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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環們伺候好小姐,然后拎著沒自覺的小姑娘走了。 溫彥平十分無辜地跟在如翠姑娘身后,聽著她提起西郡王府,問自己的意見時,自然毫不猶豫地道:“五小姐很美麗!” “……項公子不是比她更美麗?”如翠姑娘現在也有點想掰開小姑娘的腦子看看她在想什么? “那是一只狐貍精,哪里能和女孩子比?”溫彥平理直氣壯地說。 所以說,在你心里,項清春連人也稱不上了么?呵呵,可憐的狐貍精,這到底要有多苦逼才能混到這地步? 如翠姑娘第一次感覺到無語了,心里默默地為可憐的項公子默哀。 溫彥平對家人極為隨意,所以絲毫不知道如翠姑娘的暗示,忙向如翠姑娘展示自己今日完工的荷包,雖然真的丑得不堪入目,但也是小姑娘第一個作品,如翠姑娘自然給予了大大的鼓勵,讓她再接再厲。 可能是今日的事情挑動了某根神經,溫彥平離開正院后,慢吞吞地走在下午炎熱的樹萌下,雙手背著,心里想著西郡王府的五姑娘,然后將她和狐貍精排在一起對比,無法昧著良心說五姑娘更漂亮。 項清春雖是個男人,但他容貌之美多了一種震撼人心的妖異,美得蠱惑人心,讓人難以自持。 心里不由得有些可惜,若是狐貍精是個姑娘就好了,都是知根知底的,又有隱疾,老大不小都娶不到老婆,她倒是不介意娶了他【喂 天氣實在是熱得讓人受不住,溫彥平抹了把臉上的汗,然后在侍衛們木然的目光中,直接翻墻溜到別莊后山的山坡上吹涼風,留下緋衣和小路子瞪著那高高的墻直瞪眼睛,恨得咬牙切齒:這樣子的小姑娘真的能嫁出去么? 山風徐徐吹來,溫彥平站在山坡上了望遠方一會兒,視野開闊,連胸中郁氣也去了幾分。然后挑了株樹蔭濃密的松樹,直接躺在樹下的草叢中睡午覺。這里是溫府的地盤,平常極少有人會過來,加上自持武藝,是以她睡得很安心。 睡得半夢半醒間,突然唇上傳來了一種刺痛,好像被小蟲子叮了下,不過沒有多疼,然后唇上被一種力量輾壓著,好像有一只大蟲子對著她的嘴又咬又啃又吮的,甚至還貪心地往她嘴里鉆…… 溫彥平嚇得馬上清醒過來,睜眼時頭頂投下的一片陰影遮擋了刺眼的光線,使得眼睛不那么酸澀,等視線漸漸清明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美麗無雙的容顏,美得讓人怦然心動,特別是那雙背光的丹鳳眼,宛若如夏夜中的星空,點綴著寶石一樣的亮光。 傻傻地看著對方,甚至忽視了那人雙手撐在自己身體兩側,兩人的身體極為貼近,氣息交融在一起,涼爽的山風吹散了熱氣,使得被這樣包圍著時心里有幾分薰薰然,有種喝醉了酒時的微醺感覺。 “狐、狐貍精……”她結結巴巴地喚了一聲,不由覺咬了咬紅腫的唇,懵懵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似乎有些想像不出這人怎么會突然在這里。 ☆、第 133 章 大概是太驚訝了,所以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等反應過來后,直覺地一腦袋猛地磕過去,想要試一下鐵頭功的功力。 可惜俊美的青年早有準備,偏首一避,反而某人像是主動投懷送抱,他也不客氣地將之摟了個滿懷,甚至過份地將手圈在她纖細的腰肢,兩人的身體密密地貼在一起,氣息交融。 這下子,不傻也得傻了,甚至下意識地想挺腹縮……胸。 苦逼的、正在發育中的少女傷不起,即便多想遺忘自己是個女孩子的事情,但胸前腫起來的東西實在是忽略不得,若是想忽略,它還時不時地還刺痛一下來提醒主人它們的存在。為此,最近小姑娘傷透了腦筋,在緋衣不注意的時候,找了一些最柔軟的布稍稍束了起來,至于會不會因為束縛了它們的成長,小姑娘表示不腫才好呢。╭(╯^╰)╮ 當然,忙著天天做木瓜牛奶給小姑娘豐胸的緋衣是不知道作死的小姑娘現在竟然敢拿布來束胸,若是知道,估計會河東獅吼吧。不過,如此也能瞞過人,只是心里總覺得會被人發現,下意識地有些抗拒。 “狐、狐貍精,放開我,兩個男人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崩碇睔鈮训睾鹬?,絲毫沒有虧心感。若是不覺得狐貍精一介弱書生,不然早就一拳揍飛了。 “是男人就別在意?!钡统恋哪新暤卣f。 一句話,將她噎得半死。 溫彥平發現狐貍精離京一趟,似乎又變得討厭了,總會戳她痛腳。 項清春摟了一會兒,摸著她的忍耐力,在她炸毛之前,終于將她放開??粗谘矍暗娜?,心頭又有些發熱,發現幾個月不見,不僅感情沒有冷卻,反而更瘋狂了,想著即便這是個男人,也不能放手,就算為天下所不恥,也不放! 雖然心里有些惱,但相聚的時光更讓人開心,溫彥平完全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小伙伴,而且是那種可以一起干壞事、還能幫你收拾爛攤子的好伙伴,自然開心無比,拍著他的肩膀說:“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昨晚回來。剛才去了別莊,問了小路子,知道你近來喜歡往后山跑,便過來了?!闭f著,眸光微轉,玉白俊美的臉龐多了些漫不經心的誘惑,“怎么,我回來了你不高興?”他可是在第一時間就跑來尋她了,若是她敢說些不討喜的話,絕對弄死她。 “當然高興了?!焙偩貋砹?,以后有什么事也有個人商量了。 山坡上的風很涼爽,兩人坐在樹下吹著涼風互相說著彼此的近況,氣氛愉悅極了。相比而言,溫彥平更喜歡聽項清春沿途的見聞,默默地在心里預算著,以后若離開京城,到哪個地方去比較好。 天下之大,雄奇壯麗,有一天,她希望能用自己的雙腳,丈量這個世界。 說了會兒,溫彥平突然道:“對了,剛才我睡著時,被只大蟲子咬了?!碧蛄颂虼?,還能感覺到有些疼呢。 “……” 青年可疑地僵硬了下,然后掃了眼她還有些紅腫的唇瓣,淡淡地說:“是男人就不必在意?!?/br> 溫彥平又噎了下,再也蹦不住了,跳腳道:“臥糟!就算是男人能做這種事情么?會被人笑的吧?我可不能見過男人之間做這種事情!” 不,不只被人笑,估計還被世人唾棄,甚至不容于世。 心里淡淡一嘆,很快又堅定了自我,只道:“有么?我倒是見過有男人做這種事情?!?/br> 可以說,為了這個人,他做了很多準備,不管是心理準備還是現實的準備。他知道自古以來,有男人相愛的例子在,甚至那還是一國之君。甚至為了了解兩個男人該怎么相愛,相愛后怎么做都尋查了一遍,然后知道了很多原來男人之間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