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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姚可人押住。 “王爺,臣女是冤枉的啊,臣女并沒有用萼紅花這種東西……王爺……” 楚霸寧不理會身后的呼喚,挺直了背脊,從容地走出將軍府,仿佛剛才的無力是人們的一種錯覺。只有木圓兒離得近,才發現他的身體緊繃得厲害,手指不自覺地發顫。木圓兒心中驚駭,他不知道“萼紅花”這種女子喜歡用的香粉有什么特別的,竟然讓主子勃然大怒。 回到王府,夜已經深沉。 今晚是如藍守夜,她原本躺在正房外頭的小間床上,待聽到有人進門的聲音,馬上起身走過來開門。門外不意外是今晚去將軍府參加宴會的王爺。 “王爺,您回來了?!比缢{行了個禮,側開身體讓他進門。 可是,楚霸寧只是站在門外往室內看了看,“王妃可是歇下了?” 如藍弄不懂他要干什么,老實地說:“王妃亥時未到就歇下了?!?/br> 孕婦嗜睡,阿難會這么早就歇下并不奇怪。楚霸寧點點頭,說了聲“好好伺候王妃”,便轉身離開了。 如藍張了張口,滿臉驚訝之色。這是……怎么了?王爺竟然第一次不回房歇息,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而且剛才開門時,她趁著夜色瞄見王爺的臉似乎很紅,像喝了酒一般,可是聲音卻很平靜,不像是喝醉酒的樣子。 如藍目送木圓兒追著王爺離開的身影,一直到消失在轉角中方慢吞吞地回身關了門。 ********** “王爺,您怎么了?” 木圓兒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看著楚霸寧直接進了一間客房,然后直挺挺地倒在床上。他現在明白王爺為什么不回房歇息了,王妃現在正懷著孕,閃失不得。若是看到王爺現在這樣子,萬一嚇出個好歹就慘了。 “……木圓兒,去、去讓人準備冷水,本王要沐浴……”楚霸寧的聲音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木圓兒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只能胡亂地點頭,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讓人去準備冷水。 等水準備好,木圓兒站在床前,小心地喚了一聲:“王爺,水準備好了?!?/br> 趴在床上的人動了動,只是輕輕的一個動作,發出了一聲曖昧的喘息聲,慢慢地坐起了身,俊秀的臉龐紅云滿臉,細密的汗珠從額角滑落,幽深的眼眸蒙上一層朦朧的水霧,水光瀲滟,已是男人正常的情動模樣。從他捏緊的拳頭上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是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將這一系列動作做完。 此時木圓兒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心里不禁詛咒這些盡會出幺蛾子的女醫,竟然敢連王爺也算計,莫怪王爺會生氣,直接下令讓她“生死不如”。 木圓兒心里焦急,可也知道自家這位爺的脾氣,不敢去碰他,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他連衣服也不脫直接跳進浴涌里,水花四濺,將地板打濕了。 冰涼的水稍稍止住了體內洶涌的□,楚霸寧整個人都沉入水中,過了好一會兒才浮出水面,整個人都濕漉漉的。 木圓兒趕緊將干凈的毛巾遞過去,可是很快的,又見他整個人再次沉入了水中。如此反復幾次后,楚霸寧的聲音響起:“木圓兒,去讓人換一桶冷水來?!?/br> 木圓兒心中驚駭不已,這到底是什么藥這么兇猛,連自小長在皇宮里,見慣了各種催情藥的主子對它如此的忌諱,連強大的克制力也無法克制。這種時候,木圓兒突然希望若是王妃沒有懷孕就好了,主子就不用受這么多苦了?;蛘?,若是主子肯召個女人過來緩解也是好的…… ******** 不管在哪里,夏天的夜晚都是一樣的悶熱。 阿難很快被熱醒了,迷迷糊糊地探手往身旁的位置一摸,手意外地落空了。 阿難沒有摸到人,又被熱得受不了,終于決定起身。 抱著快六個月大的肚子,阿難坐在床前探腳摸到了鞋,趿著鞋下了床,叫道:“如藍、如藍!” 外間的如藍聽到阿難的呼喊聲,以為有什么事情,趕緊進來,將桌子上的燈心挑起,點亮了燈。 阿難站在窗前,用手扇著臉,“如藍,很熱啊,沒有在房里放冰么?” “王妃,放了,不過您現在懷了小主子,可不能放太多。王妃,其實夜晚并沒有白天那么熱的,不過聽說孕婦體質容易怕熱,您怕是得忍一忍了?!比缢{去給阿難倒了杯溫水過來,邊柔聲說著。 阿難將水一口喝盡,額間已經泌出了細密的汗珠,可想而知有多熱了。 阿難用帕子擦去身上的汗,問道:“現在幾時了?” “過了四更一會兒了?!比缢{答道。 阿難在心里算了算,四更就是凌晨一點了??墒?,楚霸寧還沒回來…… “如藍,王爺今天是在將軍府歇下了么?”將軍府今天給新來的駐守將軍接風洗塵,聽木圓兒說那新來的將軍與這些人都有交情,想來應該會喝個盡興了?,F在無戰事,喝醉了也是情有可緣。 如藍看了阿難一眼,有些吞吐地說:“王爺已經回來了……” “什么時候的事?房里沒見他啊?!卑㈦y驚訝地看她。 “王爺亥時過后就回來了,那時您剛歇下?!?/br> 阿難的身體馬上站直,認真地看向如藍,“怎么回事?” 如藍便將楚霸寧回來的事情以及他的行程告訴阿難,王府規矩甚嚴,可是她是王妃身邊的得力婢女,一般王爺的行蹤別人也不瞞她。是以如藍知道楚霸寧直接睡到了客房的事情。 阿難堅信事若反常必成妖,當下直接套上件衣服,和如藍一起出了門,往客房走去。 阿難來到客房時,看到木圓兒正在門外像只無頭蒼蠅一般轉圈圈。 “王、王妃……”木圓兒看到她出現,驚慌地叫了聲。 阿難瞥了他一眼,聲音很平靜:“王爺可是在里面?” 木圓兒硬著頭皮說了聲“是”,然后愁眉苦臉地看著阿難推門而入,阻止的話堵在喉嚨間,怎么也吐不出來。 室內點了一盞燈,火光小小的,將方圓幾米的地方照出輪廓。 客房本是留給突然到來的客人住的,因平時沒有人住,除了必要的清掃外,里面布置得很簡單。阿難環視室內一眼,朝被幔簾遮掩的床走去。 走得近了,她聽到了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