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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兩個人似乎早就熟識,時不時湊在一起說話,花鈴妙語如珠,兩個人時常大笑起來,感染了周圍的一圈人。 何曼曼嘁了一聲:“看眼神,眼神啊,她時不時就瞟懷光一眼,沒意思才怪呢?!?/br> 27、公主殿下,請調教03 事實也是如此,周曄也看出來花鈴的心思,因此時不時就拉著溫懷光去吃飯喝酒聊天,花鈴都作陪,時不時活躍一下氣氛,但是恰到好處,從不讓人覺得厭煩,又不會喧賓奪主。 花鈴也不是花瓶,她家庭底蘊深厚,又跟著白河這樣的舅舅,也是滿腹才學,在英國念文學和美術,會拉小提琴,不管說什么題材,她都能應對自如,是真的名門閨秀。 盧煙多少有些羨慕:“我們不過是戲子,她那才叫千金小姐呢?!?/br> 花鈴對溫懷光真的有興趣,雖然留學在外,但是國學也好:“我外公最喜歡讀紅樓夢,他不喜歡莎士比亞,總覺得國外的東西再好也比不上國粹?!?/br> “是?!本瓦B溫懷光也承認,清朝沒什么好的,唯有納蘭的詞和曹雪芹的是讓人喜歡的。 花鈴輕哼了一段:“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 漸漸的,大家就有些心知肚明,時不時還推波助瀾一把,周曄和溫懷光相處下來,兩個人倒是成了不錯的朋友,也樂見其成。 這樣標致的美人兒,就算是何曼曼也不得不承認:“看起來和懷光真是很相配的?!彼切〖冶逃?,而秦香太過滄桑成熟,莫蕊兒又太單純,這是她唯一一個看到和溫懷光相配的人,無論從外形還是從內在來看。 她給莫蕊兒發了條短信,說了這里的事情,莫蕊兒沒過多久就趕了過來,美名曰探班,實際上就是來圍觀花鈴的。 她知道的要比她們多一些:“這個花鈴很有來頭,是家里的獨女,妝奩豐厚,追求她的有錢少爺一抓一大把,可是一直和花蝴蝶似的穿梭來去,從沒見她認真過,對了,你還記得那個陸琳嗎?” 她們當然記得那個黑寡婦! 莫蕊兒神秘兮兮道:“陸琳最后的一任老公啊,就是那個大亨,就是為了她離婚的,但是他離婚沒多久,花鈴就離開他了?!?/br> 何曼曼震驚了:“貴圈真亂!” 秦香幽幽道:“所以你看明白了吧,別看娛樂圈看起來風光無限,只是人家上層社會的后宮而已?!?/br> 莫蕊兒點點頭:“就是如此,我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挺了不起的,后來跟著我爸久了,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人家搞死我們松松的?!?/br> ------------------------------------------------------------ 溫懷光后來也看出來了,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晚上睡不著覺起來走走能碰見,吃晚飯散個步還是能碰見……他就不動聲色疏遠了花鈴。 年輕聰慧的花鈴不是陸琳,她當做沒發覺,一如既往地和劇組里的人打得火熱,大家都為她說好話:“懷光呵,花鈴那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牢我,我整個人就靈魂出竅啦?!?/br> “懷光,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br> 聽得多了,他干脆躲了出來,眼不見為凈。 他看見公主的時候,真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絕沒有想到她會出現在那里,他愣住了好半天,根本連走路都忘記了,看到敏敏在和她說話,才如夢初醒,擠開人群往那里走,誰知道穿過人墻,她卻不見了。 “她人呢?”他問敏敏。 敏敏一頭霧水:“誰?”她左顧右盼,“花鈴姐嗎,她應該在……”溫懷光打斷她:“我是問,剛剛和你說話的那個女孩子呢?” “呃,”敏敏被嚇了一跳,哆哆嗦嗦指了個方向,“走、走了?!?/br> 他沿著那條路追過去,心跳如雷,但是哪有自己魂牽夢縈的那個人影呢?他心中焦急,左顧右盼,才終于在不遠處的店鋪里發覺了她。 事到臨頭,反倒是情怯,他走得很慢,似乎是怕認錯,又怕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夢,她上了箭樓,那里沒有什么人,也沒有游客,溫懷光終于能夠喚她:“公主?!?/br> 她聽見聲音,身形猛然一頓,然后徐徐轉身,接著就看到他自光芒處走來,她意外:“懷光?” 果然是她的聲音,溫懷光匆匆上前,差點把自己絆了一跤,但是下一刻,他已經把她擁入懷中,“公主”,他的聲音在顫抖,“是不是你,你回來了?” 公主到現在才明白朱允炆的用意,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但是隨即彌漫上來的是滿滿的感動:“是,我回來了,懷光?!?/br> 他的眼淚落到她的肌膚上,guntangguntang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公主輕拍他的背:“我回來了,懷光?!?/br> 說著,又難免會想起他撲過來抱著她一起墜樓的場景,她也哽咽了起來:“懷光,你怎么那么傻,陪我去死有什么好?!?/br> “我沒辦法,公主,我根本沒辦法控制我自己?!睖貞压鈮阂忠荒甑母星榻K于爆發出來,“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公主,我不能夠失去你?!?/br> 他壓抑著的哭聲斷斷續續傳來,公主也不禁落淚,兩人靜靜相擁了片刻,她才道:“懷光,我身無分文,流離失所,你要收留我才好?!?/br> 溫懷光吃了一驚:“什么?”他把她仔細打量了一會兒,才發覺她衣著單薄,雙手冰涼,嘴唇發青,連忙把衣服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冷不冷?” “還好?!庇鲆姕貞压?,她覺得是打心底里暖和起來了。 溫懷光把她帶回酒店去,這里因為常年有劇組拍戲的緣故,設施全面,溫懷光調了熱水,又擔心她不會用,尤其還是淋浴,她那一頭長發還真不好打理:“我來吧?!?/br> 公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大大方方道:“好啊?!彪m然現代的浴室設備非常方便,但是她做了十多年的養尊處優被人服侍的日子,自己洗還真心不習慣。 溫懷光不知道怎么的,莫名覺得有些奇怪,他輕咳了一聲,挽起袖子擰開熱水,熱氣一下子涌了上來,白霧裊裊,公主始終堅持穿裙子,因此滑落在地上好似一朵花,她整個人就好像一朵玉蘭花,溫懷光低頭把她的裙子拿掉,一俯身就看到她那雙筆直修長的,他移開目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