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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們了?!币姾t要瞪眼,趕緊作了一揖,又對小姑娘說道:“胡爺爺,俏俏表妹來了您也不同我說一聲,我也好讓我媳婦接她過來見個面嘛?!?/br> 胡太醫耷拉著眼皮不感興趣地說:“省了,我可不想讓悄悄為了你和別的小丫頭爭風吃醋?!闭f著看了眼一旁無所覺的如翠姑娘,覺得覺得她此時淡定得還真是……讓人搖頭嘆息啊。 被如此埋汰,溫良苦笑著不說話了。 胡太醫說的這事是他少年時常發生的事情,他外表出眾,氣質雯然風流,所以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會吸引一堆目光,甚至引得小姑娘們為了他而大打出手。雖然非他本意如此,而且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但小姑娘們曾經為了他大打出手是事實,甚至連譚家的那些表姐表妹們都為他而吵起來過,讓長輩們頗為頭疼。每回他去譚家時,那些表姐表妹們特別活潑,長輩們也特別地警惕。 若不是他久居邊境遲遲未歸,其實譚家人也是希望他能娶個譚家的姑娘,這也算是親上加親,以溫良在帝王心中的位置,對譚家的未來也有好處。只可惜,溫良行動太快了,也太狡猾了,直接讓皇帝賜婚,讓人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掐滅在萌芽中。 胡太醫看著他長大,哪里不知道他禍害的程度,自然是不樂意涉世未深的外孫女被溫良的皮相迷惑的,嫁這種男人可沒有保障,女人將來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的苦呢。不過看如翠姑娘那淡定勁兒,胡太醫摸摸胡子,覺得這種淡定功夫倒是好樣的,將來新人進府,她估計也不會太難過。 溫良留了胡太醫和表妹孫俏俏用完午膳再回去,胡太醫也不推辭,用過膳后特地打發了孫俏俏去和如翠姑娘到院子里去賞菊培養下感情,就生怕外孫女多呆一會被溫良迷惑了去。 如翠姑娘領著孫俏俏到院子里賞菊,一開始兩人都有些拘謹,不過一會兒便放開了。孫俏俏是個活潑性子,只要不是太討厭的人都能與她處得來,說話俏皮,很能逗人開懷。而如翠姑娘看著淡定,但每每語出驚人,也讓孫悄悄咯咯地笑起來,覺得這新表嫂特好玩。 “聽說外婆生病了想念我,娘親心中憂慮,便讓我過來代她伺奉外公外婆。我從小在江南長大,很少到京里來了,覺得這兒的天氣與江南不同,才十月中旬,就開始得穿上棉襖了,夜里的寒露也重,晚上都可以用暖爐了呢?!?/br> 如翠點頭附和,心里卻想著原來是胡奶奶生病了,這事兒怎么沒聽說?回頭讓人送些藥品過去。 嘰嘰喳喳地說了一會兒,便說到了溫良,孫俏俏不好意思地說:“我很久沒有見過良表哥了,記得是在五歲時見過表哥一次,他那時有十四歲了,我記得他拿了根狗尾巴草逗我,就像逗狗一樣。我當時傻傻的,覺得表哥長得好看就和他一起玩兒,可是表哥很惡劣,讓我學狗兒叫……” 如翠姑娘聽罷,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溫大人有很多惡趣味,所以不能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 兩人在院子里逛了一遍,等到傍晚胡太醫和外孫女離開時,如翠姑娘已經與孫俏俏成為了感情極好的手帕交,兩人相約著有空一起去上香之類的。 溫良倚在門邊,看著如翠姑娘與小表妹依依不舍地道別,撇了撇嘴,心里頭頓時不樂意了。丫頭對著個才見一次面的陌生人都這般好,他可是在她身邊轉了兩三年,才得她一個正眼相待。 于是,這天晚上天黑時夫妻就進行“打架”運動了,如翠姑娘突然發現溫大人今天特別的禽獸,將她給往死里做了。 即使是個平時看著很淡定的二貨,當被人用力分開雙腿時,整個人光裸裸地呈現在視線之下,也會感覺到害羞的。不過自從被溫大人咬牙切齒地解釋了夫妻“打架”是很正常的事情后,她也沒有之前那般抗拒了,一切順其自然。 突然,那推擠的巨物越發的深入體內,讓她忍不住躬起身體,喘息著叫道:“……別,別……” “什么?”他的聲音很輕,又帶著某種特殊的暗啞音質,聽在耳里,頓時耳膜都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原本就無力的身體越發的灘軟如水。 他擁抱著她,明明身下的力道兇狠無比,但親吻她的力道卻很溫柔,這種極致的反差讓她有種自己正在被他溫柔憐惜著的感覺,忍不住伸手擁抱他的脖子,將自己貼進他。 肌膚相貼,那種無法言喻的觸感美好得讓他嘆息,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有一些古怪的癖好,喜歡這般與人沒有阻隔地相擁,做著最親密事情,一種完完全全地占有的感覺,仿佛得到了這個世界最美好的東西。 他迷戀上了這種滋味,也許并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她才能帶給他,但是卻知道若不是她的話,他也沒有興趣擁抱其余的女人。而這人是他的妻,要一輩子在一起的人,做什么事都不會過份的,不是么? 當他突然抽離時,空白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人翻了個身,然后從身后深深推進,讓她忍不住嗚咽一聲,那種帶著泣音的呻-吟十分撩人,很快地敏感的耳垂及脖子皆被輕輕地噬咬起來。 不知換了幾個姿勢后,沒體力的如翠姑娘忍不住抗議了。 “停、停、停,別太用力啦!”她忍不住紅著臉叫道,伸手不怎么用力地在他那如美玉一般的肩膀上捶了一下,然后又怕自己會不會捶得用力了,若是弄壞他就不好了…… 溫良雖然無法探知她詭異的心思,但某人的表情和眼神很好地傳達了這個意思,頓時臉色有些發黑,忍不住問道:“想什么呢?”說著用力地頂弄了一下,滿意地看到她吸氣的表情,臉蛋紅潤潤的,讓他忍不住想更加用力。 “……我、我在想,溫大人這般嬌貴,不能太用力會弄壞的……啊——” 話還沒完,她整個身體都被狠狠地壓到床里,下面的力道更猛,她有種被他貫穿的驚悚感,其實會被弄壞的是她才對吧? 任哪個男人被自己的妻子這般質疑都會想要證明自己并不是那么“嬌貴”那么容易弄壞的,特別是在床上,“嬌貴”這詞可以有很多種理解,不就是暗指他嬌得不行么? 于是某個在不恰當的時候犯二的二貨被溫軍師果斷地努力證明自己其實并沒有那般“嬌貴”的。 “我很嬌貴?嗯?” 他在她耳邊沙啞地問道,汗濕的臉上浮現一層誘人的粉色,那宛若溫玉一般的肌膚上透著淡淡的粉色,修長完美的身體曲線,都無比的吸引人眼球。如翠姑娘雖然覺得今天溫大人特別的禽獸,可是這風景更美好,讓她覺得他更嬌貴了,連碰都不敢碰,就怕損壞了這般無瑕美麗的風景。 而秉著誠實就是美德的如翠姑娘很想誠實表達自己的意思,但感覺男人此時的眼神特兇狠了,讓她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