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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承認,他其實真的與傾城,無半點相似。“你……”玄臻的思緒被打斷,發現自己竟一絲緊張地期待著下文,“你若、想要個聽話的替身……供你、供你玩樂,干脆……殺了我……再去尋個旁的相似之人算了……!”青塵邊說著,邊極力控制著身子不在那劇烈震動的陽具上癱軟下來。“哦……?”玄臻聽完,心頭一陣輕松,之前的緊張擔憂全無,還莫名生出一絲歡喜出來。又看青塵努力克制著欲望的可憐樣子,壞心更起,撫弄著rutou的手突然松開,將軟軟搭在青塵腿上的毛絨尾巴拿起,順著已經快要爆炸的卵蛋纏繞了兩圈,將尾巴尖對著已經脹得通紅的guitou,旋轉著向馬眼扎去。青塵從未嘗過如此滋味,只覺得guitou和馬眼里最脆弱的嫩rou要被那一根根細毛扎出血來般刺痛,加上之前jingye上涌還未得到發泄,此時渾身的爽快和疼痛都堆積在那一處,真叫他快被這極致的刺激折磨得死了過去。“嗚嗚嗚……!你、你殺了我吧……!唔??!玄臻……你……殺了——”“好端端的說什么死的話,你這般欲求不滿的樣子,真要被我殺了,肯定也心生怨恨變個孤魂野鬼,繼續被我欺負……”玄臻有些惱怒地打斷青塵的話,再看青塵涕淚交錯的可憐樣子,心中柔情頓起,竟有些后悔將他欺負的如此凄慘。還未想明白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情感,手上已先動作著,將貓尾從不停滲漏著yin水的馬眼中抽出,又將手掌整個附在rutou上揉捏著胸口處的手感甚好的肌rou,另一手松開已經憋的發紫的roubang,溫柔地上下taonong起來。“啊啊啊啊——!要、不……不行了……啊??!玄臻——玄、玄臻!”“我在這,我在這……”玄臻歡喜他此刻口中叫著自己的名字,又心疼著青塵此刻透露出的無助,連忙低聲回應著,手上更加溫柔。這陌生又甜蜜的溫柔動作讓青塵忍不住向前一軟,像只發情的母貓一般趴在床上,屁股朝上高高翹起,身后的xiaoxue緊緊絞住那根還在震動的陽具,連帶著那根貓尾和豐臀一起抖動著。“呃啊啊——?。?!”渾身的激爽一時間盡數涌上大腦,身前的roubang再也控制不住,猛烈地射出七八道白濁的jingye,臀上結實的肌rou一用力,竟又一下將那貓尾陽具從rouxue中擠了出來,從快速收縮的洞xue中噴好幾股被堵在里面的yin水。青塵雙目茫然地大睜著,眼中盡是自己被cao的前后一起噴涌著yin液的媚態,射完便軟軟趴在床上,口水順著微張的嘴角流到沾滿jingye的床單上,身體也在不住地抽搐著。玄臻深深地看著這人,只覺再也沒了喊他傾城的念頭。“阿塵,你既不喜歡青塵,也不喜歡傾城,那我日后便喚你做阿塵如何?”待青塵終于從剛剛那場激烈的性事中緩過神來,玄臻對他輕輕說道。青塵聽罷,臉上不知是為剛才的yin亂,還是為這從未有過的溫柔話語,又涌上一層艷麗的紅暈。趕忙將眼神從鏡中挪開,勉強撐起身來,口中慌亂道:“只、只不過一個稱呼而已……隨你愛怎么叫……”“……”分明剛才被欺負成那樣都不愿自己叫他傾城,這會卻可愛地說出這種話來。玄臻忍笑又逗弄道:“好,好,既是隨我,那我便想叫你小yin貓,小蕩婦之類的,……不如你再挑挑?”果然激得那人猛將頭轉向鏡子羞罵道:“你這色鬼——!……當真是只yin亂好色的鬼!”若不是語氣中透著情事后的沙啞無力,臉上又帶著可疑的紅暈,玄臻可能還會覺得……唔,還是會覺得可愛吧。玄臻這么想著,便低沉的在青塵腦中笑出聲來。PS:感謝所有前來捧場的親們!~(@^_^@)~祝大家五·一長假玩的愉快呦~o(* ̄▽ ̄*)ブ我有一根大棒棒于2012-04-2821:09發布第十一青梅竹馬,患難與共收藏書簽絮言絮語“還有心思想其他的男人?……”青梅竹馬,患難與共第二日青塵便去幫會里幾處重要的場所里露了面。而關于之前他所擔心玄臻會不會在眾人面前控制住自己做些什么的事,卻最終也未對玄臻說出口來。并非已經信任了他,也并非已對他有十成把握,只是不知怎的,自從玄臻對自己流露出那一絲溫柔之后,便一直有種曖昧莫明的情緒縈繞于他們二人之間。玄臻只覺得自從心里那股勁順過去之后,再看青塵,便是越看越覺得順眼了。之前總不自覺地把他和傾城重疊在一起,總想從中找出哪怕一點點相似的痕跡出來,可現在卻覺得他甚至連眉眼都與傾城沒有半分相似了。分明是已經看過幾十年的臉,如今卻總能看出不同的味道來。青塵平日里對別人都是一張冷冰冰的臉,可只有玄臻知道,當這張冰冷的臉融化的時候是多么的熱情如火。當那雙眼睛被欲望填滿時,他的嬌喘,他的哭泣,他的求饒,他的身體對自己誠實的回應,所有的一切都是獨一無二的魅惑。每當看著鏡子里這人一副禁欲冰冷的表情時,自己都忍不住想將他的偽裝全部撕碎,狠狠地蹂躪他,填滿他,榨干他,讓他的身體隨著自己的指尖起舞,讓他的口中哭喊出自己的名字,讓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當玄臻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這強烈的占有欲了。青塵正坐在席間,努力維持著臉上的表情。今日本是衛楠聽說自己前些日子病了,又加上半月未見,一大早便打了電話過來說晚上要來家中小聚,好慶祝一下自己大病初愈,可青塵與他相識多年,何嘗不知道他那點心思,定是又惦記著過來蹭飯吃了——也不知自家這飯與外面的有何不同,自從他前幾年來過一次之后便總在自己耳邊念叨著,一個月必定要來吃上個六七次,想要把那幾個廚子送到他家去,他又說什么“這飯就要在你家吃才香”,青塵與他從不見外,也就隨他去了。卻不知剛掛了電話,玄臻便問道:“你與剛才這人十分交好?”青塵隨口答道:“我與衛楠自小便在一起,幫會動亂的時候是他一直暗中保護著我,我才能有今天?!?/br>“哼?!毙檫€從未聽過青塵與人說話如此親密,又聽衛楠與他是患難與共的青梅竹馬,心中更是涌上不滿。青塵覺得這人態度冷的莫名其妙,雖然這幾日兩人交談不多,可氣氛總是比之前要更加親密很多,雖然有些不習慣,青塵卻不想改變。每次想到那夜玄臻對自己說過的話,青塵都不免心里撲通撲通亂跳幾下,然而再往深處想,又覺得是自己太過矯情了,這會玄臻一聲冷哼,讓青塵仿佛又回到了兩人初見時候。不過一個稱呼罷了,興許那溫柔都是自己意亂情迷中會錯了意。青塵只覺得自己真是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