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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齒似乎要刺破肌膚,薄槿縮下肩膀,猛然明白他在什么,被熱氣熏紅的臉頰再添顏色。 “想到了?”君黎挑起肩帶撥到一側,暗聲說:“那是為什么?” 薄槿只覺四面楚歌,顧得了這邊顧不了那邊,早晚還是被他壓榨得渣也不剩。 惡向膽邊生,薄槿趁他沒有防備翻身而起,將他壓在身下,說:“就像現在?!?/br> 短暫的詫異后,君黎安心于此,凝視著眼前的景致,喉結滾動,低笑:“這時候的你,勇氣可嘉。希望你繼續保持?!?/br> 她大概還不知道,一側的象牙色肩帶已經滑到臂下,失去支撐的雪色亭亭玉立,呼之欲出。 薄槿腦中混亂,連為什么要做這種事都不明白,更無暇顧及其他。 久久不見她繼續,君黎接手,掌心貼在她背后按向自己。 唇被他占據,稍不留神便丟失大片領地,喪失自主。舌尖微麻,薄槿喘不過氣,手捏成拳捶在他的胸膛。 君黎期待后續,不急于一時,輕松放過她。 薄槿大口呼吸,覺得他唇角的笑意極其可惡, 發覺手下他的襯衫已濕,薄槿低眸看去。被水浸透的襯衫黏貼在他的身上,緊實的腹肌和腰線一覽無余。 她從未看過他身上的細節,只在情動時無意識地拂過。 美色誤人,此言非虛。 比如薄槿醒神時,君黎的襯衫紐扣已經只剩最后一顆,然后在她指間脫離。 因為他的默契配合,襯衫很快被她剝下。扔到地上時心念一轉,轉而綁住他的手腕,系好后檢查一番,臨走前落下一吻。 一腳探出浴缸,未觸到地板便被攔腰抱回。 君黎把她抱在身上,唇擦過她的耳廓,抬手撥開另一條搖搖欲墜的肩帶,將雪色盈握在掌中:“沒有人告訴過你,這個時候千萬不能系活扣,一定要打成死結嗎?” “誰會告訴我……”薄槿虛軟。 “我?!本鑶÷曊f:“下次你就會記得?!?/br> “不會再有……”薄槿倏然弓身。 君黎卷入另一顆,讓它盛放后離開,說:“不會再有什么?” “下次?!?/br> “這次還沒結束?!本杼鹚哪?,不急不慢地吮在她的唇上,“不要去想下一次?!?/br> 薄槿反口咬住他,“你只會欺負我?!?/br> 她用了力,鐵銹的味道在舌尖漾開。 君黎舐去唇上冒出的血珠,說:“那我讓你欺負,好不好?” 薄槿被他氣笑,掙扎起身:“欺負你我又沒有好下場?!?/br> “被你看出來了?!本璨⒉辉谝?,手臂緊錮在她纖細的腰間,手指從她唇上一路滑下:“但不僅于此。我會吻你,也會抱你,還會愛你?!?/br> 尤其是,他偏愛用行動表達。 小袋被撕開丟在地上,君黎抱她坐在洗手臺上,貼身而入。 薄槿盤在他身上,悶在他頸窩細碎地輕吟。 君黎從鏡中看到她背后已沁出細密的汗珠,長發凌亂地包圍在四周,如海藻般隨他擺動,飄搖不定,愈演愈烈。 …… “阿槿……”君黎停下喘息,抬起她望向自己,撫去她臉上頸間的汗水,說:“看著我?!?/br> 薄槿渾噩,凝眸望著他,許久才找回焦距。 “下次還要那么沖動嗎?” 薄槿欲哭無淚,她累得連咬他一口的力氣也沒有。 “沖動的人始終是你?!?/br> 下次請不要做無關緊要的事,及時切入正題可不可以。作者有話要說: 熬了一天,嘴里充泡了嚶。咸魚癱,吐血ing…… 開機儀式 定于次日正午。 薄槿七點鐘被鬧鐘叫醒, 按掉后揉了揉眼睛嘗試動作, 關節無一處不痛,而原本躺在枕邊的人已不見蹤影。 慢吞吞挪下床, 腿上一陣酸軟跪坐到了床邊。 幸好床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 雙膝觸地也沒有絲毫的痛感。 薄槿一時起不來, 慢慢掰過腿微微曲起, 臉埋進膝間。 困頓流連不返, 薄槿也想不起昨晚被君黎拉著折騰了多久。三十六年的清心寡欲全然未澆息他的熱忱,像是要把積攢的所有精力悉數釋放在她身上。 耳邊縈繞著他情動時的切齒低語:“阿槿……你是妖精?!?/br> 臉上發熱,薄槿雙手扣在耳畔, 想阻止那個聲音。 明明他才是那個蠱人心魄的妖孽。 身體忽然騰空,薄槿心中猛一激靈, 不由伸臂攬住,驚訝地看著近在眼前衣著妥帖的某人, 說:“你沒有出門么?” 還以為他去化妝,為開機儀式做準備了。 君黎低眸凝視著橫抱在懷里, 輕盈纖細的女人, 說:“不放心,又回來了?!?/br> 除了眼底的倦意,臉頰上玉瓷般的肌膚浸在晨曦里, 終于不再蒼白。如少女一樣, 瑩潤通明中透出櫻緋之色。 不會有人相信,她的年齡比他只少六歲。 大概也不會有人比她更干凈澄澈。 把她抱進浴室放在洗手臺上,君黎在牙刷上擠好牙膏放到她手里, 說:“我在外面等你,不舒服就叫我?!?/br> 薄槿如坐針氈,昨晚在這上面發生的事還歷歷在目,無法當做沒有發生過。 所以他剛把門帶上,她便急忙跳下來,手撐在邊緣堪堪穩住。比起腿上,腰間酸脹更甚。 以后不能讓他再這么亂來。 洗漱后稍稍有了精神,薄槿整理好頭發和睡裙肩帶拉開門。 君黎正端著托盤走進臥室,讓她在床邊坐下吃早餐。 酒店送來的銀耳百合蓮子粥冒著蒸騰的熱氣,君黎吹涼后舀起一勺湊到她唇邊,說:“怕太甜會膩,只讓他們放了幾塊冰糖,你嘗嘗看味道?!?/br> 柔滑的清甜在舌尖漾開,薄槿咽下說:“剛好?!?/br> 看他又盛了一勺,薄槿接過來捧在手里,喝下半碗忽然凝眸望著他:“君老師,你是在把我當做小孩子么?” “難道不是?”君黎擦去她唇邊沾的東西,說:“在我看來,你一直都是?!?/br> “不久之后我就要……”薄槿數了數手指,“三十歲?!?/br> “那也還是比我小?!?/br> 這個邏輯無懈可擊,薄槿放棄在這個問題上的糾纏,舀了一勺粥湊到他唇邊,含笑說:“我喝不掉,這些歸你?!?/br> 半碗粥喂進君黎的肚子里,薄槿放下空碗:“我去放到外面?!?/br> 君黎攥住她的手腕拉到床上,坐下后握起她的腳,輕重適宜地按在xue位上。 薄槿抽不回,僵著半邊身子坐在床上,不自在地說:“剛剛我沒洗澡?!?/br> “嗯,晚上我幫你洗過?!本璧闹讣庠陔[白xue按捏,抬眸望向她,說:“你忘了?” 臉頰轟然guntang,薄槿抬手捂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