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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委屈巴巴地吃蔬菜,一頓飯下來,肚子撐得幾乎要走不動路。安顏是負責善后的。他將臟污的碗筷扔進洗碗機里,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又揉了揉飽脹的肚子,隨即離開了廚房。邵欽遠坐在沙發上,手邊放著幾個文件夾,正一臉嚴肅地打著電話,安顏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掏出手機玩了起來。今天的工作不算太多,邵欽遠將事務的安排告訴陳聞,便解決了大半,剩下的等他明天回公司審核便可。他剛掛電話,安顏忽然將自己的手機遞到他面前,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微博賬號的主頁。安顏問:“這是你的微博嗎?”邵欽遠定睛一看,名字只有一個姓氏,頭像是純黑色,微博只有寥寥幾條,金V認證寫著“星耀娛樂總裁”,確實是他那個忘了密碼的微博。他點點頭:“嗯,是我的?!?/br>安顏原本打著曲線救國的主意,心想既然拿不到手機號碼,微博互關一下也是可以的。他翻個身,趴在邵欽遠腿上,說:“那我關注你啦?!?/br>“嗯?!鄙蹥J遠想了想,“你的微博平時都是你自己在打理嗎?”“基本上都是吧,有時候在劇組的話,吉吉會幫我看一下?!?/br>“哦,好的?!鄙蹥J遠當機立斷摸出手機,點開許久沒有碰過的微博圖標,直奔“找回密碼”功能而去。安顏很納悶,這不是應該禮貌性回關嗎?“哦”是什么意思?他撇了撇嘴,心情有些不美妙,決定登上小號找找樂子。小號的首頁都是一群可愛的妹子,充斥著他自己的修圖照九連和數不清的沙雕段子,但是今天的沙雕段子顯然不夠沙雕,沒有讓安顏產生一絲絲笑意,他實在郁悶得很,便發了一條微博,寫著四個大字:【氣成河豚?!?/br>認識他的妹子們一看就涌來安慰他,評論區里堆起了幾十層樓,紛紛說太太怎么啦,雖然河豚很可愛,不過還是別生氣呀,對皮膚不好的。他最熟的那幾位也聞聲跑來,陸續留言道:姐妹誰惹你了,不要慌,放心港,我們去幫你battle回來,要記得世界上沒有什么值得生氣的事情,如果有,就看一張顏顏的照片,如果還有,那就看兩張!安顏鎖上屏,從漆黑的屏幕中看了自己一眼,覺得并沒有什么卵用。他覺得可能是手機屏幕太暗的原因,于是給妹子回復:“最近沒有存新圖,求兩張救救命吧?!?/br>妹子性格爽快利落,瞬間啪啪甩了兩張他的高清圖,是他上次拍的雜志圖,七百二十度無死角,修得十分完美,還加上了夢幻濾鏡,看上去就像個小王子,簡直賞心悅目。那妹子發罷,垂頭喪氣地回了一句:“唉,顏顏最近都沒動靜,這兩張圖已經是我壓箱底的家產,托付給你,一定要好好愛護它們?!?/br>安顏有點心虛,又不敢亂說話,心里算了算日子,上次拍的代言圖應該快出了,便回復道:“奶一口過兩天出新圖叭,今天謝謝姐妹遼,好人一生平安?!?/br>妹子說:“都是熟人,言重了,我也奶一口,希望能奶中?!?/br>有人看到了他們的樓中樓,二話不說便大方地甩下一個鏈接,點進去是一個安顏的相關剪輯視頻,播放數還上了萬。安顏看了一眼ID,果然是溫辰意的小號。剛剛那妹子估計是看完了視頻,回來就開始激動地嚎:“顏顏啊嗚嗚嗚他怎么這么好看嗚嗚嗚??!這視頻還有塵煙糖,姐妹們快看,簡直哭遼,我正式宣布塵煙已經鎖了,希望他們能夠立刻馬上現場doi?!?/br>塵煙是溫辰意跟安顏的CP名,全世界都知道他們是鐵哥們,所以兩人也很少避諱,CP粉日益增多,遠超溫辰意和向澤的熱度,可以說是扛起了兩人各自CP里的大旗。安顏瞄了一眼身旁的邵欽遠,心想,這I真的do不了,這他媽是把奪命鎖啊姐妹。溫辰意恰好發來了私信,安顏切出去看。只見溫辰意說:“我很想問一下他們,為什么是塵煙???聽起來PM2.5好高,要呼吸困難了?!?/br>安顏:“認清你自己,真的不試試勇敢當1嗎?”“不了,謝謝姐妹厚愛?!睖爻揭庹f,“哦對,你氣什么呢?”安顏:“哦,沒什么,過兩天見面細八,反正都怪邵欽遠這個大豬佩奇?!?/br>溫辰意:“那你們剛剛怎么突然互關?我記得他好像從來沒關注過小藝人,你們搞的什么情趣?”安顏猛地一愣:“???”他連忙切回大號去,新粉絲里果然多了一個純黑色頭像的金V號,后面寫著互相關注。安顏的心情似乎又回升了一點,他側著頭看邵欽遠,問道:“你關注我了?”“嗯?!鄙蹥J遠將文件翻過一頁,神色淡定,“回關是禮貌?!?/br>安顏翻了翻邵欽遠僅有二十個人的關注列表,對他的說法不置一詞,一邊輕哼著歌,一邊笑著爬下沙發,去看正在雪藏中的提拉米蘇。安顏做甜品的手藝還是十分過關的,連邵欽遠也直說好吃,兩人不一陣便解決了四分之一。安顏消了氣就開始蠢蠢欲動想要浪,但是又不能太過放肆,只能夠一邊吃蛋糕,一邊有意無意地用手背蹭過邵欽遠的小臂。邵欽遠今天本就憋了一團躁動的火氣,被撩了幾下便干脆將人壓倒在了沙發上。最后安顏上下兩張嘴都嘗到了提拉米蘇的味道,全身上下都散發出可可和咖啡混在一起的甜膩氣息。邵欽遠言出必行,給衣柜里的箱子一個表現的機會,還非逼著安顏從草莓味凸點和蘋果味熱感中選一個。安顏當時已經昏昏沉沉,哭唧唧地跟邵欽遠求饒,根本不知道他在講什么,最后邵欽遠干脆兩個都用了一遍。邵欽遠幫安顏清理完的時候都已經將近半夜了。安顏感覺自己的腰距離咔嚓一下斷掉只有一絲絲的距離,一沾上床不愿動彈。邵欽遠從浴室里出來便看見他半死不活地趴著那兒,忍不住笑了起來。“還笑?!卑差佅硎苌蹥J遠給自己擦頭發的待遇,把臉埋在枕頭里,抱怨道,“我有點想剪頭發了?!?/br>邵欽遠說:“為什么?明明挺漂亮的?!?/br>“濕了很難打理啊?!卑差佅肓讼?,提議道,“要不下次還是不要在浴室做了吧?!?/br>“不?!鄙蹥J遠斬釘截鐵地回答,伸手在安顏腰上揉了一把,換來了一聲痛呼,他迅速地轉移話題,“你看,我都說了你缺乏運動,明天……不,后天好了,后天開始晨跑吧?!?/br>“?????”你認真的嗎,朋友?安顏兩眼一黑,扭過頭看他,被腰部痛得又是一陣齜牙咧嘴。邵欽遠十分鐵石心腸,挑眉說:“就這樣決定了,我會讓陳聞叫你起床的?!?/br>“我的天,你知道嗎,每天六點半準時給我打電話,打到七點鐘臥槽,”安顏緊緊捏著茶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