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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但後來,他完全拋卻了這種想法,成了眾人口中所說的麻木的人。他曾經憶起駱士昕說過的話,如果丟掉枷鎖,就不會受束縛,如果放下執念,就不會難過。但他終是個凡人,有些事情他能放下,有些卻放不下,像是烙在心頭的疤,會跟隨他一輩子,直至他的靈魂死去。新朝的軍隊奇襲了東部沿海地帶,燒了單景人造的船,讓這些處於新朝統治下的臣民興奮不已,熱鬧地談論著。有些人會擔心,對於新朝的舉動,單景肯定會有所回擊,不知道是哪里又要倒霉了。又有的人揮起了拳頭,他們敢來,就加倍地打回去,還怕那些蠻夷不成?對於新朝的挑釁,單景駐守安州的軍隊自然不服氣,幾個帶頭的將領商量了一通,卻因為阿金反對進攻沒談出結果。阿金的理由很簡單,北陽人是在挑釁,意在激怒他們,她擔心敵方有詐。阿金雖然是個女將,但資歷最老,其它幾個將領不得不聽從她的意見,打消了報復的念頭。那個叫朝魯的將領很不甘心,他對阿金的畏首畏尾產生了意見,回到住處後,他越想越憋氣,怎麼能乖乖挨北陽人的羞辱?便集合手下的隊伍,他要偷襲北陽,出出這口惡氣。朝魯心中還有個算盤,趁著皇帝在這,他要抓住機會表現,若是偷襲成功,皇帝定會對他另眼相待,沒準還會提拔他取代阿金的位置。當天晚上他就出發了,目標直取北陽新朝最肥沃的土地,因為春稻熟了。對突如其來的強盜,生活在沃野上的百姓并沒有加以防范,他們在睡夢中被驚醒,被迫交出不久前才收割的糧食。這支部隊沐浴著晨光回了安州城,帶回一車車新鮮的糧食,得意的朝魯像個獲勝的將軍。他不知道,他的擅自行動,扎尼沁知道後十分生氣,當即免去了他的將軍之職。南宮第一百二十二章阿金早上突然發現,劉正清的手指動了動,雖然是輕微的動作,卻讓她非常不安,趕緊給對方灌了一碗湯藥。阿金想,晚上得加大劑量,千萬別讓他醒過來。扎尼沁還在那教訓朝魯,讓他明白部下要嚴格聽從將領指揮的道理,雖然朝魯搶來了新鮮的糧食,為燒船之事報了仇,解了恨,但卻無視軍紀,擅自行動,罪該嚴懲。朝魯被拉下去受罰,扎尼沁開始教訓阿金,手下不聽命令,跟長官也脫不了干系。“阿金,阿金?”扎尼沁說了一通,見阿金有點心不在焉,揚著脖子叫她。阿金猛然拉回了心神:“臣知罪?!?/br>扎尼沁疑惑地問:“阿金,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朕?”阿金堅決否認,她不會將藏匿劉正清的事告訴任何人。扎尼沁煩心國事,也就不再追問她,告誡道:“這次就算了,今後若再玩忽職守,統管不嚴,朕絕不饒你?!?/br>朝魯被打了二十板子,削去將軍職務,成了普通兵士。皇帝在安州,大家都精神抖擻,不敢擅自離崗,阿金忙碌了一天,天晚了才回到府中。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劉正清備藥。她端著滿滿一碗烏褐色的藥汁,一勺勺喂到劉正清嘴里。劉正清剛喝了一口,眉頭不經意動了動,似乎是感受到了藥的苦澀。阿金手一抖,險些端不住藥碗,她趕緊又灌了對方一勺。隨著藥湯下肚,劉正清呼吸變得緊促起來,阿金的心也跟著砰砰直跳,她索性端起碗,將藥含在嘴里,嘴對嘴地度給對方。劉正清緩緩睜開眼,視線里模糊一片,朦朧旖旎。嘴里殘留著苦澀的味道,女子柔軟的唇像是蜜糖,不停與他的碰觸,火熱而熱情。他也像是染上了熱度,額頭開始滲出汗珠。一雙手熟練地撫摸他的胸膛,女性玲瓏的軀體貼在他身上。劉正清腦袋里出現幻境,混沌的云團使他迷惑。“看著我的眼睛?!迸c他緊密相貼的女子,在他唇邊輕聲誘惑。劉正清受其蠱惑,不由自主望著對方的眸子。那是一雙帶有神秘色彩的眼眸,迷幻,神奇,誘人沈迷,踏入無邊的夢境。阿金的幻術奏效,她開始撥開彼此的衣物,除去這些阻礙,她要讓劉正清徹底感受自己,二人徹底擁有彼此。她要放手一搏,用盡一切手段,都要留住這個人。赤裸的身軀在劉正清身上輕輕磨蹭,阿金盯著對方的反應。劉正清始終追隨著她的眼眸,似乎陷在里面了。阿金挪動身子,攀上劉正清的肩,讓對方碰觸自己修長的脖頸,感受女性氣息。劉正清是個男人,藥里的催情成分,會令其抵擋不住異性的誘惑。果不其然,劉正清在阿金脖頸間重重地呼吸,他似乎變得興奮起來。阿金更加熱情地抱緊了他,手指攀附對方背部的肌rou。劉正清貪婪地嗅聞著,意識不清的他聞到了對方身體的異香。這股異香也許很受男人歡迎,但卻不是他所喜歡的味道。劉正清腦袋里猛然閃出一絲清明,本能地揮出一掌。“??!”阿金慘叫著被擊落在地上,她喉嚨一緊,嘔出股股鮮血。劉正清從床上緩緩起身,長久的昏迷令他動作僵硬,他茫然地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疑惑地甩了甩頭,用陌生的眼神盯著阿金。“劉老板?”阿金試探著叫,她不確定對方是不是清醒了。劉正清琢磨著對方對自己的稱呼,他急於理清脈絡,卻一時半會無法恢復,不由皺緊眉頭。喝下去的湯藥致使他根本無法思考,他甚至不明白自己是誰,在哪里,要做什麼。劉正清嘗試邁開步子,麻木地離開此地。“別走!”阿金自後抱住他,苦苦哀求,“別走,哪里都不要去,不要離開我?!?/br>劉正清一點點扳開對方的手指,執拗地向外走去。阿金狠狠咬牙,拼盡全力向對方擊去,她寧可劉正清受傷,也不讓人離開。劉正清感受到了身後的風聲,他猛然回頭,攥上對方的手腕,眼中兇光畢現。沈悶的空氣中發出喀吱喀吱骨頭錯位的聲響,阿金痛苦地呻吟。比起手腕的疼痛,她的心里更疼。“我救了你的命,我照顧了你十年,你知道嗎?!”阿金歇斯底里地喊叫出來。劉正清面上麻木而冷漠,他松開了對方無法再攻擊的手,毫無留戀地離開了。“皇上,朝魯的手下們說,他們再也不敢觸犯軍紀了,請皇上饒恕?!被实鄢酝盹埖墓し?,太監看他臉色緩和,試探著求情。“哼,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