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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的人!”“是!”回答的聲音震耳欲聾,透著一股獨屬于男人的血腥陽剛。迎著夜風,蒙卡發出最關鍵的一道指令:“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殺人!”對于宮本岐竣,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跟他正面沖突,這在某種程度上是不允許的,BOSS從一開始就已經告誡他們每個人,無論有任何問題,不許自相殘殺。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召回自己得力的部下完成這項任務。而且宮本岐竣手里的保鏢也是他們四人中數一數二的,一般護衛隊根本連他的門檻都跨越不了。“是!”這支特殊的部隊在夜色的掩護中如鬼魅一般朝目的地出發。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人,所有行動敏捷而快速,在蒙卡的指揮下,很快到底宮本岐竣所居住的復式別墅。夜行衣掩蓋了他們的行蹤,一個一個如同貓兒般翻過高聳的圍墻,小心的閃躲著來往巡邏的護衛。蒙卡隱藏在一棵大樹上,鷹隼般的眸子警惕的觀察下面的一切。跟他想象中的一樣,即便像今天這樣平常的夜晚,宮本岐竣在防守上還是一絲不茍,幾乎所有必經的要道都有人巡邏,而且看不見的角落里,各種各樣的針孔攝像頭以及夜視監控器,懊惱的捶了下樹干,該死的小日本,馬虎一點會死嗎?以這樣的防衛,他的人很難進去救人,就算進去了,也會很快被發現!加上時間問題,他們對于宮本岐竣這間跟迷宮似的住所一點也不熟悉,遇見任何突發情況都是一種危及,意味著他跟宮本岐竣的關系到此為止!看來這次真要親自出馬了。經過一番計劃,蒙卡對手下做了一個靜觀其變的手勢,等所有人退回到安全地帶之后,蒙卡趁著交換巡邏崗位的空檔躍下樹梢。房間里,汪詩詩抽著鼻子一遍又一遍的按著手里的遙控器,越按心里越惱火,說什么只要有困難按一下就可以了,尼瑪她都按了幾個一下了?蒙卡你個大騙子……汪詩詩生氣的將遙控器扔到地板上,光滑質地的金屬物順勢滑入床底下。就在這時,木質拉門被人從外面突兀的拉開。一雙木屐從外面夸進來,然后是高大的身體。梅花的清香伴隨著從外面涌進來,汪詩詩連頭都沒抬已經知道是誰了。“為什么不吃飯!”望了一眼桌子上還未動過的食物,男人如同往常一樣詢問著。他的聲音嚴厲而冰冷,好像之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般。汪詩詩抬起頭,木然的看著他:“關你什么事?”“吃完它!”宮本岐竣像沒有聽到她的抗議一般,冷聲命令著。汪詩詩別過頭:“我不餓,不想吃,拿走!”“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走近,看著她略有些紅腫的側臉,硬是忍住將她抱入懷中的沖動,彎腰將矮桌上的餐盤端起來,湊到她面前:“馬上給我吃完它!”汪詩詩本來就覺得惱火,而宮本岐竣卻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對她命令這,命令那,連不想吃飯的自由都沒有,那她還有什么呢?火,瞬間沖出胸膛,汪詩詩伸出手接過他手里的餐盤,在宮本岐竣以為她已經準備進餐時,突然抓起里面的食物用力朝他扔過去:“那么喜歡吃你吃啊,吃??!”宮本岐竣微微一怔,低頭看了看,素凈的和服上被砸的臟污一片,汪詩詩砸完壽司,又將盤子扔過去,咣當,瓷盤在拉門上,碎成千萬片。以前小時候汪詩詩發脾氣的時候,也喜歡朝他丟東西,但每一次,宮本岐竣都會用滿是寵愛的笑容面對她,任由她胡鬧,然后等她發泄完畢之后,細心問她:“怎么了,我的小公主,誰讓你不開心了?”但是現在呢?男人臉色瞬間變得陰霾起來:“你想死么?”汪詩詩驀然一驚。“鋼木,進來!”被叫到名字的人第一時間進門,當看見地上的殘骸后,鋼木一驚:“少爺……”宮本岐竣伸手點著汪詩詩驚愕的臉:“馬上把她帶到院子里,讓她跪著反省,什么時候反省好了,什么時候起來!”鋼木聽完吃驚的看著宮本岐竣,似乎有點不敢相信剛才聽到這一切。少爺雖然平時對人冷漠,但是對小姐卻關愛有加,跟隨少爺這么久以來,從未見過少爺對小姐發這么大脾氣,平時連斥責一聲都沒有,如今卻要罰她跪。汪詩詩將憤怒全部發泄在嘴唇上,沒一會,粉嫩的唇瓣被她咬的血紅,她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好,很好……就這樣蠻好的,最起碼讓她知道,在他心里,她就是一個任由他擺弄的傀儡。“少爺……”鋼木有些為難的看著宮本岐竣。“我去跪!”汪詩詩雙手撐住榻榻米站起來,目光從眼前男人身上滑過,這一次,她沒有流淚。天空很晴朗,這晚的月色好像出奇的美麗,星斗如同水洗過一般,月亮又圓又大,但是此情此景卻讓人覺得十分壓抑。梅花深處,汪詩詩挺直腰桿跪在一株梅樹下,任由冷風吹拂著她的發絲。千奈攏了攏身上的厚厚的毛皮領子,冷冰冰的看著跪坐在外面的小女人,心情復雜到極點,正如汪詩詩說不喜歡自己,但是汪詩詩不知道,自己討厭她的程度更勝一籌。宮本岐竣是她的未婚夫,但是他的目光從來都不是在她身上,而是在那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身上。本來他們早該結婚了,就是因為這個該死的丫頭離家出走,導致婚禮延遲,宮本岐竣的理由是,沒有心情。自小的教養告訴她,不可以違逆丈夫,但是再怎么說服自己都無法掩蓋內心里的嫉妒與不甘。憑什么?憑什么這個跟宮本岐竣毫無血緣關系的小丫頭能夠左右宮本岐竣?憑什么她的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他的心情?為什么她能那么輕易讓他牽腸掛肚四年?就好像現在,小女孩的無理取鬧換來的是一巴掌,但是在她看來,宮本岐竣打完之后,那種痛不比汪詩詩少。這個男人在心疼……并且這種淡淡的心痛只會對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