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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講道理畫的人物還是讓人放心的, 只見畫中人物身材修長,面容英俊, 微微垂首長發披散,劍眉醒目, 鼻若懸膽, 他坐在一塊巨石上, 微側身大概是在拭劍, 幾縷頭發從他英俊面頰邊緣垂落…… 初禮松了口氣,隨后又蛋疼起來:說好的雙人跨頁, 這只有一個人怎么回事?而且不是草稿嗎,直接給線稿,到時候要改怎么辦? 【猴子請來的水軍:怎么完成度這么高?】 【破繭:畫著來了感覺就繼續畫了,嘿!】 初禮:………………不是在夸你好嗎! 【猴子請來的水軍:完成度這么高, 如果構圖要改可能會很麻煩喔?】 【破繭:咦?】 初禮:咦什么咦!難不成你不想改?! 【破繭:不是我不想改圖,首先我看過,這個畫面存在于我腦中很久;其次根據晝川大大給的人設和場景圖,現在我想好畫的這個姿勢和神態也非常符合也非常有感覺……要改的話,不一定會有現在的好呢?!?/br> 【猴子請來的水軍:……】 【猴子請來的水軍:好吧,改不改的問題先放下一旁不提,咱們先來確定一下,那天說好的不是雙人跨頁嗎怎么只有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呢?】 【破繭:你也說了光這一個人物線稿完成度很高,所以另外一個人就沒來得及畫啊,位置應該就站在他身后吧……我給你圈出來不,話說一個下午的時間怎么能夠畫那么多???】 初禮:“……” 還變成我逼著你趕稿咯? 你要是畫的是草稿肯定來得及啊朋友! 我們說好的也只是草稿啊——如果不合適能直接改掉的那種草稿! 這再整理下能直接上色的完成度當然來不及…… 初禮無奈,叫來隔壁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回家的阿象——阿象自己本身也是美術專業出身,雖然現在不畫畫了但基礎知識都在,所以通常畫手交上來的稿子,看圖的那些什么色彩啊構圖啊透視啊比例啊,她負責設計的書的用圖部分于姚都去交給她全權把關…… 這會兒阿象走過來,看了眼草稿:“透視是對的,人物也算是繭這個畫手拿手的美型,本身沒什么問題,就是怎么才一個人,不是約的雙人跨頁嗎?而且不是草稿嗎,這線稿再整理下都能開始鋪色了怎么回事?” “……老師以一種‘藝術家的靈感來之不易你懂個屁’的語氣告訴我,畫著高興就描起了線,”初禮停頓了下繼續道,“還有,另外一個人頭說來不及畫了,應該是站在他身后的身位:具體什么身位,自己腦補?!?/br> 阿象沉默了下。 想了想后緩緩道:“讓她畫完兩個人頭草稿給你看——我看著這人是朝著左邊的一個“>”符號折疊形……一般這種人物朝向,會導致書名只能放在左邊,這是非常不好的:因為書本在進報刊亭或者部分書店時,會以向右堆疊的方式堆疊,你的書名如果放在左邊,你猜會發生什么情況?” 初禮想了想平日里路過報刊亭時的情景,猶豫了下突然恍然道:“會導致書名字被其他疊在它上面的別的書擋掉——啊,那怎么行?!” 阿象點點頭:“所以美編這邊會默認將書本標題放在居中或者右側——你要跟繭說清楚,必須是這樣的,她如果不想改稿那就是我們要把整張圖進行水平翻轉:可以是可以,但是一般功夫不到家的畫手的作品水平翻轉后會丑到炸,而且人物的發型和服裝和慣用手也會有bug……” 初禮抬著頭,看著阿象頭一次話那么多,滔滔不絕地用平坦無起伏的聲音說著這些年做設計積累下來的知識……頭一次覺得阿象的形象那么的高大! 她一邊點頭應著“好好好”一邊轉頭將阿象說的各種注意事項告訴了繭,好不容易把字敲完發送出去,再抬頭,繭的頭像已經變黑了—— 不是下線了; 就是在線對其隱身了。 初禮翻了個偌大的白眼,把要改的原因和注意事項事無巨細地留言給了那個仿佛進了靈堂的黑白頭像——說完之后直接關了Q準備下班回家:因為根據歷史經驗教訓,想要得到繭的正式回答,她接下來恐怕又要經歷新的一輪漫長等待。 下班回家的路上,初禮問:“如果繭最后的草稿不過,咱們能不能換人?” 阿象:“來不及了,你打開官方微博看一眼?!?/br> 初禮用手機登錄官方微博,發現官博已經把繭娘娘下午教的草稿打了個薄薄的馬賽克發了出去,并配字:【你們猜,這位男神是——】 下面一堆“哇繭大大”“哇洛河神書”“哇繭要給晝川畫封面了嗎期待期待”…… 作為官方微博長期掌控者,初禮一臉懵逼:“誰干的?” 阿象:“夏老師總指揮,老苗進行實地cao作,美其名曰:預熱一波?!?/br> 初禮:“……………………………………預熱什么,預熱前就沒人想通知一下我這個責編?” 初禮:“就沒人想通知一下我這個可憐的、可能催不到稿子的、認為畫手可能會換人的責編????。。?!” 阿象:“沒有?!?/br> 初禮:“……” …… 一個小時后。 初禮回到家,鑰匙打開院子大門抬頭就看見屋檐下一人一狗在無聲話別,男人手中拖著個行李箱,還是一身黑且戴著墨鏡…… 初禮默默抬起頭看了眼天邊幾乎快要沉沒山頭的夕陽,又默默地收回目光,強行讓自己不要用大驚小怪的語氣說:“老師準備去機場了啊,這天都快黑了……” 你踏馬戴著墨鏡干啥??? 又沒簽售過,微博也不肯放照片,誰認識你啊,搞得神秘兮兮的干嘛又不是胡歌! 晝川摸摸二狗子腦袋,抬起頭從墨鏡后面瞥了初禮一眼,“嗯”了聲也不知道聽明白初禮話里有話沒,只是自顧自叮囑道:“我不在家,你和二狗子都老實點,按時吃飯睡覺,別上房揭瓦似的到處撒歡?!?/br> 初禮:“……” 怎么撒歡,牽著二狗在你枕頭上撒尿? 初禮沉默注視中,晝川拎著箱子出來,嗓音低沉:“狗罐頭不夠了給我電話或者你先買了我回來報銷;周五帶二狗去換藥拆線;我不在的時候【房客守則三十條】依然生效,雙足行走類雄性生物不許帶回家——公雞也不行,你住口,你敢抬杠?” “……” 住口就住口。 初禮閉上嘴點點頭,把到嘴邊的抬杠咽回去表示自己并不想浪費口舌反駁他……此時男人走到她旁邊停下來,摘下墨鏡,用茶色的瞳眸盯著她,片刻后突然沒頭沒尾道:“……早上的信息我看見了?!?/br> 初禮:“……我就隨便抱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