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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著?!?/br>就見他風一般的推著車就跑,車上的磚穩穩當當一塊也沒掉下來。蘇跡笑了,看來治這家伙也沒想象中那么難。好心情一直持續到傍晚收工。然后蘇跡干了件棒打鴛鴦的事。他像一個毫不通情達理的老頑固一樣,打散了一對臨時打野仗的野鴛鴦。事情是這樣的。天擦黑,他按照以往生活規律往回走,結果被常駐的紅狐貍攔住,那狐貍叫了兩聲后直直的豎起身體,兩只前腿作個揖,然后指著一個方向讓他去。蘇跡一看就是有事情,跟著狐貍就走,心想著是不是有什么事求他幫忙。結果沒多遠就看到林子里衣衫不整的兩個那女在打野戰。他扭頭就走,心里一陣不愉快,你一個沒成精的狐貍管人家這事干啥,閑的蛋疼啊。紅狐貍一下竄到他面前,正好落在他腳前,差點把他拌個跟頭。“我去!”他忍不住低喝一聲。林子里的兩個人似乎聽到了動靜,接著就是一陣慌慌張張的穿衣聲。紅狐貍還在這兒添油加醋吱吱的叫個不停,動靜絕對不比那兩個來的小。蘇跡走,狐貍就攔,左左右右那死狐貍的動作快的要命,他根本就比不了。很快就跟出來的兩個人撞個正著,這都什么事啊。“首領……”“……主人”兩個人期期艾艾的站在他面前。“咳咳,你們……”蘇跡笑到一半,看到部落里的漢子瞇起來了眼,嘴角扯平,“長木?你兒子都生倆了你出來搞這個?”“我就是,就是……”漢子長木嘿嘿一笑,給了蘇跡一個你懂的眼神,帶著尷尬卻也有幾分自得。蘇跡沉下臉,“就是什么?才幾天就管不住褲腰帶了是吧,你對的起嫂子嗎!”“別別別,首領饒我一回,就一回?!睗h子長木看他生氣了,趕緊懇請。“什么就一回,你不是說要娶我嗎?”一直沒吭聲的女人開口,又急又怒,還帶著委屈。蘇跡這才細看那女人,是個生面孔,十八|九歲的樣子,長得有幾個俏麗,正一臉薄怒的盯著長木。現在人口多了,女人也不再是過去的三四十,光這次李靖送的就有一百多女人,他也認不出來這是誰。“你別插嘴?!睗h子長木呵斥她一句。“我不插嘴就讓你白睡了!你說過要娶我當二房我才跟你睡!首領他騙人!”女人一點兒都不含糊,上來就把老底倒個精光。“二房?”蘇跡看著長木問:“咱部落什么時候有這規矩了?誰家有二房?”“呃……”漢子吧砸吧嘴,干脆破罐子破摔,“咱部落也沒規定不行,外頭不都這樣,反正我養的起!”“好,很好?!碧K跡盯他一眼,再次問:“你確定?”漢子點頭。“你也確定要跟他?”蘇跡又問女人。女人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說:“只要他娶我,我就跟?!?/br>“好,因為你們身份特殊,一個已婚,一個奴隸,明天正午我會把新規定公布,希望到時你們能堅持到底?!碧K跡一臉平靜的說。漢子突然心頭打鼓。女人倒是像得了最大的保證喜笑顏開。“還不走!”兩個人你推我攘拉拉扯扯的離開。蘇跡心里冷笑,有你們好受的。這是,紅狐貍再次來到他面前,作揖叫喚。“干嘛,還不夠?”蘇跡沒好氣的說。紅狐貍跐溜一下鉆進剛剛的林子,眨眼間又叼著一塊亮晶晶的東西放到他面前,這才再次鉆進林子不見了。撿起地上的東西,亮晶晶入手沉甸甸,也不知道是什么金屬,果然是狐貍的一貫審美。蘇跡這才發現剛剛兩人打野仗的地方就是狐貍洞口,感情這是沒找好地方把人家家門給堵上了,看那被壓扁的草木情況也似乎是個常駐點兒,這可真是作的一手好死。沒被咬都得感謝狐貍嘴下留情。☆、各種規定聰明的狐貍拐個彎解決了回家問題,一勞永逸,蘇跡卻的發現了領地的新漏洞。對于男女那點兒事他自然看的很開,一個來自未來的靈魂啥沒見過,早就見怪不怪。你人獸加虐戀他都不管,可是前提不能出軌?;閮瘸鲕壸钏麐寪盒?最讓人看不上?,F在外面怎么樣他管不了,但在他的領地想要二房納妾?那還得看看你擔不擔得起。當然,他想的遠遠不止這些,更深的問題是奴隸和自由民結合后奴籍怎么辦?孩子怎么辦?福利待遇怎么說?太好了以后肯定有人鉆空子,太不近人情又傷人心,這事他得好好想想。“在這里做什么?”扶桑突然出現,把陷入沉思的蘇跡嚇了好大一跳。“你怎么找來了?”蘇跡看著他,感覺昏黑的空間瞬間變得明亮起,月色下的扶桑整個人就像是自帶柔和的微光,好看的了不得,站在這個山野之地那就是寫實版的蓬蓽生輝半點不差。他家阿??烧婧每?他忍不住啾一口,再啾一口,瞬間眉開眼笑。“你沒回去?!北緛硪驗樗麤]按點兒下班不怎么高興的扶桑被他一啾兩啾的啾沒了脾氣,心都軟軟的,話都舍不得說一句。無奈的把人攏到胸前,狠狠的親了下去。聽到動靜出洞的紅狐貍探出了頭。扶桑一眼飄過去,冷冰冰的眼神把狐貍嚇得嗖的縮了回去,這才繼續垂眸加深這個甜蜜的互動交流。一天被堵洞口看兩場交|配求偶的倒霉紅狐貍用大尾巴捂著腦袋,覺自己眼要瞎了,看了不該看的怎么辦?親到一半,蘇跡突然扯著他的領口兇巴巴的問:“你跟別人成過親沒?有么有孩子?不對,你都結籽了,你成親了?”蘇跡一把推開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蠢到當小三。心里又酸又澀還有幾分說不上的苦,五味雜陳難過的要命。“胡說什么!”扶桑啼笑皆非的看著這個傻家伙,心里頭都想些什么。蘇跡硬忍著難受,雙手抱胸,微抬下巴,給他一個好好解釋的表情。扶桑并沒有如他的意愿解釋啥的,一伸胳膊把人扣在懷里,轉眼就回了藤屋。“干什么!”蘇跡惱怒的掙開,氣咻咻的盯扶桑。“我就你一個黃泥人?!狈錾]p聲道。蘇跡立馬心下一喜,接著又是一沉:“你的意思是還有什么別的樹?妖精?不管什么東西,你是不還有?”扶桑頓了頓,哭笑不得,“你想多了?!?/br>“那你跟誰結的籽?”蘇跡出奇的憤怒,說話是唇都在抖,看他的眼神說不出的委屈。他自嘲的想,總不能自攻自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