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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范丈夫,是必須精通廚藝,并且有能力把妻子喂得白白胖胖的?!?/br> 嚴傾再點頭。 祝語一直沒給他什么好臉色看過,所以還是一副撲克臉抬起頭來盯著他:“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請放心,我廚藝還不錯?!眹纼A謙虛地回答說。 “結婚以前,尤可意的爸爸也跟我說他廚藝不錯的?!弊UZ淡淡地說,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正在茶幾邊上摘菜的胡阿姨,“結婚之后我只吃了兩天他做的飯,就請了家政來煮飯?!?/br> 一煮就是幾十年,這得有多糟糕的廚藝才會一頓都不想再吃下去啊…… 嚴傾沉默了片刻,在心里盤算著要怎么取得岳母的認可,思忖片刻,有了主意。 兩個月后,他又一次坐在陽臺上跟祝語下棋時,從容不迫地從包里摸出一張證書,“請您過目?!?/br> 祝語一頭霧水地結果那張紙,看見上面寫著大大的五個字:廚師資格證。 她似乎被震懾到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就看見面前的年輕人神情嚴肅地抬起頭來望著她:“我是來申請和尤可意結婚的,如果您還滿意的話,我就準備把她娶走了?!?/br> “……” 祝語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拿著廚師資格證來娘家求婚的=_=,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地在原地坐了半天,然后才問出一句:“求婚……不是該給可意本人求嗎?” “這么說,您不反對了?” 祝語的臉色有點臭,冷哼了一聲,“就好像我反對有用似的?!?/br> 嚴傾點點頭,“這么說也沒錯,不過您點頭同意當然比反對要好?!?/br> ?。?! 有這么跟岳母說話的嗎? 祝語臉色一黑,棋也不下了,氣呼呼地揮了揮手,“在我改變主意以前,你還是趕緊走吧!” 再不走,照他這種說話藝術,沒準她就不同意了! 尤可意下午的時候從機場回了家,嚴傾親自開車接她。 “去哪兒吃?”她隨口問了句。 “回家吃?!眹纼A答得輕快隨意。 尤可意彎彎嘴角,她喜歡這種對話,就好像老夫老妻一樣。 嚴傾去廚房做飯的時候,在廚房里叮囑了一句:“你把家居服換上吧,一會兒我把你換下來的衣服洗了!” 尤可意在客廳里響應了一聲,然后就沒了下文。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嚴傾在廚房里拿著鍋鏟等待著,奇怪的是一直沒有聽見尤可意有任何反應。 奇怪,不應該??! 他放下鍋鏟,還是按捺不住地擦擦手,走進了客廳,結果看見尤可意并沒有穿著之前的那套家居服,忍不住問了句:“怎,怎么換成這套了?” 尤可意答得很自然,“那套是三天前沒走的時候穿的,該洗啦!” “那,那衣服呢?”嚴傾有點緊張。 “洗了?!?/br> “洗了???!”他開始大驚失色。 尤可意沒注意到他的情感變化,還獻寶似的點點頭,“是啊,你又是開車接我,又是回家做飯,哪能讓你把洗衣服的活兒也承包了?所以我就親自動手,把臟衣服都扔進洗衣機啦!” 嚴傾二話不說,拔腿就往陽臺上的洗衣機奔去,按鈕也來不及按就掀開蓋子,不顧泡沫和水開始往外撈衣服。 尤可意追出來的時候嚇了一大跳,“怎,怎么了?那衣服不能水洗?” 沒道理啊,以前也是這么扔進洗衣機里隨便洗的??! 嚴傾沒來得及說話,只是一個勁往外撈衣服。 她一頭霧水地看著嚴傾好不容易把濕漉漉的衣服撈了出來,然后伸手進衣服前面多啦a夢的口袋里一摸,表情頓時更加不對勁了。 “怎么了?”她越來越不知所措,“口袋里有什么東西嗎?你在找什么?說句話??!” 嚴傾的嘴動了動,然后一臉不情愿地低聲說:“戒指?!?/br> “什么東西?”尤可意沒聽清,疑惑地看著她。 他提高了音量,一臉窘迫地說:“戒指,鉆戒?!?/br> 就在他說出這四個字的同時,還沒停下來的洗衣機滾筒發出了一陣古怪的聲響,就好像什么東西卡住了一樣,洗衣中止。 尤可意一臉呆樣地看著他,然后不可置信地問了句:“你,你要跟我求婚?” 嚴傾盯著地板,慢慢地點了點頭。 “然后你把戒指放在了我的家居服口袋里,等我去發現它?” 嚴傾的嘴角又垮下去一點,再次鄭重地點點頭。 尤可意徹底驚呆了。 把戒指放在家居服口袋里求婚,這到底是哪門子的求婚方式???是本世紀最有創意求婚方式還是最土鱉最無語的求婚方式? 她的腦子一時半會兒還反應不過來,只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那個,戒指多少錢一只?” “……” 她如夢似幻地朝洗衣機里看了一眼,繼續條件反射一樣地說:“我就想知道是我的洗衣機貴還是戒指貴,如果洗衣機貴,就犧牲戒指;如果戒指貴,就拆了洗衣機——” 話沒說完,她依舊被嚴傾扛進了屋。 “所以我的戒指還沒有你的洗衣機重要?”他板著臉非常惱怒,“還有,為什么你知道我要求婚了一點也沒有驚喜的表情?” 尤可意想回答說“因為你的求婚方式實在是讓我沒有什么驚喜,只有滿滿的驚嚇啊qaq”!可是她不敢說。 她只能勉為其難彎起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我開心死了,開心死了……” 為了這次失敗的求婚經歷,嚴傾懊惱了很久,雖然他沒說出口,但是尤可意還是看出來了。 他一晚上都話很少,從吃飯洗碗到出門散步再到散步歸來,他一直板著臉,大概是男人的自尊心受損,所以一直顯得冷酷又霸氣。不過這在尤可意眼里卻變了味,總覺得這樣的大哥更像是一只落水狗…… 她咳嗽兩聲,在他掏鑰匙開單元門的時候叫他:“嚴傾……” 嚴傾轉過身來望著她,沒說話。 她像只討好主人的小動物一樣揪住他的衣角,“喂,不是要跟我求婚嗎?” “已經失敗了?!彼渲?,答得特別不開心。 “別這樣嘛,快點求一個!”尤可意撒嬌。 “戒指都卡在洗衣機里,怎么求?”他瞥她一眼,像是恨不得立馬把今天變成便利貼上的一頁,只要撕了就可以毀掉,不留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