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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公主故意道。 溫懷光強調說:“沒有人比你更重要,我要你平安?!?/br> 好吧,好歹也有三個娃了,公主最后磨不過他,答應了——怎么磨她松口的,腦補正文種種手段就曉得了,能做出“吃醋所以勾引情敵放過公主”這種蠢事兒的,他的主意肯定是蠢萌蠢萌的。 79、在一起01… 故事發生的時候,明朝并沒有滅亡,它還帶著這個國家最后的繁華和安樂,而溫懷光,不,那個時候他還叫溫玉茗,自從被田國舅帶出天牢之后,一直寄居在田府之中,和曾經被老王爺一人獨享不同,溫玉茗這個時候,正是京城里最有艷名的男寵。 以下故事和歷史有所偏離,請勿考據 ------------------------------------------------------- 溫玉茗聽到田國舅喊他進書房的時候,他正在庭院里賞花,正是落花飄零的季節,芬芳的花朵自枝頭落入泥中。 “知道了?!彼蹟嗔艘恢一?,對來傳話的侍婢微微一笑,她頓時羞紅了臉頰,垂下頭去,只盯著自己的足尖。 他漫不經心地笑了起來,笑容是那樣的迷人,但是眼底,卻是一片冰寒。 第三年了,他過這樣生不如死的生活,已經整整第三年了。 田國舅在書房里等他,他附庸風雅地在那里欣賞一幅名畫,見他來了,裝模作樣點評一番,這才笑瞇瞇地說出來意:“玉茗,你可曾聽過平樂公主?” 當今圣上育有兩女,長平公主鳳臺選婿與周世顯共結連理,這成婚才半年的時間,卻是有名的恩愛和諧,而比她小一歲的平樂公主則不同,同為帝女,長平受寵,她卻不過平平,三個月前成婚,駙馬卻不久就過世了,如今她正是年少守寡。 一念至此,他已經知道國舅的意思:“略有耳聞?!?/br> 田國舅雖然是個小人,但是眼光和權謀卻并不差:“你不要小看她,長平雖然受寵,但是遠不及她聰慧,田妃娘娘……也曾說過,平樂是個聰明人,你看她這些年來雖不出挑,卻也無過就曉得了,而且她駙馬早逝,她避居佛堂守節,陛下心中對她很是愧疚?!?/br> 他靜靜聆聽著,只聽田國舅道:“只不過田妃娘娘身體抱恙,陳才人孤立無援,不是皇后對手?!?/br> 近些年來,田妃身體漸漸不好了,皇帝雖然寵愛,卻不是從前能和周后分庭抗禮的情形,因此田國舅便搜集了全國美女,將其中最出挑的陳圓圓送入了宮中,如今便是才人的位份。 可是這樣,還不夠。田國舅是個懂得經營的人,田妃撐不了多久,他必須再為自己找一個同謀,而一向聰明富有心計的田妃,和他推薦了平樂公主。 青春少寡,自然有可鉆的空子,田國舅話已至此,溫玉茗心中便已經知道之后的事情了。 果然,田國舅讓他回去沐浴更衣,然后帶他上了馬車,來到了一處院落,只聽田國舅道:“什么都不必說,讓她先承了情,往后才好談事情?!?/br> “是?!彼瓜卵垌?,無悲無喜。 平樂公主寡居,并未和夫家人住在一起,而是在家中設立的佛堂,潛心祈福,陛下憐憫她,時常問起,她卻立志為駙馬守節,未曾有改變的念頭,因此陛下更是欣賞。 這樣貞烈的女子,并不容易打動,他在外面等候的時候盤算著,但是同樣的,一旦撬開她們的心房,往后什么事情都好說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會遭到冷落,畢竟溫玉茗如今的名聲并不好聽,但是出乎他預料的,沒過多久,便有一個宮女過來傳他進去。 平樂公主和田國舅在喝茶,他不敢直視,只看見她身上素淡的淺藍色衣裙,果然是寡居的樣子,他跪下來行禮,她說:“平身?!?/br> 他站起身來,略略抬起頭,卻未曾直視她的玉顏,也就錯過了她眼中一閃而逝的驚艷之色。 大廳內有過一段時間的靜謐,然后他聽見田國舅不緊不慢的聲音:“這孩子別的優點是沒有,好在聽話,不如就讓他侍奉公主幾日?!?/br> “半個月?!彼谷皇掷潇o地和他討價還價,“半個月后,我會進宮見一見田妃?!?/br> 田國舅笑道:“殿下恐怕還不知道他如今的身價吧,這樣吧,七天,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br> “半個月?!彼豢贤俗?,“縱然身價千金又如何,天底下富甲天下的商賈,有幾個能讓田大人心想事成,不然,你去找長平也可以?!?/br> 田國舅眼皮子一跳,開什么玩笑,長平公主一向和周皇后比較親熱吧。他看了看上座神情冷淡的少女,突然笑了:“好,就半個月?!?/br> 他想,只要你嘗過他的滋味,我就不信你還能拒絕,半個月又如何?他告辭了:“半月之后,靜候公主佳音?!?/br> 他走得爽快,留他一個人站在那里,沉默不語,倒是公主開口了:“過來吧?!?/br> 真是很少見到那么主動的女人,一般情況下都是要他三番幾次勾引才能成功的。溫玉茗心中暗想著,卻還是依言走到了她身邊,她攜了他的手往里頭走。 那大概就是公主的香閨了,他心道,難不成這一上來就要做正事兒?這公主和傳聞中守節完全是兩回事啊。 不過那是他想多了,公主把他帶到了臥房里,宮女端上茶來,她示意他坐下:“你坐吧,不必拘謹?!?/br> 他這才微微抬起眼眸,正視她的容貌,非常標準的美人模樣,唇角微彎,顯然心情很不錯。 看來并不是難伺候的人,他輕笑起來,顧盼之間便帶了幾分惑人的模樣:“謝公主?!?/br> 嗓音低沉動聽,她也笑了起來,問他:“你叫什么名字?” “溫玉茗?!彼囂街剿氖滞?,在她掌心寫下這三個字,她并沒有掙脫,反倒是道:“玉與香茗,是個好名字?!?/br> 她仿佛不知道他從前是一個戲子,如今是一個男寵似的,只是那樣微微一笑,可是她又說:“我聽過你的名字,只是沒有想到人比傳聞中更美,堪稱紅塵絕色?!?/br> “公主謬贊?!彼f著,心中泛上來一絲厭惡,每一個人都是這樣,每一個人……都不過是愛他這張臉罷了。 真的恨不得有朝一日毀去,只不過到時候他沒有了用處,會落到怎么樣一個生不如死的下場呢? 公主說起了別的話題,問他:“會下棋嗎?” 當然會,凡是會討好人的事情,他全部都會。于是棋盤擺了上來,他們各執一子,他棋力不佳,很快就輸了,公主十分意外,從他的棋中可以看出他的為人,單純簡單,簡直像個孩子,她看向他的眼神柔和起來:“吃些點心吧?!?/br> 他知道她對自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