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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瞧在眼里,體內被撩起了一團火,胯下更是變得充血勃起。當江易粗熱的性.器頂入軟.xue之時,yin.靡感如同一陣電流,瞬間流遍了唐培藝的全身,他不自覺地抓緊了身下的床單,也哼叫出來:“嗯啊??!”粗硬的巨物擠開了細密的嫩rou,撐大了內壁,唐培藝的里面溫熱濕滑,吸得格外緊,讓江易深深地淪陷著,他摟著唐培藝的細腰,不斷挺胯深入。唐培藝來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多,而現在已經十點了。過程中,兩人換了好幾次姿勢,唐培藝被江易壓在身下,抱著坐在腿上,又或是跪趴在床上,用像動物一般最原始的動作承歡著……唐培藝射了四五次,而江易明明喝了酒,卻依舊精力旺盛,也很持久。唐培藝的肚皮上浮現出了江易性.器的形狀,內壁也完全適應了江易的尺寸,甚至還主動張著小嘴歡迎他。當江易抽出時,也分外不舍,里面的xuerou也都外翻出來,在xue口處泛濫出陣陣白沫。直到深夜,總算射完了最后一股,江易喘了口氣,把軟了的性.器淺淺地往里戳弄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拔出來,頓時,唐培藝的xue口便流出白液,他身上混著汗水,唾液與腥味的精.液,內內外外都濕得一塌糊涂……第60章周日上午,昨晚被折騰得太狠,幾度昏厥的唐培藝,直到十點多才慢悠悠地醒來。他睜開了眼,發現自己仍然被江易抱在懷里,而江易還沒醒來。江易喝了不少酒,昨天又躁郁癥發作,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搞得一團糟。之后更是一直抱著唐培藝,數不清與他做了多少次,幾乎每一樣姿勢都試過了。兩人隔了幾年沒見,江易昨晚像是恨不得一次性全部補回來似的,深深地契在唐培藝的身體里,不知疲倦,唐培藝的肚子被他射得又滿又漲,都鼓了起來。大概是耗了太多精力,所以直到現在,江易還睡得很沉。昨天下午來江易這兒之前,唐培藝就把他與女兒唐心馨返程的機票給退了。他也是一個人過來,并沒帶上女兒唐心馨,而是將送她到了緹娜那邊,托緹娜幫忙照看。他想過一旦和江易見面,就沒那么容易離開,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竟然與江易做了一整夜,是他萬萬沒料到的。高中時的那場車禍,秦濱逝世,江易撿回了一條命,卻留下了后遺癥。他一直都有抑郁狂躁癥,這種病很難完全治愈,一旦發作惡化,心緒會忽而高漲,又忽而低落;嚴重的患者會有暴力行為,傷害他人或是自殘。四年前,江易犯病難受時,不愿靠藥物抑制,時常會壓著唐培藝做。他那時候缺失了有關唐培藝那部分記憶,只當唐培藝是個從娛樂會所里出來的“小鴨子”,懂得伺候男人,所以他才一時心血來潮,買了回來,還養在身邊當床.伴。為了緩解痛楚,發泄欲望,江易那陣子的動作幅度和力道毫無節制,多是只顧著自己爽快,也沒考慮到唐培藝,不論床上,還是床下,都是位壞脾氣的少爺。至于昨晚,江易分明也犯病了,相當難受,但他的隱忍克制,唐培藝都看在了眼里,他的耐心與溫柔,也更是令唐培藝驚訝。他們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他在會所里被客人們下了藥,江易沖進來阻止,也抱著他睡了第一夜……收回了思緒,唐培藝瞥了瞥此刻閉著雙眼,熟睡中的江易,他的眸光停留了好一會兒,然后又落到了江易手腕上的佛珠手鏈上。曾經斷裂的佛珠手鏈,缺失了幾顆珠子,始終沒能找回來,就如同江易遺失的一部分記憶。唐培藝也不知現在的江易,究竟是存著什么樣的心思,才會一直戴著它?冷靜下來的唐培藝,意識到昨夜的瘋狂與荒唐,大概他也醉了,才會在床上那般,情動之后,到了后來只會迎合著江易的動作了。唐培藝輕輕拿開江易的手,試圖起身,可是剛一坐起,他就倍感渾身酸疼,赤.裸的上半身布滿了曖昧的吻痕,身下一片黏膩,柔嫩的xue.口估計也紅腫不堪。頓時又回想起昨晚的種種,唐培藝的面頰不由一熱,他還沒套上衣服,順利走下床,腰身就突然被人圈住。江易從背后抱住了唐培藝,嘴巴也貼近了他的耳邊:“事到如今,你難不成還想走?”唐培藝不禁縮了縮脖子,他不吭聲,現在平淡的表情,與昨晚在床上的模樣對比起來,根本是判若兩人。“怎么幾年過去了,你還是沒什么長進,一遇事就喜歡躲,以前是躲床底,現在又愛上了不告而別,是不是?你明明就沒有做錯任何事?!?/br>江易說著,又取下佛珠手鏈,遞到唐培藝的眼前晃了晃,問:“這是你送我的禮物嗎?”唐培藝聞言一滯,這熟悉的口吻與言辭,難道江易真的已經……江易又收緊了手臂,他不僅將唐培藝牢牢圈在懷中,腦袋也埋在了他的頸窩處,如同對待親密的戀人一般。“之前沒來得及告訴你,其實我很喜歡這個禮物,大概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苯诇責岬暮粑鼑娫诹颂婆嗨嚨牟遍g,令他覺得有點癢,心間也被輕輕一撩。“我也送了你同樣的禮物,你本來一直戴著,現在呢?那條手鏈去了哪兒?”“我……”唐培藝還沒多說,江易就打斷了他,道:“不要說謊騙我,你也騙不了我。我不信你扔了或者弄丟了,唐培藝,既然你一直帶著那部舊手機,那么手鏈肯定也還留著?!?/br>“……”唐培藝無力反駁,他心頭一顫一顫的,震驚,懷疑,喜悅,忐忑等等情緒交織在心里。幾年前,他盼著江易能盡快想起這些,也癡癡地陪在江易身邊,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的希望與期盼被消磨殆盡。唐培藝太累了,所以決定放棄,如今過了四年多,他也早就斷了念想,誰知道當這一天來臨時,他的心仍是會怦怦直跳,因為江易的話而忽上忽下的,鮮活如初。“你……真的全部都想起來了?”唐培藝依然有點不敢確信。“嗯,差不多?!苯孜⑽Ⅻc頭,“大部分的事都有印象了,要是還有一些不記得的,你也可以陪我一起找回來?!?/br>過去幾年里,江易的頭痛一直反反復復,記憶也是斷斷續續的,而且另一個當事人唐培藝不在身邊,很難刺激到江易。發現了唐培藝的舊手機后,他昨天不用藥物抑制緩解,逼著自己拼命去想,也親了唐培藝,過程中的一切都令他熟悉,唐培藝在叫喚中,也差點就喊出了那一個記憶中的稱呼。“唐培藝,我不喜歡你總是喊我‘江先生’,能不能像以前那樣喚我?”“……”唐培藝默然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