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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字,夠簡潔!你大爺的,什么效用怎么吃扔給我干嘛你倒是說啊。 不理會他,收了玉瓶也不管他扔這玩意來到底有何意圖,喝幾口水就已經讓緋兒原地復活了,沒必要再笑納這不明產物。無視賀蘭遲風紅黑了臉,我拉著緋兒繼續朝山下走。 “你鬧夠了沒有!”手臂被人扯住,我被迫回身同他大眼瞪大眼。 “放手!”內勁如氣刀外射,將他震得松了手。嘿,這被拋棄的小狗委屈模樣是要鬧哪樣?我繼續狠心無視,往山下走著,緋兒丫頭叛變各種不配合……哎,不說兩句倒真顯得我無理取鬧了。 “毛三還在山頭里找水,說好了在下頭迎客松處碰頭?!?/br> “梁小姐,您同公子上山吧,奴婢去等毛三?!本p兒立馬朝賀蘭遲風表忠心,這見風使舵的丫頭。 “這道上連個鬼影都沒有,跟荒山野嶺沒差兩樣了,獨獨扔你一脆皮俏丫頭在這兒?呲,我有良心!” 賀蘭遲風沒再搭理會我倆,右手兩指成環,擱嘴邊,一口長氣吹哨,一長兩短一長,尖銳得要刺破人耳朵。他怎么做到的?明明是低沉得醉人得嗓子能吹出這么細的口哨?這哨音有點類似黑風寨的暗哨風語,都是借音傳信,不過寨里兄弟都有竹削哨子才能傳音五里,賀蘭遲風竟然僅憑一口氣,吹出傳音五里的效果,深藏不露啊。 “毛三等會兒會直接回山寺?!彼ο逻@句話賀蘭遲風就背身往馬車走去,背影孤冷,一派高手風范,端的是迷人,哼,又來美人計。 借口被堵死了,我只能勉為其難的順坡下驢了。剛上路,賀蘭遲風跟吃了炮仗似的,把車架的賊快,框框作響,人都快抖散了架。 “趕著投胎呢!”我火了,把之前歇息攢夠的力氣全用來吼了。隔著簾子,看不見賀蘭遲風什么樣兒,估計是被我吼得心虛,車總算穩了下來,非暴力不合作,什么破毛??! 這一路我也沒急著跟他算賬,端坐著念靜心咒,太熱了,得靜靜。 我不知道賀蘭遲風為什么會頂著太陽親自出馬來接人,是怕我一時沖動直接回黑風寨?不過,在看著他風程仆仆急急趕來時,我的怒氣就消得差不多了。深知自己不是以德報怨的圣人,有什么委屈時向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還回去,可是這次,我卻不想再計較,不管這究竟是因為賀蘭遲風忙暈了頭才疏忽,還是青風園下人為韓青青出氣故意怠慢。 我只是青風園的過客,匆匆來匆匆去,無足輕重,何必再鬧個人仰馬翻惹人生厭。拍拍心口,盡量忽略內里暗藏的慫,其實,不計較的話我還能安慰自己,這只是下人們的捉弄與賀蘭遲風無關,倘若真攤開來講,我怕真相更加令人不堪。而且,如若要算賬,最先算的該是馬兒怎么會驚了,是意外還是人為?只是我沒料到,在我被晾在山腰曬太陽的一個時辰里,賀蘭遲風已火速查出了車禍原委,人為,“人證物證動機”俱全。且賀蘭遲風馬不停蹄的來接我,并不是擔憂我中暑,而是親自出馬捉拿“兇手”。 所謂人證,是上山時的車夫,他言之鑿鑿道馬受驚是因為我用飛針刺傷馬匹所致,所謂物證,正是劃開馬屁股取出來的銀針。所謂動機,這要用說嘛?明眼人都知道,我這是為情所困。 狗屁不通!我自辯道:“第一,我自己在馬車上,不會蠢到傷馬自殺。第二,我自認自己功夫不弱,可卻沒高到如此地步,神不知鬼不覺的發出飛針,穿過馬車門簾,準確無誤繞過車夫,再入rou三分,這樣的功夫我可高攀不起。第三,倘若我真要與韓青青為敵,那么她就不會只是傷手這么簡單?!?/br> 賀蘭遲風淡淡的看著我,無悲無喜,有一絲憐憫滑過,冷,我周身頓然發冷,他知道我是冤枉的!可這官司還是短得如此干脆,摧枯拉朽……我被關在這香客院的柴房里,莫名打著寒戰,心發涼。 我有沒有發暗器韓青青再清楚不過,可賀蘭遲風一番查究最終卻決定處罰我,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不管真相如何,不論是陷害還是意外,我這次災了,無辜成了出氣筒。 同一個事故中,安全的那個總會受更多非議責備,受害者一方往往憤憤不平,為什么受傷的沒有你?憑什么就你一個人那么幸運!賀蘭遲風就正是如此,作為韓青青的無腦最強后盾,平時看上去智商在線挺聰明的一人,但是一旦事關韓青青,他總會喪失理智無條件偏袒,就像黑風寨時韓青青被“輕薄”,就像這次韓青青落車受傷。他不關心我有沒有被冤枉,他只看到自己的寶貝青青現在躺床上喝著難喝的藥,而我這個惹人厭的仇人卻有精力蹦跶狡辯,心里不平,便想方設法順順氣,把我晾曬了一個時辰還不夠,現在還讓人“坐牢”? 我吵也吵過罵也罵過打卻打不過,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不吃眼前虧,最后還是舉手投降,此時我身陷囹圄還不是任人捏圓了揉扁了,真是自投羅網,蠢笨如豬。 夜里,我毫無睡意,靠著門板坐在地上扯草玩。天氣熱,墊地上的稻草燥得厲害,隨便一個動作,便吱吱作響,比田里蛙鳴還煩人,可我喜歡這些煩人的聲音,因為這樣,我才沒心思在意周圍的漆黑,沒工夫去腦補妖魔鬼怪,該死的賀蘭遲風,明知道我怕黑還不給我留盞燈!不過也是,這是柴房,天干物燥,小心為妙。 柴房無窗,只有一個門縫兒透氣,屋子里攢了一天的熱氣散得再慢,后半夜也已經散得差不多了。月光透著門縫掃在地上,白白的,涼涼的,真的是疑是地上霜。此時此刻,我十分懷念中午那頓豪華大餐,肚子餓得咕嚕嚕打鼓。好在緋兒這丫頭有良心,晚上偷偷從門縫里塞了水囊和糕點,墊著肚子也不至于把小豆苗餓壞了。 我不知道賀蘭遲風最后會怎么處置我,是關上幾日作罷還是送官判罰?最好送官吧,這蹩腳的證據正好見官死,怕就怕青風園的人濫用私刑。正想到這兒,屋子外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股酒香透過門縫襲來,有人偷偷摸摸過來了,不會吧,真的玩這么狠? 我驚得輕跳,撿起一根順手的實木柴梆子當武器,以靜制動??墒求@訝后往往藏有更大的驚訝,我看著門縫塞來的油紙包目瞪口呆,紙被油浸透,月光下黑亮黑亮的,似乎還熱騰騰的冒著氣兒,空氣里迅速散發著誘人垂涎的香味,我不自覺咽了咽口水,熟悉的味道,岑園出品,醬爆小鮮鴨。難道這是臨行前的最后一餐?或者這里面下了一口斃命的□□?我立馬清醒,不得不拿最大的惡意揣測門外人的居心,三更半夜,在山寺里,佛祖面前,給我送來一包熱騰騰的醬爆小鮮鴨,誘人犯罪,怎么看怎么不正經。 ☆、18 我狠了狠心,把油包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