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你們小區有直男嗎、認真吃飯的吉先生是好人、被霸道弟弟拖進深坑后、走、顏婳可期、親愛的,結婚吧、恰逢其時之喜歡你、文武一家、不期而欲、何處暖陽不傾城
的牙關。原本只是想要捉弄一下這膽敢挑釁的傻子,然而,漸漸的,這親吻逐漸變了味道,□□上頭,他開始無意識地伸手抓住了對方的背部,渾身的皮膚因為過于激動而產生了細小的顫栗感,他不自覺撫上對方的脖子,手掌下下突起跳動的脈絡讓他格外地興奮。如果不是祁涼因為缺氧使勁推開了他,許白璧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放手。他苦笑了一下,他一向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在祁涼面前,潰不成軍。祁涼通紅著一張臉,眼睛因為缺氧帶來的不適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眼睛也泛紅,眼鏡也早被丟到一邊了。他還沒想好要怎么開口,就聽許望在外面喊:“二叔,什么時候開飯呀?”他只好說:“你先出去吧,我換衣服?!?/br>話說出口,他自己也愣了一下,他一向討好著許白璧,還沒用過這樣近乎命令式的語氣,竟一時十分不習慣。許白璧倒像是做錯了事,自知理虧一般,一言不發,無比溫順地走了出去,還順手帶上了門。屋里的溫度好像一下子降了下來,祁涼脫力般倒在椅子上。嘴唇還發燙,他心里倒是一下子平靜了下來。折磨他一周的問題終于有了個結果,他甚至有那么點孤注一擲后的快感。就算是一時沖動,話已經撂下了,沒有收回的余地了。那就這樣唄,反正我也不吃虧。他心里想,不偷不搶不犯法,許白璧孤家寡人,他父母管不著他,他有什么好怕的呢,最大的隱患無非是他們倆之中有人變了心。反正我是肯定不會變心的,他想。換好衣服再推門出去,桌子上已經放了一鍋熱乎乎冒著水汽的綠豆粥,旁邊還擺了好幾盤小菜,桌上放了三只碗,三雙筷子。挺像一家三口的,他心里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隨后自己先臉紅起來。“祁老師”許望嫌棄地看他一眼,“您傻站著干啥呀,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闭f完他就抱著自己的碗吃了起來。祁涼無聲地扯了下唇角,剛準備拿碗乘粥,卻見許白璧已經先一步把他裝好了,放到他面前。他有些不自在地看了眼許望,對方倒是埋頭吃得真歡。在屋里的時候挺有決心,一出來就慫了。一頓飯食之無味。雨倒是停了,天晴了,外面的空氣都格外清新,地上一個一個小水坑,在燈下泛著銀光,半明半昧地映出墻角的半簇小雛菊,花居然還鮮活著,在狂風暴雨的摧殘后,依然明艷。祁涼跟著許白璧走到院子里,半晌憋了一句,“你花種得真好,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好看的小雛菊?!?/br>沒想到許白璧接了句:“我找個盆,給你種進去?!?/br>祁涼隨口一講,哪想到對方當了真,忙擺手:“可千萬別,我哪會養這東西?!?/br>許白璧于是不提這茬,但臉上顯而易見的失落。半晌后,祁涼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表情古怪地看著他:“你不是想給我送花吧?”高貴冷艷許老板臉上浮現可疑的紅云,矜持地轉過頭,沒吱聲。祁涼看著他臉上的紅暈,心一下就軟了。原來這人表現得游刃有余,毫無畏懼,其實是內強中干,以為里頭是閃著寒光的冷兵器,咄咄逼人,打開才發現原來是滿腔的溫酒,能把人的心捂化了。祁老師有點不好的毛病,愛欺軟怕硬,原先許白璧表現得強勢又熟練,他就毫無底氣,現在看清了對方的游刃有余都是強撐出來的,他又起了逗弄對方的心思、祁涼:“許老板沒追過人吧?”“現在早就不流行送花了,太純情了?!?/br>許老板謙虛受教,不恥下問,“那現在流行什么?”“看電影呀,包個午夜場,黑漆漆的空間里頭,多方便培養感情?!逼顩鲭S口亂侃,自己說出口才品出別的味道,欲蓋彌彰地咳了一聲,眼珠子往許白璧那頭瞅。許白璧沒有“一件短袖子,就想到白胳膊”,“一提電影院,就想到十八禁”的想象力,他抬眼認真地看著祁涼。“我也沒喜歡過別的人,這么多年就你一個,山長水遠,音訊全無,沒機會練習怎么追人,也不知道怎么樣才能討你的喜歡,你別嫌棄?!?/br>說得動容,一腔真心讓人可憐見的。祁老師還有個致命的弱點,見不得別人示弱,像見不得美人落淚。他慌了神:“你追!放心大膽追!不嫌棄!都喜歡!”第31章第31章最后祁涼離開白璧坊的時候,手里還是抱著兩盆花。一盆月見草,含苞待放,嬌艷欲滴,一盞吊蘭,枝葉細長,綠油油垂著。許白璧:“月見草驅蚊防蟲,可以入藥,有明目的功效,吊蘭可以凈化空氣,你那屋子…”他沒說完,但嫌棄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十分清楚。祁涼犯愁地看著手里的兩盆花,他初中時候生物課養過含羞草,不到一周就因為澆水過多淹死了,高中時候養過的兩條小金魚,不到三天就被撐死了,祁涼發現的時候,魚肚皮向上翻,圓鼓鼓的。在部隊的時候,隊里發的仙人掌,別人都養的好端端,唯獨他的那盆,根都爛了。那時候生活尚且悠閑,都已經成了動植物殺手,如今他自己也就勉強算個茍活,真能養得好這兩盆怎么看都不好伺候的花草?沒辦法,許老板送的禮物,祁老師說不出拒絕的話,收著吧,回去上網搜一搜怎么養,實在不行就交給小區里的花店打理。雨后的夜色清亮,路燈的暖黃色光照在地上,映出大大小小的水坑,如意街的街道年久失修,地上坑洼不平,祁涼抱著盆栽往停車的地方深一腳淺一腳走著,一個沒留神踩進了水坑。褲腳一下子沾濕了,他自己尚未反應過來,只聽旁邊“喲”的一聲。隔壁絲綢店的張阿嬤正拿著掃帚掃店門口的積水,看到有人踩進水坑,心疼地叫起來,“哎,怎么不看著路呀?!?/br>那人影頓了一下,從暗處里慢慢走過來,等靠近了,張阿嬤才看清原來是個年輕的后生,眉清目秀,十分俊朗,仔細看,還有點眼熟,身上穿的衣服也眼熟。她年紀大,但記性倒還不壞,更何況是這樣漂亮的一個年輕人,稍微回憶一下,就想起來了。她笑吟吟道:“你是許望的老師吧?!?/br>祁涼點點頭,“阿嬤好?!?/br>“喲,你這穿的不是小白的衣服嗎?”祁涼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T恤,有些狼狽道:“今天雨大,我送許望回來,衣服濕了,許老板借了一件他的給我?!?/br>張阿嬤不作他想,點點頭,打量了祁涼半晌,祁涼抱著兩盆花,無端做賊心虛起來,雨后的天空清涼潔凈,風里帶著泥土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