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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權當然還在蘇跡手上。但是他們的力量也顯示了出來,不再屈居于劣勢。最后一撥自然就是后來依附而來的部落了,他們占了有蘇城總人口占了三分之二,按說應該是三股力量里最強大的一股,可事實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這部分人是由好些個部落組成,雖然都在有蘇城生活,但平時都還是自稱是什么什么部的,并沒有與有蘇完全同化,所以小心思也就多些,相對更沒有擰成一股繩,所以與另外兩股力量堪堪打平。就是這三股力量平時沒事就較個勁,有良性競爭,也免不了暗地里打一場使個壞,尤其是新部落頻繁加入那幾年,治安事件屢屢發生,被有蘇治安隊高壓手腕狠治了幾次才算是殺下來這陣不正之風。但幾股力量的較量卻一直沒停下,不過是都拿捏著分寸,不過界罷了。所以,這些人可以說是大事情沒有,小摩擦不斷,成天雞毛蒜皮的事還不老少,動不動就能把辦公院子給整得鬧哄哄。時間長了,大家也都習以為常,所有人都以為日子就這么鬧鬧騰騰的過了,可誰也沒想到戰爭就那么突如其來的降臨了。第一次大戰可以說是有點兒怕的,那可是朝歌大軍啊,他們這么點兒軍隊能行嗎?可是不得不勇,父母妻兒都在自己身后,后退一步踩著的可能就是他們的尸體,所以,不論如何只能前進。而打仗征兵可不分有蘇人還是什么部落,該怎么編隊配合都得安生聽話,誰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尥蹶子。配合著配合著,大家就發現自己不喜歡的那些人也挺不錯?用他們城主的話就是:他們是可也把后背交付的人。再加上蘇跡特意加強的思想統一宣傳,愛城護城保護家人等等,三股力量突然間空前團結起來,一時間進入了和諧蜜月期。第二次大戰眾人的配合更加默契,很多人都已經是生死與共的同袍,將后背放給他們更是放心之極。為了自己要保護的人,大家戰斗起來越發勇猛,沒有后顧之憂。有戰爭必然就有死傷,有的前一刻還跟自己有說有笑的隊友,下一刻人就倒在地上再站不起來;更有來時完好無缺,回去缺胳膊少腿的,至于輕傷都不用提。誰沒有親朋戰友或犧牲或傷殘,在這個自然淘汰死亡率極高的世界,能有個溫飽平安的日子多不容易?以前一年到頭肚子空,身上能有件粗麻衣裳就算是不錯了,好不容易有蘇給了他們夢寐以求的生活,可卻不得不應對敵人來犯,要來摘果子,這種剝奪生命的方式更讓人無法忍受,明明好生活才剛剛開始。因此,這才有了大家同仇敵愾。就是拼著打沒這條命也要跟朝歌一搏,打殘打怕,讓他們再不敢來犯,保護他們的家。他們想的也簡單,就算自己死了,只要城能保住,自己的父母妻兒就能安生過日子??墒怯刑K城沒了,他們所有人就是不死也怕是沒好日子過,不找他們拼命才怪。城民積極備戰事,蘇跡也沒閑著,軍事方案幾個人一個接著一個討論,各種軍隊調配后勤補給樣樣不能缺,還有城里的安定穩固,人們的思想統一,都輕忽不得。比如城民什么心思蘇跡就比較了解,不是他能未卜先知,更不是他能準確捕獲大家的心理,實在這也是宣傳小隊的功不可沒。為了鼓勵大家上戰場,他為戰后做了一系列的措施,讓小隊賣力做了大量宣傳工作,保證抵抗在最前面的將士們沒有后顧之憂。同時給軍隊吃定心丸,拼命不怕,死了父母妻兒有保障,殘了城里管一生。當然負面宣傳也有,比如城破了回怎么樣,他就羅列了收集了幾個被朝歌攻破城池部落之后的下場,那是一言難盡,眾人的士氣就更高昂了。蘇跡要做的事很多,但每天不論熬到多晚都要回到藤屋,不看一眼扶桑,他總是心難安。“今天大家都很忙,我……”蘇跡對著躺著床上跟睡著了一樣的扶桑絮絮叨叨的說著一天發生的事。拿來布巾在清水里投一下,蘇跡認真的給不說不動不睜眼的扶桑擦臉擦手,末了換了個布巾還把白嫩嫩的腳丫子擦了遍。扶桑已經這么睡了四個多月,開始蘇跡還不敢動他,生怕會干擾他走火入魔什么的。倒是紅珠寶寶報復似的在他頭上彈來彈去,還試探的在往他臉上噗噗吐倆火星,扶桑黑緞子似的長發愣是被轟出兩個卷兒,看得還怪有異域風情的。紅珠可不懂什么異域不異域,好像找到了好玩兒的事,火星子不要錢的接二連三往外噴,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算燒死他親爹。好在扶桑身處藤屋,根本不懼他那么星星點點的火,倒是讓蘇跡逮著狠狠教育一頓,紅珠這才收了造孽之口。從那以后蘇跡就天天當他清醒一樣,叨念著給他收拾個人衛生,其實收不收拾一個樣子,人家就算睡個一百年身上也積不下半點灰??伤褪侨滩蛔∠胗眠@種方式來表達點兒什么,他也說不上來,好像這么做能讓他有一種踏實的感覺,反正不管為啥,就是這么做了,還做的相當順手。接著他拿出一把小剪刀,抱住扶桑被擦的白白凈凈的腳丫子,開始新的工作,剪指甲。是的,扶桑的指甲在他睡夢中也是會長的,這是在給他擦身后的一個發現。順理成章的,他就接下了這個工作,一手捏著腳趾頭,一手拿著剪子咔擦咔擦,沒一會兒兩只腳丫子就全修理完畢。收拾完腳丫子,他突然發現一個小小的錯誤,我該先剪手指甲的。蘇跡看看剛剪了腳趾甲的剪刀,隨手在擦腳的布巾上抹了抹,自言自語道:“你就湊合一下吧,反正都是你的?!苯又テ鸱錾5氖种割^一陣咔咔咔。待剪完手指甲,蘇跡滿意的拍了一下他的被修理得整整齊齊的手指,笑得好不開心。收拾完扶桑,他又把自己收拾一遍,這才上床躺到扶桑身邊,側著頭望著身邊的人,臉上的神情緩緩的沉了下來,沒了剛剛的故作輕松。扶桑無聲無息一動不動,睫毛在眼簾下形成一小片陰影,就像睡著了覺。“你到底還要睡多久……”蘇跡幽幽的嘆息。白天各種事務一茬接一茬,晚上愛人沉睡不愿醒,蘇跡rou眼可見的消瘦下來,弱不勝衣不至于,一直帶著點兒嬰兒肥的兩腮卻的變成了尖尖的,臉上的線條不再柔和可親,整個人越發顯得威儀堂堂。蘇蘇擔心他的身體,暗搓搓的想給他找個媳婦來照顧他,讓蘇跡知道后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再不敢瞎摻和。弟弟蘇豐沉默歸沉默,對哥哥的事卻也上心的很,現在吃穿不愁,就變著法的讓媳婦做了補身體的飯食一天兩頓頓頓不拉的送來,還非得看著他吃完才算,最后蘇跡rou沒長回來,飯量反而見長,蘇豐勉勉強強算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