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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的教練跟記者解釋:“這是哥薩克蹲轉,藝術體cao動作里頭的高難度。能做到三個以上的都可以稱之為高手。馮小滿一次能做六個,這在全世界都是一流水平,做得到的人寥寥無幾?!?/br> 馮小滿完成蹲轉的示范之后,安慰那兩個一轉起來就摔跤的小師妹:“沒關系的,慢慢來,我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一開始做這個蹲轉的時候,我五十次里頭能完成一次就謝天謝地了。后來慢慢的,成功的幾率就越來越大了?!?/br> 記者采訪她:“那你這么一直轉,會不會難受呀?” 馮小滿微微笑了:“還好吧,我已經習慣了?!?/br> 畫面切換到了薛教練的個人采訪上,她嘆氣道?!安挥脝?,問什么,這孩子都是還好吧,咬咬牙就能扛住。這個孩子相當刻苦,她的自律性也極強,根本不需要我盯著,她就會給自己加訓。她取得的成績不僅僅是依靠天賦,更多的是她的刻苦。近二十年來國際藝術體cao舞臺上名將的成套動作,她都如數家珍,每個人的特點,她都列的清清楚楚。有幾個孩子能做到她這份上?有些人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張口就是換人比賽。你行你上??!別丟咱們國家的人行了不?我謝謝您了!” 記者開口道:“我覺得,您的情況比較激動,對于這次節目,好像也比較抗拒,是嗎?” 薛教練沒說客氣話:“對!我本人非常生氣。馮小滿連著拿了兩個少年組的冠軍,別說日本韓國這樣的藝術體cao還不如我們的,就是俄羅斯烏克蘭保加利亞這樣的藝體強國,大家的反應,也不至于像我們這樣無動于衷。 因為發生了所謂的丑聞,所以藝術體cao選手獲得了關注。你們現在過來給她做節目,我個人是非常氣憤的,因為,明明是這樣出色的運動員,大家不報道正面的事情,反而盯著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沒完沒了,我覺得太傷人了?!?/br> 記者詢問馮小滿的隊友對這件事的看法時,丁凝作為代表,接受了采訪。 這個漂亮的小姑娘顯得非常激動:“我覺得有些人就是無事生非,存心針對馮小滿。別的不說,經濟適用房是小滿詐騙嗎?包括申請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她就填寫了一張申請表。符合不符合規定,那應該是審核的工作吧。這對她真的很不公平。就因為她填寫了一張申請表,她就罪無可恕了?按照這個理論,那些開著小車去領取申請表格的人,是不是該個個站出來被凌遲?” 記者詢問丁凝:“你覺得這件事情對馮小滿有沒有影響?” 丁凝眼睛一瞪:“你說有沒有影響?一堆人追著她罵,她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體cao館里,馮小滿正在休息,她微微喘著氣回答了記者的提問:“我現在最擔心的并不是升學問題。這件事,我個人覺得非常委屈。其實在網上掛出來什么我騙名額的帖子的當天中午,我才從班主任口中知道我的學籍不在省實驗。我的生父并沒有幫我辦理好轉學手續。 那些說我要以體育生的身份騙入學名額的人,可以歇歇了。體育生入學,原本就是在國家規定下執行的。我不明白那些人的意思,照他們看來,是不是體育生都是騙子?從事體育運動的人全是騙子?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br> 記者開了口:“但是,據我們了解到的信息,你是報名參加中考,好像并不是直接走體育生途徑升學?!?/br> 馮小滿微微笑了:“我既然能夠在能夠在實驗中學的升學考試中,考到全校第一百名,這起碼證明著,我不是有些人說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br> 記者笑了起來,加了一句:“四肢挺發達的啊,胳膊長腿長。就是細胳膊細腿的?!?/br> 馮小滿笑了,認真的解釋:“嗯,我們藝術體cao運動員,需要講究一個美感,所以相形之下,體型要求很高?!?/br> 記者點點頭,開始了下一個話題:“就我所知,按照原定的安排,你現在應該在京中進行訓練,是不是因為發生了這件事情,所以就耽擱了你回去?!?/br> 馮小滿搖搖頭,解釋道:“不是的,因為一開始的時候,我剛回國那會兒,上頭說會有一個表彰活動,讓我暫緩幾天行程。然后,嗯,因為給我頒獎的領導在國外出差,一直沒有回來,就往后面拖了一段時間。等我再參加完那個表彰以后,就發生了這些事。加上‘非典’,現在,暫時我也沒有辦法回去了。國家隊讓我暫時在省隊進行訓練?!?/br> 記者問她:“那埃松杯的比賽怎么辦?現在大家都很期待你能在這個賽事上也奪冠。這樣就是少年組的三連冠了?!?/br> 馮小滿搖搖頭:“暫時去不了了。目前因為疫情的影響,隊里決定放棄這一次比賽。嗯,我最近的比賽就是七月份的全國大獎賽?!?/br> 記者點了點頭:“那這場‘非典’對你來說,應該是格外糟糕的吧。不然,你現在人去了京中,也不用再承受這么重的輿論壓力?!?/br> 馮小滿搖搖頭:“非典對全國人民而言,都是非常不好的事。嗯,但就我個人而言,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因為沒有辦法離開目前的環境,而深感沮喪。但是,現在想想,被迫面對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人總不能永遠躲在后面吧。我總要自己面對一些事情。再說了,在省隊的話,我還可以半天上課,半天訓練。這樣子對于備戰中考,也有好處?!?/br> 記者笑了:“是不是在你看來,沒有什么是絕對糟糕的?” 馮小滿苦笑:“怎么辦呢,人總要睜眼面對事實吧。我再不想辦法開解一下自己,豈不是要被硬生生地逼瘋了。況且,我的確想試一試。很多人都說我一個體育生,沒資格占著重點中學的學習名額。我想證明給大家看,我是體育生,但體育生不是不學無術的代名詞。 很多發達國家的運動員都是體育與教育相結合的,他們上場比賽時是運動員,下了賽場,可能是醫生、律師、科學家、作家等等。不是說,選擇了當運動員,就意味著我們必須得放棄文化課學習。就是國內,現在身處抗擊‘非典’第一線的鐘南山教授,還曾經是跨欄運動員,參加了全運會并打破過全國記錄。 我們這些體育生也非常努力,我們努力地兼顧好學業跟訓練。世人不該戴著有色眼鏡來看待我們。說句不好聽的話,全職學生個個成績都能上清華北大么?” 采訪對象變成了林醫生,這位溫和的女心理工作者平靜地面對著鏡頭:“我們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