡香味,混合著陽光,汗水,洗滌劑…… 啊,這個味道。 某一天,在雜志編輯部也聞到過。 對視上面前滿臉好奇看著自己的人,男人瞳孔微微縮聚,放在腿上的手無聲的握成拳頭又放開,他有一種沖動,拍拍大腿然后讓她再坐回來……當然,這種瘋念頭只是一秒就被他否決了,所以開口時,是毫不相干的:“什么山頂洞人,不出房間門不代表我不洗澡,我天天洗澡?!?/br> ……這“你看不起誰”的驕傲語氣是怎么回事?天天洗澡怎么了,外面三十多度每天像火爐,叫花子都知道收工以后跳進河里泡一泡,老師您天天洗澡是有比他們貴族范兒很多么? 初禮抹了把臉,轉頭想要找張椅子坐下,但是找半天沒找到,低頭看了看地板還挺趕緊的正想干脆原地坐下,又聽見男人冷不丁道:“找不到椅子是因為臥室不是會客的地方,主人那么明顯的用意你get不到嗎?” 初禮:“……” 晝川:“出去?!?/br> 初禮“啪”地就盤腿坐地上了。 晝川:“……” 低頭看著那仰著臉與自己相互瞪視的小姑娘,男人沉默了下:“你臉怎么這么大?” 聽到這話,初禮有點受傷,深呼吸一口氣,目光閃爍:“對對對,我知道我在你家白白蹭住,還整天麻煩你、想催你稿子是臉很大!但是既然同一屋檐下的,咱們不說是朋友那也比點頭之交稍微熟悉一點點吧?所以你這樣把自己黑天白日大大關在屋子里,我關心你——是的,我關心某一天敲你的房門發現沒有聲音,等我上班再下班回來的時候發現你把自己吊在天花板上尸體硬了尸斑都悶出來了畢竟天氣那么熱……這些天我問你怎么了你也不告訴我,Q信息不回,手機短信不回,微信不通過我的但是好友驗證,你可能覺得我怎么這么多管閑事啊——微博追蹤顯示你已經快十天沒上過微博了,你的粉絲都快報警了你知道不?晝川老師,你嫌我多管閑事我也要問,你在S省遭遇了什么,他們是不是把你吊起來用皮鞭抽打你逼你寫正兒八經的文學作品了還是怎么的,一個好好的人怎么就被折磨成這樣了,字也不碼,狗也不溜,稿也不交……” 初禮絮絮叨叨。 雖然啰嗦了一大堆,晝川覺得重點都在最后那十二個字。 ——特別是最后那四個字。 男人坐在床邊,盯著那雙眼巴巴瞅著自己、黑暗之中依然忽閃忽閃亮的很眼神兒比二狗子還可憐的黑眼,良久,停頓了下這才緩緩道:“你哪來那么多感慨,我就問了一句你臉為什么這么大,外形輪廓上的那種?!?/br> 男人雙手拇指和食指呈“L”狀,筆畫了下自己的臉:“大?!?/br> 初禮臉上的擔憂凝固了下—— 她緩緩抬起雙手,捻起耳朵兩側的頭發,拉起來蓋住自己的臉。 “……這樣呢?” “你耍什么弱智?” “……” 初禮沉默著放下手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