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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她倆很遠的地方了。兩人走到建國所在的位置,晴空正在出神地看一幅畫像。這幅畫是不是像你家10塊錢一張的貼紙呀?歐娜半開玩笑地諷刺他。建國難得沒有理睬她,盯著畫的眼睛慢慢回神。有什么奇怪嗎?鐘魚邊問邊看向那張畫。這是畫在類似綢緞的東西上,已經非常破舊,畫工并不好,內容是一個拿著禪杖的僧人伸手從器皿中倒出水潑向一個女人,大概是畫工太渣,女人的五官畫的幾乎都變形,顯得猙獰。只能從長發和身形判斷出是個女人。畫面的背景有石頭有山。我知道!歐娜靈光一閃:這個是畫的法海收白素貞。鐘魚也想到水漫金山寺這經典的一段,不過這幅畫好像和白素貞的傳說有所出入。畫面的一角有字,和現在的字很接近,但是過于潦草,大致能辨認出看:“上古女妖”“水”“死于亂石”這些不連貫的詞。有點像山海經里的故事,一個故事配一個插圖。鐘魚說。他轉臉看建國,建國仍然盯著畫像發呆,鐘魚覺得他和平日不一樣,問他怎么了。建國回過神,聲音有些沙?。荷厦娴纳碎L得好像收養我的師父歐娜敲敲一旁的文字,提醒他:這幅畫是明朝的!你師父是從明朝穿越來的嗎?而且這幅畫上的和尚臉是模糊的。建國被潑了冷水,扭過頭去不理歐娜。鐘魚忍不住笑了一聲。這時,從旁邊走來一位中年人,扶了扶厚厚的眼鏡,問他們三個:你們對這幅畫有什么疑問嗎?3人自覺失禮,連忙道歉。中年人樂呵呵地擺手,說:如果你們對這幅畫有疑問可以問我。謝謝,這個上面有簡介。歐娜聲音甜美地說。中年人不好意思的笑:簡介寫的不全面,如果想知道細節我可以給你們講講。三人都怔了怔。中年人靦腆中帶著自豪,說:我是這個展覽的工作人員,同時也是這幅畫的捐獻者---它是我家祖傳下來的。您可...真是無私呀。歐娜找著詞奉承了他一下。中年人的表情已經寫滿了非常想講的樣子。歐娜饒有興趣地說:那您講下吧。鐘魚和堅果也硬著頭皮表現出期待。中年人的臉上已經醞釀出:“此事說來話長”的表情。他其實一直在這幅畫的旁邊等待著有人問津,無奈大多數人對這副畫沒有表露出太多興趣,如今有3個年輕人關心這幅畫,終于有所欣慰。他說:這幅畫是他的祖上傳下來的。是貨真價實的古董,但是由于不是名家手筆也沒有特殊的歷史意義。很少人去關注它,伴隨著這幅畫流傳的同時,有一個離奇的故事也跟著被傳了下來……我姓葉。中年人自我介紹:這幅畫是我們葉家的傳家物件之中的一件。它的作畫時間大概是明末,中年人緩緩道來。明末戰亂,李自成闖關和金族□□哈赤的反客為主,讓明王朝風雨飄搖。戰爭讓大多數人流離失所,朝不保夕。葉家是當時的富戶,靠著祖上積累下來的錢財和糧食,日子還算過去,加上葉家樂善好施,雖然是在亂世,卻很少遭到強盜流民的sao擾。一個大雨滂沱的晚上,葉家門口傳來敲門聲,本來晚上家丁是不敢開門的,但是敲門聲斷斷續續,葉家主人于心不安,便硬著頭皮讓人開了門。沒想到,門口竟然是一個道士,也是中年年紀,衣服破舊,面容憔悴。向葉家討一口飯吃。葉家主人看他面相和善,心聲惻隱,便叫人給他準備了飯菜,還給他拿了身衣服換。道士狼吞虎咽吃了飯。葉家主人看他身上有傷,一副行色匆忙的樣子。道長為何弄成這般樣子?葉家主人問。出大事了!道士說。什么?是官兵還是反賊來了這里嗎?葉家主人焦急地問。道士搖頭:不是他們。是妖怪!葉家主人聽說不是官兵和造反的人,反而松了口氣。道士見他對“妖怪”不為所動,也嘆了口氣:世人大都不信世間有妖魔,如今戰亂連連官兵比妖怪更令人擔憂。葉家主人無奈地回答:如今亂世,人比妖魔可怕。道士說:我前日所經歷之事,說與你聽,你們權當作故事。前幾日我遇到一位得道高僧,俗話說僧佛本是一家,高僧雖然年紀很大,對中年的道士卻客氣有加,他看出道士修為并不高,便催促他速速離開,因為有個妖怪最近從山里出來,此妖法力強大,生性殘忍,非一般人能夠對付。道士修行多年卻只是半桶水,對陰陽鬼魂有些方法,卻不知道這里有這樣一路妖怪。覺得和尚夸大其詞。老和尚說此次兇多吉少,并請求他帶走自己年幼的小徒弟。他要和妖怪殊死一戰。道士看到老和尚年紀蒼蒼,身后有位瘦削的年輕少年,面相極好。便先答應了他。道士通過了解才知道,老和尚得知妖怪出山,不遠千里來到這里收妖,來到此地發現整個山妖氣濃重,他知道這個妖怪不是一般角色,有可能是上古之妖“魃”。正好偶遇道士,老和尚便把自己的小徒弟托付給他,算是安排好后事。道士本來不相信,嘴上答應和尚會快快離開,中途把小和尚安置在山腳下,自己偷偷溜了回去。這一去不得了,他遠遠看到和尚一身袈裟肅穆,立著禪杖正在和一個素衣女人說話。女子身材比較瘦,看不見臉,只有一頭黑色頭發垂順無比。道士以為他這個出家人不檢點,編謊話支走他和女子幽會,正要發火,卻看到和尚cao起禪杖向女人打去,女人徒手接住了他的禪杖,一瞬間四周陰暗下來,山上烏云密集涌動,女人接住禪杖的手人皮裂開,皮囊下露出黑褐色鱗片,將和尚禪杖從中間折斷,和尚胳膊生生被扯了下來,鮮血淋漓地被甩出很遠。老和尚將自己帶來的一缸水倒在了女人身上,只見女人的皮膚被燒化,渾身的鱗片伴著黑色血液露了出來,原本烏黑的頭發迅速生長,像長了眼睛一樣蔓延到地上,頭發掃蕩過的地方草木都像被吸干了一樣干枯。道士幾乎被嚇傻,他才知道老和尚說的話并不夸張。此時顧不得丟人,他拔腿便跑。他還記得最后一回頭的時候,看到妖怪用一堆亂石頭將老和尚砸的如同rou沫...道士心驚rou跳,他覺得那個妖怪可能看到了他,因為他好像看到妖怪朝他鎖在的方向扭了一下臉,妖怪臉上還留著幾塊人皮,和原本黑色的五官混在一起甚是嚇人。跑到山腳的時候,小和尚已經不見了,道士大呼了幾聲他的名字,完了,肯定是被吃了。山上的烏云沉沉壓了下來,道士被壓的心肺難受,再也不管仁義道德,向下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