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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老師正色道:“這位老師,圖書館禁止喧嘩?!?/br>黃老師白了他一眼,自顧自蹭到陶老師身邊坐了下來,玩起了切西瓜。十點半時,陶老師巡視摸魚歸來,輕聲道:“中午想吃牛rou面還是蓋澆飯?”黃老師一個手抖戳中炸彈,怒道:“不要這兩樣,要……要老鴨粉絲!”陶老師皺眉思索了半天,期間嚇壞若干冒用研究生借書證的本科生,最終妥協道:“中午老鴨粉,晚上蓋澆飯?!?/br>黃老師哼了一聲,把大半個身體靠在陶老師身上,表示同意,順帶閃瞎了一干在書庫里苦逼兮兮找資料的學生的狗眼。不用寫畢業論文還打擾別人找資料大放恩愛閃光彈的狗男男最討厭了!在場學生劉晨晨捏筆咬牙評論道。5、絕對不是在逼供李辰明把豆漿和饅頭遞給剛洗刷完又回到床上的陸池,順帶拖了把椅子在他床邊坐下,擺出一副準備長談的架勢:“夢到喪尸啊……對了!你還叫了我的名字?!?/br>陸池苦著臉拼命往嘴里塞饅頭,樓下小超市的白饅頭一如既往的松散甜膩,還不太新鮮。眼下他總不能提著條被子擋臉,褲襠里那團濕膩膩的春`夢遺留物也沒機會讓他偷偷處理。李辰明又一臉興致勃勃的模樣,喂,舍友夢見喪尸有什么有趣的啊,會比你那萬年不通關的密室游戲好玩嗎?他用力干咽下一大口饅頭,信口開河道:“是啊,你就是領頭追我的那頭喪尸啊,追得可兇狠了?!?/br>“那我咬著你沒有?”李辰明追問道。何止是咬而已,陸池腹誹道,在春`夢里他簡直是被李辰明從頭到腳、里里外外地啃了個趕緊,連根骨頭也沒剩下。他撓撓亂發,決定胡說到底:“差一點,差點就給你抓著了。不過要給你啃了的話,我現在還能和你說話?哈哈哈哈……”李辰明不理會他拙劣的笑話,繼續問道:“你說……我為什么要在夢里攻擊你?”因為我欲求不滿過了頭,就算是感冒發燒身體不適,也不能阻止潛意識中強烈地想和你共度良宵的欲`望啊。陸池暗自翻了個白眼,繼續瞎扯:“我怎么知道,夢都是沒道理的,可能是昨天下午搬墓碑的后遺癥吧。為了彌補你給我造成的驚嚇,中午請我吃京醬rou絲吧?!?/br>“等你病好了再說,今天還是乖乖吃白粥吧。喏,你老板剛才打了個電話,你論文里還有幾個地方要改……”見陸池一臉再問下去就馬上崩潰給他看的窘迫表情,李辰明好心地停止了追問。他知道對方肯定是在瞎掰。做了喪尸的噩夢?哼哼……有人被喪尸追著還能發出嗯嗯嗯的慘叫聲嗎?他可從沒在恐怖片里聽過如此“凄涼而無力”的慘叫。要這小子說自己做了春`夢,他倒還容易相信點。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陸池那幾聲叫喚和蒼老師的呻吟還頗有點異曲同工之處。等等……蒼老師?意識到自己的比喻大大的不恰當,李辰明打了個哆嗦,覺得自己一定是被陸池傳染了,所以腦子也開始不清楚。他決定不再琢磨陸池叫`床風格的問題,這事兒又不歸他管,只要以后陸池的老婆不介意他叫得比自己還妖就得了。但是另一個更為重要的疑惑隨之浮上了心頭。陸池做春`夢為什么要喊他的名字?為什么?“這里……嗯……老師……嗯……”李辰明一心二用,以至于差點脫口而出“你干嘛做春`夢喊我名字,還叫得特委屈”,“啊……他說這段表述可以再簡潔、客觀點,然后結論部分再深入點,就差不多了?!彪y道是因為夢里他搶了陸池的妹子,或者起了什么負面作用,陸池才喊他名字?一旦用正直無比的好朋友思維來理解問題,就很容易得到正確(錯誤)的結論了。李辰明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帶看陸池的眼神也少了些探究,多了幾分安慰。“結論結論又是結論……勞資是結尾無能星人??!深入闡述的結論是什么,可以吃嗎?”陸池大叫道,淚眼汪汪地看著李辰明。李辰明沒留神正對上他那雙充滿哀求的大睜的雙眼,心底忽地一顫,差點把臉湊上去。完了完了,他心中警鈴大作,昨天晚上就算了,為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他整個人又開始不對了啊啊啊?。。。?!在論文的作用下,感冒藥的藥效發揮得特別快,陸池連一頁論文沒看完,就腦袋一歪直接會周公去了。李辰明嘆了口氣,輕輕從他手中抽出論文,放在枕頭旁。因為還在發燒,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相比起平常蒼白無血色的臉頰,反而讓人會誤以為他臉色不錯。雖然他身上散發著高熱,雙手卻冷得像冰塊一樣。李辰明用手幫他捂了一會,直到回溫了,才小心把他的兩條胳膊塞回被窩里,免得再著涼。陸池睡得很沉,任李辰明為他暖手掖被子,他都沒半點知覺。然而在李辰明摸他額頭溫度時,卻抬起臉,像只小貓一樣在他手上蹭了幾下。他或許只是臉上發癢,下意識地想蹭蹭臉,但這撒嬌似的親昵動作把李辰明嚇了一跳。他慌忙收回手,在確認陸池仍在睡夢之中后,松了口氣,心里卻隱隱升起幾分失望。陸池忽然睜開眼,對著李辰明露出無辜的笑容。笑臉很好看,但每次陸池這么沖他笑時,都是對李辰明有所請求。比如說“明哥,幫忙打份飯”或者“明哥,你順路幫我還本書”這樣的事兒。然而,這一次他提出的請求卻是李辰明做夢也想不到的。“阿辰,身上好燙,難受……”他伸手攀上李辰明的脖子,把對方拉向自己,皺著眉頭可憐兮兮道。他說話時呼出的熱氣灑在李辰明的臉上,李辰明自覺臉上燒得guntang。自己一定也被傳染感冒病毒了,他昏昏沉沉地想,嘴唇卻不客氣地印上了陸池微微張開的雙唇。陸池的嘴唇柔軟而溫熱,他舒服地嘆了口氣,伸出舌頭在他唇上仔細描繪。他的舉止似乎稍微緩解了陸池的不適,對方不再難過地扭動,而是順從地窩在他懷里,乖乖地任李辰明品嘗他的雙唇。陸池甚至張開嘴,主動把李辰明的舌頭引入自己口中,兩人的舌頭在口腔中親密地攪動廝磨,發出令人臉紅的水漬聲。“舒服點了嗎?還有哪里難受?”一吻畢了,李辰明看著被吻得全身軟成一灘春水,眼角發紅的陸池,心情大好,溫柔地問道。陸池郁悶地瞪了他一眼,悶聲道:“難受死啦。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舒服的?!?/br>李辰明故作緊張道:“很難受?那我還是得帶你去校醫院,讓醫生打一針,感冒一下子就好了?!?/br>“打一針就好?你當我小孩呢!”陸池大叫道,一臉戒備地看著李辰明,身體卻偷偷往墻角處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