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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更加應該對meimei多一份憐憫心。你看,你父親照顧一個女孩子畢竟不方便。找保姆的話,又怕識人不明。外公外婆年紀大了,外婆身體又不好。這個時候,你難道不應該站出來替大人們分憂嗎?meimei那么可憐,你怎么忍心呢?” 馮小滿像看個智障一樣的看著這位神奇的記者。難道她的臉上貼了“圣母傻缺”的標簽,不僅光芒萬丈,還要理所當然地去禍害她媽? 在記者滿懷期待的眼神注視下,馮小滿笑了,聲音也揚高了:“對,我一個小輩是不應該對長輩的事情指手畫腳??晌抑?,當年我母親是被逼著挺著大肚子拿到的離婚證書!當年我的母親懷胎十月,在田里插秧。我為什么叫馮小滿?因為我是小滿當天,在田埂上出生的。我mama產后大出血,差點兒沒命!那個時候,誰來可憐我無辜的母親?你問我有什么感想,我告訴你,我最大的感想就是別上趕著當小三,免得罪孽報應到孩子身上!” 記者滿臉不快,卻還在勸說:“怨懟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你應該心懷慈悲,對弱者充滿了同情心?!?/br> 馮小滿笑了:“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我相信您一定是位仁慈柔和的人,所以您還是將周霏霏接回家去照顧吧?!?/br> 記者依然沒有放棄,還神奇地搬出來馮美麗做說辭:“馮小滿同學,我覺得你有點兒自私。你看,你常年在外訓練比賽,mama多孤單啊。如果能有周霏霏承歡膝下,她想必會深感安慰?!?/br> 石凱跟童樂完全忍不住了,從鏡頭外面沖了過來,對著那女記者大喊:“你神經病嗎?你要是喜歡養你老公的私生女,你自己養去好了。別拉著全世界陪你發瘋,腦子有病。馮小滿,我們走!哪家的傻逼記者,就這智商,也能當記者?” 馮小滿則是在想,荀安已經狗急跳墻到這地步,居然用這么弱智的招數來安排他的私生女了? 作者有話要說:好了,趕緊飯飯去了。 第154章 憤怒 石凱被氣得不輕。他憤憤地表示,他一定要查清楚這記者是什么來路。這種腦子有病的人,居然當記者,還是社會的咽喉,實在太可怕了。 馮小滿這個當事人,還得反過來安慰他。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多了去。反正刀子不是捅在她身上,她當然感覺不到疼。說不定,她還會反過來讓被捅一刀的人體諒一下,捅刀人的手被血弄臟了的心情。 石凱憤憤不平,馮小滿就是個小姑娘,心軟好欺負,他可沒有這樣的好脾氣。這種傻缺記者,就該回家吃自己去,免得繼續禍害人。 童樂則是皺眉冷笑:“神經病吧!居然要求一個十五歲的高中生去撫養個十歲的女孩子。這人的邏輯是壞掉的吧?!?/br> 馮小滿愣了一下,有點兒囧。她剛才還真是忘掉了這一茬。主要是她經常想不起來自己只有十五歲的事實,尤其是面對別人的威脅與逼迫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是反擊回頭,而不是利用自己未成年人的身份贏得同情。 再說,就是強調自己年紀小,那記者也會把鍋甩給她媽。她如果再說自己家沒地方住,那就更完了,她媽直接會被坑成住家保姆。她腦殼壞掉了,才好好的自在日子不過,害她媽去伺候姜家人呢。 與其最后原形畢露,被逼出了從心里就不想接收周霏霏的事實,遭到群嘲虛偽;還不如痛快地懟回頭,你那么可憐她,你自個兒上??! 她心里頭,反復在思量這件事。這個記者的突然發難,顯得有些奇怪。難道荀安指望用這種方式,迫使她們母女接收周霏霏?這可真夠荒唐可笑的。善良跟腦殘圣母病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好不好? 不過荀安有這種想法,也不奇怪。因為往往被壓迫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尤其是女性,會有一種奇怪的自我奉獻精神。在傳統的社會文化中,女性都被賦予的一個隱忍的角色。丈夫出軌怎么辦?用你的美德感化他,讓他心生愧疚。婆婆虐待你怎么辦?用你的愛感化他,讓婆婆明白你的善良淳樸。小三的孩子,當然得接過來養了,不然怎么能夠體現出你寬容無私的心? 神經??!大清朝已經亡了一百年了! 馮小滿回家以后,沒有跟母親提這件事。她可不想讓神經病打擾了母親的生活。然而網上已經有類似的觀點提出來了,什么當冠軍的jiejie應該撫養meimei之類的。 川川一肚子火,毫不客氣地一個個懟回頭。腦子進水了?周霏霏的長輩都死絕了?死絕了也有社會福利機構,馮小滿一個才十五歲的異母jiejie,沒有義務去養小三生的女兒。這么可憐她,你們為什么不組隊自己去照料她。一個人忙不過來,你們這么多人呢,弄張排班表吧,人間處處有真情。 馮小滿一邊喝著酸奶,一邊看著川川的回帖笑。她調侃道:“哎喲,沒看出來,你還挺能說的啊?!?/br> 川川白了她一眼,繼續做自己的網店生意。 馮小滿沒等到荀安的下一招,先被召集去江省的體cao基地,進行集訓。 期間,周文忠終于從繁重的學術研討會中回了一趟本市。他在周霏霏的病房里頭痛哭流涕,表示自己對不起亡妻,沒有照顧好女兒。周霏霏的那位堂姑保姆也被請走了。周文忠又從外面找了位保姆。 出乎馮小滿意料的是,姜教授夫妻在這個過程中居然始終保持沉默,沒有要求將周霏霏接到身邊撫養。據童樂說,姜教授在去醫院照顧老伴時,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摔壞了腿,現在也打著石膏在床上休養。但是,少年猶豫了一下,嘀咕了一句,這也太巧了。 馮小滿聽了也不由得毛骨悚然,她甚至覺得最可怕的人就是這兩位老人。即使他們都躺在病床上,中風跟骨折,完全可以回家去休養。別的不說,起碼應該將周霏霏接到他們眼皮子底下照應啊。他們怎么能夠對著那樣狀況凄慘的外孫女兒無動于衷。 童樂也在嘆氣。這家人的存在為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用他奶奶的話來說,養著閨女給一群老男人調笑的,能是什么好東西。從骨子里頭透出來的,就是黑心爛肺。 馮小滿猶豫了一下,搖搖頭,沒有再說什么。她是不可能犧牲自己跟母親的利益,去照顧周霏霏。既然如此,再說什么都沒有意義。 十一月初,喀山有藝術體cao大獎賽。因為這個,今年的冬訓也就提前了。馮小滿跟著薛教練等人到達江省的藝術體cao基地時,居然遇見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