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門快關上的那一刻，麥考夫突然探出頭，“你不想生一個像夏洛克一樣聰明的孩子嗎？”

    ……

    “你可以走了?！?/br>
    杰西卡沒忍住，伸手把他推進了車里。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今天才發現還有營養液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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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42章 第四十章

    周三下午，202，杰西卡在這個無人的教室里靜靜等待，可即將和夏洛克的見面讓她坐立難安。

    自從上次在路上，麥考夫帶著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容走了以后，她就一直處于無限的詫異中。

    夏洛克？性沖動？這兩者真的可以聯系起來嗎？

    隨即她想起來，現在的夏洛克不是那個三十多歲、不解風情的貝克街偵探，而是一個青少年。就是普通的青少年都有可怕的破壞力，更遑論夏洛克了。不不，現在不是說破壞力，而是……他真的會有情竇初開的感覺嗎？

    如果有的話，她真的很想知道那個幸運，或者不幸的女孩是誰。

    杰西卡突然覺得，也許，可能，自己應該告訴夏洛克，因為他能解決任何事，不是嗎？但是她要怎么說呢，“你哥哥來勸我和你在一起，以免你走上犯罪的道路”？

    或者是，“你哥哥發現了你對某個女孩的迷戀，但他認為是我，哈哈，好尷尬”？

    她長嘆一聲，沮喪地把臉埋在掌心。

    “嘿，杰西?！?/br>
    杰西卡抬起頭，發現喬瑟夫微笑著站在門口，校服搭在肩上，領帶松垮地系在頸間。

    “嗨！”她理了理頭發，“你來了?！?/br>
    “你在臉紅?！眴躺蚨⒘艘幌滤哪?。

    “這里有點熱?！苯芪骺娌桓纳赜檬稚攘松蕊L。

    喬瑟夫沒有再說什么，他把外套和書包隨意地放在空空的桌面上，伸展了一下身體，做了幾個熱身動作，“所以，夏洛克呢？”

    “也許一會兒就到了?！?/br>
    “很好，”喬瑟夫一臉莊重地點點頭，“我想我們可以再過一遍詞，朱麗葉?！?/br>
    “當然?！苯芪骺ㄙ澩?，這就是她拉著喬瑟夫提前排練的目的——想象一下在夏洛克面前忘詞吧，他會用怎樣嘲諷的言辭把她人道毀滅啊。

    ********

    當夏洛克來的時候，杰西卡正在“幸虧黑夜替我罩上了一重面幕”這段話上反復卡殼。

    “你愛我嗎？我知道你一定會說‘是的’；我也一定會相信你的話，可是……”她咬著下唇使勁回想，“可是……”

    “可是也許你起的誓是一個謊言?！?/br>
    低沉的聲音悠悠響起，卻沒有一點溫度，像裹著一層厚厚的寒霜。杰西卡不禁打了個冷顫，她朝門口望去，發現了一臉冷冰冰的夏洛克。他雙手插在口袋里，抿著嘴唇，全身都籠罩在強烈的低氣壓下。

    她只是忘了一句詞而已，夏洛克為什么這么生氣吧？

    “呃，謝謝?！苯芪骺詭⌒牡卣f，“進來吧?！?/br>
    夏洛克邁著大步，徑直走到了……喬瑟夫旁邊。他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正對著喬瑟夫的側臉，“你們可以繼續?！?/br>
    “……”杰西卡回憶了一下，“可是也許你起的誓只是一個謊，人、人家說，對于戀人們的寒盟背信……”

    雖然夏洛克那充滿壓迫感的目光完全投注在喬瑟夫身上，根本沒看杰西卡一眼，但她還是不由地頭皮發麻，磕磕巴巴地背完自己的臺詞才松了一口氣。

    而喬瑟夫好像完全不受影響，他老神在在地接了下去，“姑娘，憑著這一輪皎潔的月亮，它的銀光涂染著這些果樹的梢端，我發誓——”

    在此過程中喬瑟夫專注地看著她，她時不時偷看一下夏洛克，而夏洛克，正撐著下巴沉思地看著喬瑟夫。

    直到房間里的寂靜持續了十幾秒，杰西卡才發覺輪到自己了。她把視線轉回到喬瑟夫身上，“抱歉。??！不要對月亮起誓……”

    呃……她尷尬地發現自己又忘詞了。

    夏洛克施恩般地暫時把注意力分給了她一點，“你在‘發誓’上表現出的慣性遺忘，讓我懷疑你是不是有什么心虛的往事?！?/br>
    “沒有，只是……”杰西卡為難地在這兩人之間看來看去，只是現在這令人困擾的局面讓她無法集中注意力。

    “沒事，杰西，”喬瑟夫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們可以把劇本拿出來，你能做到的?！?/br>
    夏洛克的目光追隨著喬瑟夫的手，最終停留在杰西卡身上。他重重地冷哼了一聲。

    杰西卡覺得她在喬瑟夫的安慰下好不容易重建的自信心也隨之摧毀了。正當她暗自懊惱的時候，夏洛克重新把火力轉移到了喬瑟夫身上。

    “你今天的香水味很好聞?！毕穆蹇虽J利的眼神直指喬瑟夫，讓這句本該是調情的話變得火藥味十足。

    “謝謝，”喬瑟夫冷靜地說，“我知道你一定想問，為什么會有真苔蘚而非替代品的味道?！?/br>
    “是的，如果不是你 ，就是誰是調香大師?！?/br>
    “溫迪——我家的護工，她以前學過這些?！?/br>
    “那她的手藝一定非常好?！毕穆蹇松仙砬皟A，緊緊地盯著喬瑟夫的臉。

    “謝謝，我會轉告她的?！眴躺蛭⒁稽c頭，轉而對杰西卡說，“突然想到祖父今天約了醫生來家里，對不起，我得走了?！?/br>
    杰西卡還沒從兩人的一來一往里回過神來，她下意識地點點頭，“呃……好的，當然?！?/br>
    “替我像萊克特醫生問好?！毕穆蹇碎e適地靠在椅背上，和剛剛步步緊逼的樣子判若兩人，他甚至還微笑了一下，“有時間我會去拜訪他的?！?/br>
    喬瑟夫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我會的?！?/br>
    *******

    “你知道喬瑟夫的祖父得了阿茲海默癥嗎？”

    杰西卡跟在大步流星的夏洛克后面，他們之間還有兩步的距離，她不得不小跑幾步以維持并排同行。剛剛那怪異的一幕還盤旋在她腦海里，讓她忍不住向一路上都一言不發的夏洛克發問了。

    “知道?！彼喍痰卣f，“喬瑟夫說過?！?/br>
    “那你還讓他代你問好？他祖父可能都不記得你是誰?！?/br>
    “看來喬瑟夫已經告訴了你，”夏洛克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我曾經是在那里進行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