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年時可沒有少犯錯誤,事實上,是一直在犯錯誤,但這并沒有阻止我大學的時候羞辱每一個像塞巴斯提安·威爾克那樣的蠢貨?!?/br> ——摘自 雷蒙德吹了一下哨子,一揮手,“結束了?!?/br> 于是他眼看著他的人一個個癱倒在地上,球場上響起此起彼伏的哀嚎和□□。 這群娘們! “不要像懦夫一樣!給我站起來?!彼媚_踹了幾個人,卻都沒得到什么反應。 他們像一條條垂死的魚,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氣。 雷蒙德只好在心里暗暗罵這些盧瑟,自己一個人往球場邊走去。 說起來,他光是走來走去,現在都有些腿軟。 但這也改變不了那群懦夫的本質,不是嗎? 雷蒙德和球場邊上的詹姆斯聊了兩句,他曾經也是足球隊的主力。 一個啦啦隊的女孩跑過來告訴他,埃莉諾被她mama接走了。 他點點頭表示知道,這次的訓練確實有些長了,埃爾每天都要在固定的時間前回家。 “呃,還有杰西卡,她說她先走了?!?/br> 什么?! 杰西卡竟然說服mama丟下他一個人走了! 又一次被他的meimei耍了。 雷蒙德再一次覺得牙根發癢,怒火中燒。 杰西卡最近是沒有以前那么暴躁了,連爸爸mama都被她騙住了。明明他才是哥哥! “我可以載你一程?!闭材匪固岢鰜?。 雷蒙德有些羨慕地看著詹姆斯,他已經有自己的車了。 “不用了,我跟奧利說好了?!?/br> 他擺手和詹姆斯告別,自己匆匆洗了個澡換了衣服,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懊惱地向cao場另一邊跑去。 ************************************* 這間舞蹈室在大樓的最西邊。 他平時總是會比其他學生晚走半個小時,然而留到這么晚還是第一次。他在二樓空蕩蕩的走廊里逗留了很久,這里曾經發生過一次群體性的流血事件,留下的痕跡很有意思。 走廊盡頭有一間看起來有些老舊的房間,門上掛了一個嶄新的鎖,卻沒有鎖上。 他推開門。 地板上有細微的劃痕,很有規律,最多的時候有近二十人在做同樣的動作——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是芭蕾舞。把桿、窗臺上的灰塵厚度,這里已經廢棄近兩年了。學校近五年沒有開過芭蕾舞課,二十個人的規模不可能是自行練習,它只可能屬于之前的芭蕾舞社,現在他們搬到地下室去了。不超過一周之前,這里新成立了一個文學、詩歌類的社團。 這是他把這個房間巡視了一圈得到的結論。 只是,他還不知道學校里有個文學社?還是朗讀社? 此時太陽已西沉,房間里漸漸被昏暗一寸寸地吞沒。他返回門口,摸索著想要開燈。 門突然開了,一個黑影閃了進來,看到里面有人,嚇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是……薩繆爾,對嗎?” 他把燈打開,看到足球隊長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他的頭發很濕,大聲地喘著氣,明顯是從球場那邊跑過來的——根本不用看他的鞋子,隨意地甩在肩上的背包有一股更衣室的油漆味。 “如果你說的是我的話,那么不是,我不是薩繆爾?!彼貞?。 足球隊長好像忘了當時怎么抓著他的領子的。 “我當然在說你了,”足球隊長像是被逗笑了,“這里還有別人嗎?說起來,你是怎么進來的?” “你忘了把鎖鎖上?!彼喍痰卣f。 “好吧,”足球隊長聳聳肩,“你怎么知道我忘了鎖門?” 他不知道足球隊長是不是真心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不過他還是回答了。 “這個練習室近兩年不屬于任何社團,不超過兩人每次的人以平均每月一次的頻率造訪這里。西北角大約兩平方米的地板被擦拭過了,那把椅子從墻角移到中間,燈泡被換過了,窗臺上有一本,這些都發生在這一周,而且都是同一個人所為。這個人身高不超過五尺八,有吸煙的習慣,淺棕短發,只穿運動鞋,基本是放學后在這里活動,除了今天——我想就是你?!?/br> 一瞬間,他覺得足球隊長要發怒了。 可能是他看錯了。 “你是怎么知道這一切的?你該不會是偷偷藏在哪里吧?”足球隊長環視了一圈,懷疑地說。 真是個愚蠢的問題,這里顯然沒有藏身之處。 “很明顯,地板上一條新產生的劃痕,重量不超過兩公斤,方向從那一堆椅子指向頂燈下方,椅面上面有兩個6.5碼到7碼之間的腳印,身高在五尺六到五尺九之間……” “等等,”足球隊長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巴,看起來真蠢,“你是說你通過痕跡看出這里發生的每件事的?” “不完全是,還有……”習慣動作、行為模式……但是他又被打斷了。 “你該死的竟然是個天才!”足球隊長大聲地說,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不過有一件事你搞錯了,我有五尺九?!?/br> 足球隊長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自然,好像他真的認為自己五尺九一樣。 他在心里皺了皺眉,猜測應該是在競爭激烈的團隊中為維護統治地位所做的自我心理催眠。 “這可真是有些了不得,有些了不得?!弊闱蜿犻L繼續道,臉上的怔忪轉眼被興奮所取代,“我是說,你真是個天才,就像里的偵探什么的?!?/br> “我當然是個天才,而你不被當作白癡的唯一途徑就是不要大聲嚷嚷、興奮過度、打斷我說話?!?/br> 足球隊長突然爆發出巨大的笑聲。 他自認為是個極具幽默感的人,但是他嚴肅地談論一件事時,這樣的回應會讓他有種被嘲笑的感覺。 “哈哈哈、咳咳……”足球隊長甚至被自己嗆到了。 白癡。 “雖然我感覺自己應該感到被冒犯了,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切都這么滑稽,也許我和杰西一樣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管它呢,我是說,看看啊,你是個不謙虛的天才!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 說到這里,足球隊長撓了撓潮濕的發尾,顯得有些尷尬。 當時那樣的情況下,他不想求饒,或者無謂的威脅。 他要一擊即中。 而這沒必要讓足球隊長知道。 “話說到這,我想說,上次那件事,你知道的,在盥洗室里,是我的錯,我搞錯了。杰西卡說你沒有跟蹤她,我又問了凱文,他說你是個怪物,但是絕不會sao擾任何人?!?/br> 他說完之后又聳聳肩,攤手道:“所以,你可以離杰西卡近點……我猜?!?/br> 凱文,強壯的雀斑男孩,挪用經費并篡改了記錄,他發現這一點后,凱文才放棄了繼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