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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明天怎么噴那群無知的族人,腳上溜溜達達的往回走,現在地上干凈的很,他都不用小心腳底踩大糞。半道上碰見雪女帶著蘇蘇飛高高,他突然來新的想法。招手讓她們下來,“雪女,你從鹽礦過來用了多長時間?”“嗯,吃一碗飯的時間?!毖┡嶂^想了想說。蘇跡一聽,這么說半天能跑不少地兒,完全合乎自己的打算。直接打發蘇蘇先回家玩老虎,他自己讓雪女帶著去外面轉一圈。他要先考察一下新駐地的環境,再去打臉啪啪啪。雪女一聽他說要自己帶他出去玩兒,高興的兩眼冒星星,再被蘇跡一把抱在懷里,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歡喜的把臉埋在主人脖子上不停的深呼吸。能單獨跟主人在一起太好了,喜歡死了主人身上的味道。可是她的動作卻惹到了另一位祖宗。紅珠寶寶感覺到有妖侵犯他的領地,猛地沖出他溫暖的的巢xue,跟個鐵珠子似的哐當一聲砸在雪女腦門上,在她回手的瞬間嗖的一聲跑到半空中,接著并沒有完,它居然開始“噗噗”往外噴星星!是的,紅色的,亮晶晶的火星星。雪女也不是省油的燈,瞬間手里冰絲暴漲,跟噴星星的紅珠打成一團。我去!這是什么情況。蘇跡一臉懵。他一個頭兩大,攔了大的擋小的,可兩個誰也不聽話,“嗖”冰絲過肩,“嘶”火星竄頭頂,他一陣極冷,一下極熱,眨眼間才長的蓋住耳朵的頭發一邊炸成了卷卷,一邊凍成了冰棒,水生火熱也不過如此了。“都停!”蘇跡氣的大喊一聲。然而,沒有屁用。兩個打的忘我,根本不理他這個主人。蘇跡想扔下他們一走了之,讓他們打去吧!可是,他這是在半空中,剛剛升起來要出發!他不由的反思,自己到底是怎么認為跟雪女出發是個好辦法的?鬼摸了頭嗎?終于,紅珠一個失手,火星噴到蘇跡頭上,只感覺“轟”的一熱,“嗖”的又一冷,一股毛發燒焦的味道飄散,他再次很不幸的淪為禿毛。“它燒你!”雪女張嘴就告狀。紅珠委委屈屈的想蹭蹭他的臉,卻上上下下飄蕩不敢靠近,回頭對著雪女又是一口星星。雪女伸手就是一梭子冰絲。蘇跡陰著臉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們。兩個頓時安靜如雞。“先下去?!碧K跡硬忍著怒氣說。雪女麻溜的把他帶了下去。腳踏實地的他終于有了滿滿的安全感。瞬間發飆,指著紅珠罵:“你,你……”他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要罵他什么,就一個破珠子,還能跟它講理不成。接著又泄氣跟雪女擺擺手:“你跟蘇蘇喂老虎去吧?!?/br>說完自己垂頭喪氣的往回走,他招惹的都是什么妖啊,心里頭那個郁悶甭提了。雪女不敢跟過來,紅珠卻飄飄悠悠的在他四周晃蕩,還時不時的蹭他一下,向他討饒。蘇跡覺得今天真是萬事不順,得回去去去霉氣才行。“誒呦,首領你怎么又禿了?”蘇白驚訝極了,臉上忍不住笑意,光頭首領實在可愛的緊,他都忍不住想上手摸摸那個錚亮的腦門兒。不就是禿瓢,跟沒見過似的。蘇跡耷拉著臉任他笑,理都不想理他。眼睛一瞟,倒是他手里的東西吸引了他的注意,直接扯一打過來。喝,這是把紙造出來了。紙不大,估計比鼠標墊也大不了多少,很粗糙,有點厚實,帶著明顯的麻絲,手摸摸質感,打個包裝湊合,寫字有點夠嗆。“你的腦袋怎么弄的?”蘇白笑著問。“寶寶過來,給他也來一下?!碧K跡壞笑的指揮。紅珠寶寶一個星星噴過去,蘇白的頭發,卷了?想得美,燒光了!包括眉毛。“??!”蘇白嚇的一蹦三丈遠,什么妖怪!紅珠耀武揚威的的在他面前蹦來跳去。接著他就被紅珠深深的迷倒了。色瞇瞇緊緊盯著,寶貝……頭發?小事一樁,光著涼快。紅珠被他看得不耐煩,嗖的跑回蘇跡腕子不見了。蘇白羨慕的要死,首領的好東西真多。蘇跡揚揚手里的紙。“正要給你看,這是不是就是你說的紙?”蘇白揚揚手里的一打紙,“這東西經不得水,一泡就爛,太不經動,一扯就破,不耐用?!?/br>“紙是給你寫字的,又不用洗,你泡水干嘛?!碧K跡欣喜的翻來覆去的看,有紙了,再不用把石板啦。“怎么寫,我用碳條試了,勁小了寫的看不清,勁稍微一大就破,不好用?!碧K白可完全不認為自己弄出來的東西有多偉大,就是覺得不好用,這跟他想的差的到天邊了。“這紙還沒完全好,真正的紙好用的很?!碧K跡隨口應付一句。蘇白呵呵一笑,沒當回事。“毛筆呢?”蘇跡問。蘇白從懷里掏出兩根。完了,忘了還得有墨,可墨是怎么弄的他完全沒有印象,知道有什么松煙墨油煙墨的,他只用得起臭烘烘的毛筆墨水,還是小時候上學被要求學毛筆字用的,后來就直接丟腦后了。另外還得有硯臺,這個倒是好弄,整個石頭弄個小平坑就得,反正就一個輔助用品。關鍵還是墨啊。蘇跡把墨這玩意跟蘇白說了,蘇白完全就是一個懵逼,寫個字還這么麻煩?蘇跡一看這狀況就知道,想用上紙和筆還有的等呢。不過反正也不急,慢慢來吧。“好好干,這些弄出來你就可以流傳百世了,教科書上都會有你的名字?!碧K跡帶著慢慢的期望鼓勵道。蘇白完全沒有戳到萌點,把手里的紙團巴團巴塞到懷里,“我還是燒瓦去吧?!?/br>蘇跡眼睜睜的看著以后的歷史人物就這么放棄了。心痛的無以復加。☆、山川圖蘇跡一晚上悶悶不樂,做飯什么的也是強打著精神,心里頭一直惦記著明天的事。沒能實地考察一翻,他心里也開始沒有底,南方現在究竟什么樣?跟自己的預判有多大的出入?看一眼吃得沒心沒肺的扶桑,他糾結著要不要請他幫忙。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愿意讓他看到自己無能為力的樣子,感覺好丟人。明明已經丟人不是一次兩次了。“阿?!彼麖埩藦堊?,后面的話還是咽了下去。算了,他還是個娃娃。“說?!蓖尥薹錾B唤浶牡目戳丝此?手上不停的撲棱他的腦袋。這個光光的圓腦袋簡直好玩兒死了,他的手都不愿意拿下來。“你說現在南方什么樣子?”蘇跡躺在床上枕著胳膊,眼望著藤屋頂外的天空,任他撲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