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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進房,我說,怎么回事兒啊你?姐妹鬩墻???以為把我趕出去你就是老大了么?千叮萬囑讓你不要告訴任何人,你還說出去?你屬漏斗的么? 我妹后退一步,靠!看來姐夫不是一般人啊。你才跟他多久,嘴巴練得比吉列剃須刀還鋒利。 我剛想得意,才記起要讓她交代犯罪事實。 她說,那天在家和爸喝了點小酒,說了些知心話。我大概是醉了,所以才把你給賣了,不過我千叮萬囑要他別跟媽說,沒想到…… 我猛然間想起武俠片里的那句金玉良言: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晚上上qq,和秦科視頻。 我這里沒有攝像頭,所以他看不到我。 我剛說完“今天天氣真好”,“我真期待春節晚會”和“寒假完了就要開學”三句話,他就回我:你怎么了? 真乃神人啊。 我怎么了。 視頻那邊的他看不到,我的腦袋旁邊還長了三顆伸長的腦袋在盯著他絕世的容顏猛瞧。 我對身后三位大神說,你們后退點吧,貼著我熱啊。 然后回復秦科:今晚月亮真大,你說話注意一點哈。 對面的他沉思片刻,然后打出一行字。 我點開,對話框里顯示著:“伯父伯母你們好”還有一笑臉表情,他本人也在視頻那頭笑得溫文爾雅。 我爸我媽一彈,趕忙走開,我媽反復還念叨,他看不到這邊吧他看不到這邊吧…… 我把我妹轟走,跟他說,親愛的,想我不? 他回:你爸媽走了? 我說:恩哪。你怎么知道我爸媽在的? 他說:你的話題鮮少有涉及春晚這樣光明的內容。 我回:你現在要在我身邊,我就敲死你! 他回:要那樣,被你敲也無所謂。 看看吧,這就是菜鳥跟高手的區別。 他幾句話,我就像被腌在了蜜糖罐子里。即使被活埋,也高興哪!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電(1) 我有個外號,叫宅十九妹。 因為我其實是個很宅的人,曾經有過一個星期不出門的記錄。 所以寒假我就大義凜然地窩在家里,吃吃喝喝,拉拉撒撒。 然后蹲在網上守點,等著秦科一上線就能看到我。 他每天大概十點半左右才會上,也就是說一天里我只有三小時能見到他,還是見得著摸不著的這種。 即使我把桌面,屏保都換成他的照片,還是覺得不夠。 我覺得,我想他都想得內分泌失調了。 少眠,心慌,氣躁,易怒。 我說,我的更年期是不是提前到了? 我妹白了我一眼,有提前20年的么,你這是無聊狀態下的欲求不滿。 我媽說,你也看點書,別搞得人家秦科在那兒學得昏天黑地,你在家賴得跟個鼻涕蟲似的。 我想也是,我要充實自己,提升自己……我要秦科以我為榮。 想這些的時候我在啃蘋果,啃完了蘋果我就拿起新概念3。 Lesson1 A puma at rge。 不曉得別人是不是和我一樣,每每想要振作的時候就捧起新概念3,于是乎,第一課無比的熟悉。 我對秦科說,我怎么這么無聊,這么沒出息,這么不思進取啊。 那時晚上九點多,秦科剛從實驗室回來,我的罪惡感油然而生。 他笑嘻嘻,你的自我評價很中肯。 連他都這么說,我很郁悶,一時間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省中。 他又說,不怕不怕,沒出息才好,沒出息我養你。 我又高興了,把聊天記錄里他的這句話復制保存起來作為呈堂證供。 未來有了保證,我便心安理得繼續過著“鼻涕蟲”的生活。 @@@@@@@@@@@@@@@@@@@@@@@@@@@@@@@@@@@@@@@@@@ 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全家人一起擠在客廳里看春晚,我在電腦前會秦科。 這是我第一次在除夕脫離群眾脫離組織。 但是,本山大叔的那張褶子臉哪比得上我家秦科的那張小白臉呢。 初六的時候,我就買火車票回學校了。 本來還有個同學聚會,在秦色面前愣是被我果斷舍棄了。 秦科接我時,掐我的臉,才多久不見,你怎么又長胖了。 我苦惱,這幾年我的體重秋冬上升,春夏保持,呈樓梯狀穩步上行。 但再怎么對自己身材不滿意,也不能向男朋友坦露不是。 我說,你不懂,這叫豐滿,我這小身板按大學生體能測試的標準那就是一百分哪。 他哼哼了兩聲。 我又指了指他的頭發,忒長了,我幫你剪吧。 他笑瞇瞇的摟著我,別,我錯了還不成么。 我極認真地說,我不是報復你,我是真的有這個才藝! 他懷疑地看著我。 我說,知道jiejie的外號么——剪刀手江德華! 不是我吹,我真的剪過頭發。 小時候,鄰居們的洋娃娃的頭發都是我剪的。 我對秦科說,古人說得好啊,當局者迷,關心則亂。 他坐在椅子上低頭不說話,一手把玩著鏡子,一手把玩著我剛放下的剪子。 他拿剪子指指頭,這就是你“亂”下的結果? 我忙奪下剪子,怕這傻孩子做傻事哪。 他抬頭,對著我目光灼灼,你上輩子在生產隊呆過吧?專門負責剪羊毛的吧?哦,不對不對,瞧您這手藝,一定下過田。不然我這顆“蘿卜頭”是怎么出來的呢?! 面對他的控訴,我是真內疚啊,好好的一個帥男被我掰成這樣…… 我把剪子遞還給他,低聲下氣,要不,我把我的頭也給你剪……? 他拿過剪子拍放在桌上,嘴角一撇冷笑著問,是誰叫你“剪刀手江德華”的? 總不能告訴他是自封的吧,那他還不小李飛刀插過來。 我說,怎么了? 他說,沒什么。我就想問問那人智商長哪去了? …… 最后我問他,這頭怎么辦呢。 他嘆了口氣,頗為悲壯地說,能怎么辦,只能讓認識的人盡快習慣我,讓不認識的人盡快忘記我!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電(2) 回首過往心酸二十來年。 每年的七月半鬼節,我都敢往外走。 每年的情人節,我卻不敢踏出家門一步。 如今,黑暗的日子已經過去,秦科的小白臉點亮了我的未來。 早在很久前,我就隔著圣誕節,元旦,我爸的生日,春節遠遠地眺望著這個美麗的日子。 二月十四日。 那一日,微風陣陣,陽光正好。 我穿著漂亮的衣服自樓梯上旋下,如同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