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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你們小區的一位女士被殺,是我們發現的第三具尸體,經鑒定是失血過多身亡,我們通過小區內監控調查到,當晚8點左右,你和尸體旁的疑似兇手的人有過接觸,后來你們打了起來,然后你逃跑,嫌疑人追出小區。直至昨天清晨,你被發現倒在垃圾場旁,身上有多處傷痕。我們一直在等你醒來。警察把大致說了一遍給他。鐘魚聽完,知道他口中的“嫌疑人”是康橋無疑。你和他認識嗎?監控中顯示你們在打架之前有過對話。他后來去了哪里?追出小區后發生了什么?警察一連問了幾個問題。鐘魚露出難受的表情,說道:腦子很亂,讓我想想第41章便衣盤問鐘魚半躺在病床上,和便衣警察大眼瞪小眼。想起來了嗎?警察問。鐘魚看著他,面前的這個警察只是一個普通人,自己是在暈倒之后被人發現并送到了這個醫院,目前他們還沒有發現自己的不妥,而自己也只是被當做目擊證人.他偷偷地撇了兩眼自己的胳膊,之前被燒得不成樣子的胳膊,此時燒焦的地方已經消失。警官,你貴姓。鐘魚禮貌地問。那人被這個突然的問題問的一愣,不好意思地笑:我姓李。拿出證件在鐘魚眼前晃了晃。他客氣的說:不好意思一上來就追問案件,都忘了自己我介紹,這個案子情節嚴重,目前已經歸到重案組,我是組長。鐘魚做出明白了的表情,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李警官,我腦子很混亂,很多細節記不清,您之前說的那個監控,我能看下嗎?李組長聽到他這么說,抬眼看了鐘魚幾秒。難道你像電視里演的一樣玩失憶,不看監控就想不起來?他略帶開玩笑地問。鐘魚做出頭痛欲裂的表情:實在想不起來了。李組長猶豫了有1分鐘,說:可以。隨即出門對外邊的人說了幾句話。鐘魚出趁他對外面說話的空,低頭又仔細看自己的手和胳膊,先前被燒的像碳一樣,此時已經恢復正常,新rou已經長了出來,在外人看來,手和胳膊只是受了輕微燒傷。又去摸脖子,雖然也有疤,但也不會引起特殊的注意。鐘魚大大松了口氣。一個小警察搬來了一臺筆記本。考慮到你身體原因,不用去監控室,這里拷了那天監控的備份,你大致看一下。組長說。謝謝警長。鐘魚帶著感激。心里卻是一陣糾結,自己都沒想到還有監控這個東西,不知道那天具體都拍到了什么。視頻打開,一片暗淡的畫面,由于拍攝的距離和角度原因,監控的圖像實在渣,只能勉強分辨大致的人和景物。時間顯示6點,這個季節6點的光線還算明朗,事發地點一片空曠,只有樹木的影子緩緩晃動。這樣一直到6點20分,始終沒有動靜。鐘魚看這漫長的時間什么都沒有,不解地看了眼組長,組長對他眨了下眼睛,示意他專心,鐘魚視線轉回畫面,詭異的一幕出現,康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出現在了畫面中,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鐘魚嚇了一跳。問:能倒回去一點嗎?組長好像早料到他會這樣,往后退了一點,康橋位置有些怪異,明明那里黑兮兮一片,卻在一瞬間好像就出現了一個人影形狀,和樹下的影子融為一體,好像一開始就站在那里大家都沒看到一樣,完全沒有過程。鐘魚仔細看畫面,圖像一角那幾片白色的東西,差不多就是尸體。這一開始就是作案結束,完全沒有過程...大約過了幾分鐘,一個人奔跑著出現在畫面中。鐘魚屏住呼吸看著畫面--那就是自己。他看看時間已經跳到了9點05分。剛才還是6點20,一轉眼直接就9點05.組長暫停住畫面,問:這是你吧。鐘魚看著畫面,雖然五官模糊,但是看衣服和姿勢,很確定那就是自己。康橋站在暗處,監控只是拍到了康橋的模糊背影,卻把鐘魚拍的一覽無遺,毫無懸念。他所站的位置和角度很清晰地展示在畫面中。鐘魚內心幾乎是抑郁的。6點半到9點05之間的內是被掐掉了嗎?鐘魚問。組長搖頭道:監控出了問題,那部分沒拍下來。雖然是一句平淡的話,鐘魚卻覺得不正常。但沒有追問。監控繼續播放,畫面上鐘魚和康橋說著什么,中途康橋突然沖上來掐住了鐘魚的脖子,鐘魚掙扎了一陣從口袋拿東西,康橋放開鐘魚,鐘魚轉身從地上找了個棍子。兩人打做一團。視頻中的光越來越黯,只剩下2個黑影斗毆。中途來了人勸架被打倒在地。勸架的人離開后,鐘魚轉身跑出了監控范圍,康橋追了過去,監控畫面恢復了空闊一片。組長合上筆記本,問他:想起來了嗎?鐘魚從監控中回神,看了眼組長。點點頭。那就說下吧,當時什么情況?組長說。鐘魚一指筆記本:就上面發生的那樣。組長臉色一綠,一副“尼塔馬逗我”的表情。鐘先生,你和嫌疑人明顯是認識的。組長脫口而出。你甚至懷疑我是他同伙對嗎?鐘魚反問他。組長被噎住,他的確這樣認為,沒想到被對方這么直接的問了出來。鐘魚說:我的確認識他。組長眼神一閃:你們什么關系?鐘魚老實回答:一個月前找到我,說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弟,來和我相認。我和表弟多年未見,以為他真的是。沒想到他行事怪異,老做一些奇怪的事,加上身體不好我很少讓他出門。沒想到前天晚上,他突然和我翻臉,我有反擊但是打不過,便逃走了。組長問:然后呢,后來他去了哪里?后來我跑到小區遠處廢棄的倉庫邊,被打暈過去,醒來就在這里了。鐘魚說。組長發現自己想了解東西都被他一筆帶過。問道:他為什么要殺你?鐘魚搖頭。也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那他到底是你表弟嗎?鐘魚搖頭:應該不是,真的表弟怎么會想殺我。我也奇怪他為什么接近我,我只是個沒有錢的上班族。組長看著他臉,打斷他:你在說謊。鐘魚看組長用一種看破謊言的表情盯著自己,心中一緊。組長說:中間你有拿出什么東西,顯然這個東西他比較忌諱,那東西是什么?鐘魚看著他,實在說不出口那只是面鏡子,就算說了他也絕壁不會信。那....就普通的東西。鐘魚沒底氣地說。思前想后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