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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過怕他哭,再也沒有以前出來玩那種無拘無束的自在感,這讓男人煩躁不堪。那小男孩看出男人心不在焉,做了一半隨口開了句玩笑說袁先生心里要是想著別人,可以把我當成他,他會什么我一樣可以做。卻不料戳中了袁天縱的心窩子,當即就被他一腳踹開。怒氣沖沖地回到家,看見陸敏行干干凈凈地躺在沙發上看書,袁天縱這才舒服了一點,剛才在外面被勾起的欲|火卻燒得更旺——他這段時間就沒有痛痛快快地做過一次,自覺實在是被這孩子折磨慘了,現在看他那副低眉順眼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又忍不住一陣狂躁。看袁天縱的樣子就知道他又出去風流,陸敏行的心里已經沒有任何想法,只是給他洗澡擦背的時候多花了幾分力氣,仿佛要將他身上的那些味道通通沖洗殆盡,不然自己很有可能又嘔吐出來。身上還穿著襯衫,卻被男人突然壓在水里親吻,陸敏行想起接下來可能發生的疼痛,在慌亂中出于本能咬了他一下。男人吃痛,停下來驚訝地看著他。“敏敏?”“對不起,我不小心?!北蛔约盒沃T于外的情緒嚇到,陸敏行趕緊向他道歉。“你一直在忍我?”這個念頭讓袁天縱憤怒,“現在連親也不肯讓我親了?”“不是的,我沒有?!标懨粜兄皇呛ε?,怕自己以后會一直麻木下去,以這種生活狀態為常態,“只是不小心……”“我都已經離婚了,你還有什么不滿?”知道他根本沒說實話,袁天縱憋了這么久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他在陸敏行耳邊咆哮,“你還想讓我怎樣?跪下來求你?”這個記恨的小騙子,到底還要為一件破事折磨他到什么時候?!“我從來沒有要求你做什么?!标懨粜写瓜骂^,低聲說。“你他媽這說的什么屁話!”男人大怒,濕淋淋地起身拎起陸敏行的衣領,將他壓在衛生間冰冷的墻上,握緊了拳頭——陸敏行這么說話,讓袁天縱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苦心根本都白費了,此刻他真想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混蛋。可一低頭,袁天縱看見陸敏行蒼白著臉認命地閉著眼睛,羽睫不安地抖動,額角上新愈合的傷痕還宛然在目。男人握拳的手捏得死緊,骨節咯吱直響,最后終于“呯”的一聲砸在了陸敏行耳邊的墻上,那力道大得讓他感覺瓷磚就要碎裂,整堵墻仿佛都抖了一抖。那天晚上袁天縱頭一次沒有強迫陸敏行和他做|愛,只是壓抑著渾身的怒氣將他扛進臥室,剝光他的衣服緊緊摟在懷中,不斷地親吻愛撫,時而粗暴時而溫柔。可讓袁天縱無比沮喪的是,不管他怎么使盡一切手段挑逗誘惑,從他的頭頂一直吻到腳趾,陸敏行的身體卻絲毫沒有興奮起來的跡象,前面更是軟軟地垂著可憐兮兮地任他玩弄。到了最后陸敏行幾乎倦得睜不開眼睛,袁天縱這才不得不承認,敏敏已經對他毫無興趣了——這個認知宛如一條毒蛇,啃嚙得他幾乎要發狂。第二天早上陸敏行醒來發現,袁天縱眉頭緊蹙還在熟睡,而那圈在他胸前的右手上紅腫破裂的地方讓陸敏行不敢多看。自那之后袁天縱有半個月沒有去找陸敏行。知道自己對于袁天縱連最后的用處也沒有了,陸敏行不知道是不是該慶祝一下?,F在下班終于不用急急忙忙地趕回去,要干什么也不需要對任何人報備,一時間輕松得有些難以適應,只是在偶爾的夢境里,他還是會看到袁天縱用他那副任性得可惡的表情,說你休想擺脫我,你的一輩子都批發給我了。因為加班,陸敏行回家的時候已經超過八點。剛走出法院門口的大路轉進小巷,陸敏行就覺得有人跟著自己。他心中一驚,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沒走出多遠他看見前面也出現了幾個人,看樣子明顯是沖著自己來的。雖然現在襲擊法官的事情各處都有耳聞,可是陸敏行自問從未得罪過什么當事人,他暗暗心驚——這些人在小路上圍堵自己,顯然是有備而來,實在不像臨時起意的劫匪。“錢包給你們,不要亂來!”陸敏行將兜里的財物拋出去,希望他們只是來搶錢的。見為首的人對他的話充耳不聞,陸敏行心里一沉,知道自己的猜想已經證實,現在他只能先發制人,靠自己能耐逃脫。陸敏行的身手并不弱,當年在暗巷里長大,為了生存大大小小的惡戰讓他對這種玩命的打斗經驗豐富,一上來就撂倒了兩個——除了不能對袁天縱動手,若是有其他的人敢冒犯他,陸敏行絕對不會客氣。剩下的兩個人顯然沒料到他這樣的白面書生竟然這么難對付,為首的人臉上不由得浮起殘忍之色。趁陸敏行和手下纏斗,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玻璃瓶,拔開塞子就往他的臉上潑。化學藥物進入雙眼的劇痛讓陸敏行瞬間失去戰斗力,兩個人立刻將他一通拳打腳踢。“有人讓我帶話給你,這次是肥皂水,下次再敢勾引人家老公,你這張小白臉就別想要了?!?/br>25、第25章...第二十五章聞訊趕到醫院的時候,袁天縱看見陸敏行的雙眼蒙著厚厚的紗布,渾身是傷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原本陳淑卿通知他陸敏行被人圍毆的時候他就已經又驚又怒,現在親眼看見他凄慘的樣子,袁天縱整個人都要爆走了。“敏敏?!?/br>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他的人下這種毒手?自打上次動粗差點害死陸敏行,現在哪怕這孩子氣得自己肺疼,袁天縱也舍不得再動他一個指頭。知道陸敏行最近心情不穩,原本打算放他一個人清凈幾天再說,誰知道卻讓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到這樣嚴重的傷害,男人的怒火簡直不可以言語形容。“敏敏,眼睛怎么樣了?”袁天縱沖過去將人小心地抱進懷中,讓他靠在自己身上,隨即在他的身上四處查看,“身上疼么?”聽到這個人的聲音,陸敏行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那種瞬間的心安和委屈卻是無法自欺——這輩子最疼他的人只有一個袁天縱,可惜的是他并不屬于自己。因為角膜受損,陸敏行的眼睛到現在仍舊紅腫流淚畏光,所以醫生給他包上了紗布,起碼要一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