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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敢塞女人過來,我就讓孩子以后不認他這爺爺,而且要將他塞來的女人塞到他房里伺候他,于是爹什么都不說了?!?/br> “噗——”如翠姑娘噴了。 溫良唬了一跳,趕緊過去為她拍撫胸口,渾然不在意她噴得到處都是的桃櫻渣,反而有些怨埋自己,應該再說得溫和點兒的。 如翠沒有嗆著,只是被她家溫大人大膽荒誕的作風給驚到了,然后摸了摸胸口,瞅著他。 “看我作什么?”溫良又端了杯水喂她,見她雙眼瞪得圓溜溜的,不知為何竟然覺得有種心癢難耐的感覺,覺得這丫頭很萌,好想抱到懷里揉搓一翻,不過視線觸及她的肚子時,只能歇了那心。 “咳,溫大人,你……”撓了撓臉,如翠姑娘難得有些羞澀地問道:“你真的只喜歡我一個,以后也不會抱別的女人么?” 半晌沒有聽到聲音,如翠姑娘顧不得羞澀了,馬上轉過臉瞧他,卻見男人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那張俊美無鑄的臉就算沒有刻意誘惑,也每每讓人忘乎所以,陷于男色中不可自撥。所以一瞬間,二翠姑娘又有些臉紅羞澀起來。 “我以前不是說過了么,有你就夠了?!彼穆曇魷厝岬貌豢伤甲h,仿佛怕自己再大聲一點,就會嚇著了她一樣。 如翠姑娘卻不是那般自信,“我自是信你的話,可是很多人都想給你塞女人,而且我也知道有很多姑娘都喜歡你,有些時候防不勝防?!奔蘖艘粋€萬人迷的夫婿,如翠姑娘要不是性子簡單了些,早就控制不住自己要發狂了。 “這是我的事,與外人何干?”溫良傲然道:“肅爺位高權重,既然都能堅守本心只娶一妻,我溫子修為何不能?” 雖然肅王只比他年長兩歲,但到底是跟在肅王身邊長大,肅王的言行對溫良的影響遠比親生父母還要深遠,不知不覺中,做事帶有肅王的影子。世人皆認為肅王只是礙于命格方只能娶一妻,但其中情誼又有誰知曉? 既然強大如肅王都能只有一妻,他為何不能? 上次回鎮國公府,溫良難得地沒有和父親吵架,可能也是因為如翠現在懷孕,兩個男人都極為重視,所以并不想在這當口吵架,就怕嚇跑了送子娘娘,父子倆反而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說話。 難得彼此都收斂了脾氣,所以這回溫良能感受到父親對自己的關心,雖然知道,但卻只覺得遲了,他已經長大成人,不再像小時候兄長母親相繼離世時的痛苦無助,父親當時一心只為保住鎮國公府,行事做風雖剛正,卻顯得冷酷不講情面,讓他經歷了難以想像的痛苦,一度恨不得父親死了才好。雖然現在得自父親的關心覺得遲了,但若他要關心,溫良也沒有阻止,只是明確地告訴他,他已經有妻子了,那些隨隨便便的女人就算了,別為這事讓即將出世的孩子怨上他這做爺爺的。 一句話讓鎮國公臉色青紅交錯,差點忍不住暴躁掀桌,心里憋著一股氣實在是難受。他自是疼這唯一的嫡子的,想在只想補嘗他,可是若是真的補嘗了,就要得罪孫子的娘親——雖然鎮國公實在是不明白男人三妻四妾有什么不對,為何會得罪三兒媳婦——可也不想孫子以后曉了事怨他。 所以鎮國公沒轍了。 如翠用帕子掩著唇咳嗽一聲,在他緊張地望過來時,笑得眉眼彎然,朝他伸出雙手。 溫良笑著將她抱起放到自己的雙腿上,雙手環住她的腰肢,交握到她小腹前,低首在她仰起的臉蛋上蹭了蹭,那美好的觸覺讓他忍不住喟嘆出聲。許是小時候經歷了太痛苦的事情,所以他有時候也挺沒安全感的,這種時候就表現在對她的摟摟抱抱中,極是喜歡與她親密一塊的時候。 “溫大人,你對我真好!”如翠笑瞇瞇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然后覺得不夠又捧著他的臉親他的嘴唇,那優美的紅唇被她舔得紅潤潤的,像極了水蜜桃,害她真想直接咬下去,如此想著,等聽到他發出了一聲痛呼,方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咬了,鐵銹的味道在嘴中泛開,然后又開始害喜嘔吐。 溫良顧不得自己被咬痛,趕緊將一旁的痰盂拿過來放到她面前,嘆了口氣道:“你若是想咬我,也得等以后不害喜再咬吧,我不會跑的?!?/br> 如翠姑娘有苦說不出,只能抱著痰盂嘔吐。 這時溫彥平剛巧進來,看到如翠姑娘在嘔吐,馬上緊張地跳過來,問道:“娘,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啦?” 溫良臉色微變,耳根子有些發紅,直覺小彥平剛才看到他們親熱了,努力板起臉說道:“胡說什么呢?!?/br> 溫彥平卻不怕他,笑嘻嘻地說:“難道爹你不清楚么,娘這害喜也是有選擇性的,吃了不合心意的東西,做了不合心意的事情,就會害喜了。娘,你剛才做了什么不合心意的事情了?” 聞言,溫良馬上黑了臉,瞪著義女,覺得這孩子就是上天派來克自己的,然后有些危險地盯著如翠姑娘,難道她吻他是不合她心意? 如翠姑娘有苦說不出,只能將剛才吃進的東西都吐了個精光,然后虛弱地窩在溫良懷里,喃喃道:“我以后都不親你了……” 溫彥平原是想過來尋溫良要幾張字帖練字的,此時見到溫良的神色不對,自家那二貨娘親還無知無覺,趕緊跑了,免得自己做了炮灰。 ****** 如翠整整靜養了一個月,一個月后胡太醫說已經穩定了,眾人才沒有將她看得那般緊,不過仍是寸步不離地跟著。 雖然溫府有喜事,不過為了讓如翠姑娘靜養,所以這段日子以來溫府俱是閉門謝客,除了關系比較近的親朋好友,其他的拜訪一律被攔下來了,所以如翠姑娘并不知道外頭有多少人正眼巴巴地等著她安完胎后開始見客,等發現如翠姑娘根本沒見客的意思,皆是抓肝撓肺,急得不行,只發另尋他法。 而這些天,突然頻頻有溫府的莊子及鋪子的管事上門來,就算如翠現在將俗事放下交給管家明叔代理,也并不是一無所知。 “現在并不是莊子一年一度收成報告,那些管事怎么都上門來了?”如翠問道。 青衣正給她捶捏著雙腿,聞言忍不住一樂,道:“夫人,你可知這些管事皆是二十來歲,還未成親?”見如翠訝然,小聲地道:“聽說每回明管家與那些管事說事時,玉嬤嬤就坐在屏風后頭呢?!?/br> 這般暗示如翠終于明白了,瞪大了眼睛,“這是要為玉笙找夫家了?是不是遲了點兒?是溫大人的意思么?” “嗯,確實是大人安排的?!鼻嘁旅蛄嗣虼?,忍不住說道:“夫人,大人待玉笙還算寬厚,依玉笙擅作主張做的那些事,平常人家絕不饒了她,這算得上背主了?!比缓笥置榱搜廴绱?,小心地道:“還是夫人瞧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