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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留長發???我不是說你長發不好看,其實你長發特別好看,”小孩絮絮叨叨的,沒有回應也不氣餒,顧自說話:“我還記得你到店里那天,我叫你小jiejie呢,咯咯,丟死人了。下午的時候,店里西曬,陽光特別充足,照進我的眼睛,真是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br>“你還叫我大美人?!背隹诖钤挼穆曇舭鸭谱约憾紘樍艘惶?。臥槽,這里面的欲望,濃的幾乎要滴汁。“你聽到啦?”白橋笑聲清脆,就是那種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感覺:“我就是覺得你特別美嘛,哥哥你可別那么小氣,別生氣啊?!?/br>“白橋,”吉茗云慢慢的咬牙:“你以后別跟不熟的人這么親近,社會上有很多壞人?!?/br>“哦?!卑讟驊目┼源啵骸拔耶斎恢?,我又不傻。哥哥又不是壞人,也不是不熟的人。對吧?”你還不傻呢。天下數你最傻。過了一會兒,少年沒等到回答,腦子天馬行空的又換了話題:“哥哥你喜歡過人嗎?喜歡是種什么感覺?”這話還真把老江湖吉茗云問愣了。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感覺?這么多年,他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了。要問對一個人有欲望是什么感覺,他能說出一長串不打磕絆的??墒?。對照了身后的少年,吉茗云不自覺搖了搖頭。不是的,不是有欲望。不對,不是簡簡單單的有欲望。看他搖頭,白橋誤會他也不懂,哈的一笑,自顧自的說話:“你瞧瞧你,什么都不懂,怎么還好意思讓我叫叔叔呢?我覺得吧,喜歡一個人就是很簡單啊。想看到他,想跟他說話,想給他做飯吃,走路想拉著他的手,分開就會想念,覺得他說什么都是對的,看到什么都會想到他……”豁然開朗。吉茗云忍不住笑意,轉過身。淺淡的月光映照在他臉上,將男人勾勒的無比清晰。“不許笑我!”白橋給笑毛了,惱羞成怒撲上來,像只炸毛的貓。少年貼著擰的身體幾乎噼里啪啦帶了電荷,電的吉茗云又甜蜜又痛苦。好不容易抓住了炸毛貓揮舞的小爪子,吉茗云看著他氣呼呼漲紅的一張臉,還有波光旖旎的清澈瞳仁,向上抬起頭親了白橋細嫩唇瓣一口。“白嬌嬌,我喜歡你?!?/br>第5章第五章房門被敲響的時候,吉茗云正把粘人的小孩摁在餐廳的墻上親。昨天晚上表明了心意,白橋就羞的不行,可是又滿心歡喜,各種抱抱腰蹭蹭臉頰撓撓肩膀,無意識的小動作撩的吉茗云難受的要命,可是又舍不得真把人辦了。于是就逮著死親,唇舌放肆勾纏著節節進攻,偶爾不解饞的輕咬著小孩柔嫩的下唇吮吸,結果把人嘴巴都親腫了。被白橋翻著大白眼冠以“親親狂魔”的榮譽稱號。早晨睡醒了就更難辦。每天慣例的升旗帶著火辣辣的欲望,偏偏懵懂的白橋還把大白腿跨上來,帶著自以為得逞的壞笑——你又憋尿難受了對吧?我就壓你小肚子,哈哈哈哥哥要尿床了。吉茗云又喜又愁,總覺得吃到嘴的日子長路漫漫。鬧騰了一會兒起床,白橋變成了一個大號掛件。吉茗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除了進衛生間的時候,被大美人黑著臉關在了門外,其他時候完全無縫隙對接。連吉茗云去廚房煎蛋做早餐,白橋也拽著衣角跟在后面。吉茗云忍無可忍,早餐做好一肚子火,干脆把人壓著抵在墻上先解決另一方面的口舌之欲。美色誤人,一點不假。“唔,門鈴響……”白橋給親的氣喘吁吁的,軟著拳頭捶他肩膀,臉紅的跟五月桃花一樣嬌艷:“去開門……”吉茗云戀戀不舍的吧唧一口,親了個帶響的,轉身往客廳大門走。白橋害羞,一轉身溜進了房間。他才不要見外人呢。又被親親狂魔把嘴巴咬腫了。“吉茗云吉總,我是長興的白遠?!遍T外站著的男人面目冷硬,個頭比吉茗云稍矮一點點,說話干脆利落,寒暄都沒有,直報家門。吉茗云愣了一下,溫和有禮的回話:“白總你好,久仰大名?!?/br>“抱歉打擾,”白遠的聲音低沉,帶著掩不住疲倦和焦躁:“舍弟前天晚上跟朋友出去玩,在NS酒吧失蹤。地下停車場的監控壞了,我也是委托交警大隊的朋友調了兩天的各大路口監控才看到,吉總那天晚上,應該是從NS帶走一個男孩。對嗎?”吉茗云很不喜歡白遠這種質問的語氣,哪怕他眼下幾乎立刻明白了。白橋口中那個嚴厲的大哥是誰:“什么意思?”白遠的眼底浮起一抹盛怒,雖然很快壓下,還是被吉茗云看出來了。“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吉總,小橋是不是在你這里?”吉茗云沒讓開門的意思,他也不知道餐廳那邊的白橋聽著這邊動靜沒有:“那天晚上NS發生火災,我往門外走的時候,看到白橋差點被撞倒踐踏,就把他帶出來了?!?/br>“如此我還要謝謝吉總了?!卑走h的表情一點看不出要謝謝的意思,連話都說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那就不勞吉總費心了,我把小橋帶回去,擇日再行感謝?!?/br>雖然不舍,可是吉茗云知道,眼下自己沒什么立場阻止白遠帶走白橋。側開身體往后退一步,長發大美人做了個請進的手勢。白遠明明急的不行,依然猶豫著先掃視了一眼室內,沒看到白橋后輕吐一口氣,聲音極低的說了一句:“吉總家大業大事物繁重,在業內地位顯赫。小橋一個小孩子,給你添麻煩了?!?/br>扯了扯嘴角,吉茗云順了下頭發,重新扎了一下,漫不經心的表情:“白總怕什么?”白遠還沒等講話,臥室半掩著的房門一開,白橋站在那里,驚訝的喊了一聲:“哥!”看到小橋一瞬間,白遠心力交瘁。三十六個小時的焦灼自責擔驚受怕,都在這一刻化為烏有。白遠往前走了兩步,卻在靠近后發現了剛剛被忽略的某項事實。“哥你怎么來了?”白橋不明所以,眉開眼笑的跑過來,伸手拽著白遠的大手晃:“你吃沒吃早飯?哥哥,哦,就是吉先生煎了蛋烤了面包,還有我煮的美齡粥,要不要一起——”“白橋!”白遠氣的腦仁疼,難得跟自家寶貝弟弟撂重話:“你這是怎么回事?”男人指著少年的嘴唇,氣的直哆嗦。白橋卡巴著眼睛,先是迷茫,很快啊的一聲,紅透了臉:“這個,這個,哥……”“白總,”吉茗云坦然自若的接話:“我跟小橋兩情相悅,一時有點忘情,你能理解吧?!?/br>白遠轉過頭,瞪著吉茗云的眼睛幾乎著了火:“兩情相悅?吉茗云你多大小橋多大?你在社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