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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后,還打算從中挑幾個呢,沒想到你已經找到了去處?!毖├蚍蛉苏A苏Q劬φf。男爵冷笑了一聲說:“沒想到夫人您這么喜歡這個仆人?!?/br>說著他看向了我:“埃里克先生,看來雪莉夫人對你贊譽有加,你想離開莊園去雪莉夫人府上嗎?”男爵一向是個非常冷靜的人,很難想象他會說出這種類似賭氣的話。當然他表現的十分平靜,看上去仿佛真的是個溫柔有禮的紳士,只是在為一位女士容讓一些方便。但我知道自己決不能敷衍的說出答案。我立即表白了自己的決心:“我的主人是您,雖然對這位尊貴的女士失禮了,但請主人不要辭退我?!?/br>一時間,氣氛詭異的尷尬著。雪莉夫人晃了晃扇子,笑著說:“沒什么,我總是尊重仆人們的意愿?!?/br>男爵也微笑著欠了欠身:“既然如此,失禮了?!?/br>于是,雪莉夫人挽著她的男伴,我跟著男爵與他們擦肩而過。這本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但是帶來的后果卻不怎么樣。一回到家中,男爵就讓我跟去了書房,然后在書房里,男爵命我背過身去。當男爵的領結又蓋住我的眼睛時,我開始劇烈的恐慌起來。說實話,我討厭這樣的性愛,雖然我有心理準備,可這種莫名的恐慌卻難以抑制。這次的過程依然是漫長又磨人的,沒有任何愛撫和前戲,連親吻都沒有,等結束后,他也再次拋下我,匆匆離開了書房。我穿上衣服,本打算回去處理一下,誰知一出門就遇到了希爾頓管家,他沒有注意到我不自然的神色,而是吩咐我去幫忙。“酒商送來了新酒,你來幫我斟酒入庫?!彼裆掖业恼f。我不能拒絕,急忙跟他來到了地下室。酒商送來了大約兩個酒架的葡萄酒,所有的酒都要經過篩濾,然后再裝瓶入架。我忍著身體的不適,在這里站了一個下午。等到晚上的時候,我覺得身體有些發熱,雙腳也開始發軟,也許白天做的時候,那里撕裂了,總覺得一走路就疼。果然,晚上回到臥室后,我發現那里的確是受傷了。雖然之前男爵做過擴張,可是我卻非常緊張,幾乎沒有什么快感,干澀的腸壁會破裂也可以想見。傷在這樣的地方非常尷尬,我笨拙的處理了下傷勢,然后就上床睡覺了,迷迷糊糊中我覺得全身發熱,卻怎么也醒不過來。夢中全是過去的事情,我在饑寒交迫中東躲西藏,那種恐懼包圍著我,簡直無法逃離。后來一個冰涼的東西搭上了我的額頭,我這才稍微清醒了些。我聽到男爵說話的聲音:“他還好嗎?”“也許……需要泡個冷水浴,他得了熱病,情況不太好?!蹦吧酥斏鞯恼f。“……我不認為冷水浴管用,算了……你退下吧?!?/br>男爵又給我換了次毛巾,然后他坐在我的床前。我感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然后我聽到了他的低語,他說:“對不起……”后面的話我已經聽不清了,我再次沉沉的睡去。清晨我醒來的時候,照顧我的人已經換成了一個女仆。“埃里克先生,您好些了嗎?”女仆對我很尊敬,表情小心翼翼。“哦,我沒事了?!蔽尹c點頭說。“昨天晚上你突然生了熱病,主人請了醫生,還連夜讓人去買冰……”女仆說。這可真糟糕,我懊惱的嘆了口氣,似乎給他惹了不小的麻煩,我本來以為沒什么關系的,可是他怎么會發現我生病了?他特意來找過我嗎?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當我再次見到希爾頓管家的時候,他用一種怪異的目光打量我,其中包含著審視和不滿。這種眼光我很熟悉,前世時這位管家就是用這種目光時刻提醒我,因為男爵對我有著特殊的興趣,我才能成為男爵的貼身男仆。男仆房間外的大門有一把大鎖,鑰匙就握在這位管家手中,沒有通過他,男爵是不可能進來仆人的住所的。“埃里克先生,您的身體好些了嗎?”管家甚至不再稱呼我的名字,而是非常生疏的喊了我的姓氏。我有些失落的點點頭:“我很好,給您添麻煩了?!边@一世,這位管家一直都對我很有好感的,看來現在好感都沒了。“男爵大人吩咐說,你可以好好休息,這段日子你就不必去樓上服侍了?!惫芗艺f。☆、第三十五章從王都回到德爾曼莊園的時候,布魯斯子爵一家已經離開了。即使是布魯斯子爵,也沒有臉皮厚到被人驅趕也不肯走,他們走的很痛快。只有我憂心忡忡,我原想假借偷盒子的名義,把子爵約來一個隱秘的地方,然后直接為前世的我報仇雪恨,可現在男爵絕了我吊住布魯斯的機會。男爵是真的不肯再見我了,我想他是徹底厭棄了我。有時候我會在夜晚隔著玻璃窗遙望他的臥室,由于距離很遠,我根本看不到窗內的情況,所以只是傻傻的看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這么想他,想要見到他。一種隱隱的預感在心底升騰,我無數次試圖逃避去面對這種預感。我愛上他了嗎?我不敢去做這樣的設想,因為我忽然覺得自己很丑陋,很卑微。這段時間,我過的不是很順利。幾個下級男仆私下擠兌我,他們會把最累,最麻煩的活分配給我,我經常一個人擦銀器和碗碟擦到半夜。想來也可以理解,我一來就是男爵的貼身男仆,地位高高在上,而且從來都沒有理睬過他們,如今卻忽然被趕出了客廳,所以他們不喜歡我也正常。這種排擠是無法對抗的,我只能默默接受,再說即便是下級男仆的活,比起外面的工作也輕松很多,沒什么可抱怨的。時間進入了秋季,天氣一點也沒有轉涼。太陽像個不緩不慢的皮球,一下下把溫度抬的很高。我被命令擦拭皮具和馬鞍,在悶熱的小隔間里,皮具的味道熏得人頭昏腦漲,很多皮具都是經年的舊貨,也不知道是誰故意找出來整我的。從清晨一直擦到中午,我的十個手指都磨得漆黑了,可是還有成堆的皮具需要打磨光滑,并涂上油脂。這時,西蒙提著一袋干果走進來,他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