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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洞還被莫名摔了出去,實在是太挫傷男人的心了。 都羅魁的聲音未落,朝跑向城門的少女舉起手,只見寒光一閃,袖筒中一柄匕首疾刺而去―― “阿難!” 阿難聽到他打破了平靜的驚怒聲音,也聽到了風聲與什么東西破空而至的聲音,抬眼看去,見那策馬而來的男人微微伏下身體,身上的披風隨風翻滾出一道波浪弧度,在半空中獵獵作響,而他手上的箭朝她激射而來…… 她不知道那支箭為何會朝自己射來,可是她已經停不住腳步了。 只聽得“?!钡妮p微一響,她趁機回頭,恰巧看到那支箭從肩膀探過,將一支刺來的匕首打偏了方向,她心頭發冷,再也顧不得其他,賣力地邁著沉重的雙腿全力往前跑。突然,她聽到阿朵怒吼一聲,只覺得背后刀鋒破衣的感覺銳利逼人,讓她心頭發寒戰粟,然后是后背傳來一股推力,她整個人往前撲倒。 當阿難閉上眼睛準備迎接面部朝地的倒霉催的天使摔法時,突然腰間一緊,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然后落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緊緊地摟住,仿佛要將她揉進身體里一樣! 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啊――” 突然,一聲驚恐的慘叫聲響起,阿難扭頭看過去,就見坐下的馬的前蹄騰空揚起,嘶叫一聲,然后那兩蹄重重地踩在前方已經受了箭傷的阿朵身上,血迸濺開來…… 她的腦袋被一只大手摁進他溫暖的胸膛里,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還有各種刀劍金鳴的聲音,而讓她最深刻最清晰的是阿朵嘎然而止的慘叫聲,還有那雙瞪得快要爆烈的血色眼睛,對她充滿了怨恨…… “你們殺了本王最忠誠的屬下,本王要你們付出代價?!?/br> 都羅魁怒吼一聲,抓起一把躬箭。他是個草原狩獵的好手,一手射箭使得極純熟。阿難聽到破空的箭弦逼近,然后被什么打掉。從始至終,她都被人緊緊地摟在懷里。 “哈哈哈!楚霸寧,你想要老子的命沒這么簡單!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和那個女人不得好死!” 都羅魁的聲音像是從地獄里傳出來一般,充滿了怨毒,讓她想起他如野獸般侵略的目光,還有在她肩膀上的那發狠的一咬。 “殺了他們!”抱著她的男人的聲音平靜而冷酷,不為都羅魁的話所動。 女人果然不適合戰爭。 她的喉嚨干澀,肚子一陣反胃想嘔,而讓她最痛苦難受的是,背部一陣火辣辣的疼,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流失。她知道,這是阿朵剛才的那一刀雖然沒有直接扎進她身體,但也在她背上劃了一刀,血已染濕了她后背的衣服。 “阿難,你做得很好,堅持一下!”他將她擁緊,邊阻擋都羅魁的進攻,在她耳邊低聲說著。 她側身坐在他懷里,聽到他的聲音困難地抬首看他,只看到他秀氣而堅毅的下巴。視線有些朦朧,想朝他笑笑,可是嘴巴只是嚅動了下,他平視前方的眼里的烈焰仍沒有熄滅,她知道他平靜的表相下,仍有一團怒焰滔天。她知道自己這次慘了,他比上次知道她來桐城時生病還要生氣了,這下子,她不只會精神面貌受到折磨,rou體也要受到折磨了。 可是她真的好痛,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 阿難模模糊糊地醒來的時候,聽到了如翠的哭聲。 “嗚嗚嗚……王爺,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沒有保護好小姐……” “丫頭,你哭小聲一點,會吵到你家王妃的?!睖亓嫉穆曇繇懫?。 聲音果然小了,可是仍在抽泣著。 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趴著,鼻息間聞到一陣濃郁的藥味,背部傳來一陣火灼一般的疼,讓她以為是在夢里,一只溫暖的手很溫柔地撫著她的臉,似乎是想撫平她緊皺的眉頭。 “子修,事情可是處理好了?”低沉的男中音問。 溫良此時不像平時般搖著扇子,整個人顯得很正經嚴肅:“王爺,請放心,這事兒除了我們幾個,沒有人知道。城門關上時,百姓都以為是大膽的北越人潛進城里謀殺,王爺您帶人去阻攔他們,并無人知曉王妃被劫之事?!?/br> 楚霸寧坐在床前,眼睛盯著床上面色慘白的少女,眼色深沉難辯,手一下一下地輕撫著她蒼白的臉蛋,指腹移到她干燥蒼白的唇瓣上細細揉搓著。 “都羅魁呢?” “很抱歉,讓他跑了。不過,依他的傷勢,如果沒有什么救援,恐怕很難平安抵達黑水城,我已經派人沿途追殺了?!睖亓蓟卮鹬f,“不過咱們抓到了一個叫薩古的北越人,依他的說法,都羅魁一直潛伏在咱們大楚中收集信息。這次是為了確認趙將軍病重這一消息是否屬實,才會冒險潛進桐城。前陣子那個被抓的北越人就是為了助他脫身才會暴露自己是兇手,好讓咱們放松警惕讓困在城中的北越七王子逃跑?!?/br> “繼續用刑,讓他將知道的東西都吐出來?!背詫幟嫔珖烂C,一雙眼睛卻是冷幽幽的。 溫良面上應了一聲,在心里為那個侍衛默默哀悼一聲。誰讓他們劫持誰不好,偏偏犯到了某人的心頭rou,估計天涯海角,某位王爺都會抓出都羅魁以泄心頭之恨了。 “還有,此事不得讓任何人知道!”楚霸寧森然地看了眼室內的兩人,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如翠埋著頭,乖順地應了聲。 溫良被他那眼神看得渾身發冷,心知他是要將此事瞞下去了,不然他也不會在將人帶回來時,不叫太醫,只是自己親自給阿難上藥。溫良知曉知此事事關重大,就將之爛在肚子里吧,如王爺對外所說的,王妃偶感風寒臥病在床。 又討論了會兒事情,在如藍將藥端過來時,溫良和如翠兩人才被允許出去。 出了正房,如翠的眼睛仍是紅腫不堪。 “丫頭,看不出來你這么兇悍!”一出門,溫良又恢復成那吊兒郎當的不良軍師,調笑著說。 如翠看了他一眼,低下腦袋不吭聲。 溫良摸摸她的腦袋,說道:“你做得很好,我很欣慰!王妃這么快得救,也是你的功勞?!?/br> 如翠驚訝地抬頭,看到對面的男子盛載著盈盈笑意的雙眸,一張俊美的臉掛著溫暖的笑,一臉贊賞與安慰,很是讓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