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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成了部隊干部回來了,那這事兒自然而然就該顧小麥接過去,誰讓他是兒子呢, 給父母還賬那是理所當然的,不給那才是看不起他。 顧大伯這些行為看在顧小麥眼里自然是明白到底是個啥意思的,心下一陣的感動,對這個明明沒有血緣,只有個堂親身份的大伯那是越發的親近,只覺得這自家沒有了長輩之后,將來好歹還能孝敬一下大伯,既能回報大伯這些照顧,也能讓自己心里多點安穩,有長輩在,心好像就感覺特別的穩。 村子里這些年零零碎碎的事兒真心不少,有些時候吧,這事兒不說還不覺得,等著連在一起這么一串,顧大伯感覺就不一樣了,好像有什么脈絡開始一點點的匯聚起來,他微微的瞇著眼,側頭對著顧小麥,輕聲的開始說起了什么,阿米有心想要聽,可外頭大伯娘的呼喊卻不得不應,只好棄了這里,轉身往外走,反正哥哥不會瞞著我的,回去慢慢問就是了,阿米如此的篤定。 等著從大伯家吃過了分外豐盛的午飯出來,阿米扯著顧小麥的袖子想要快步回家,卻不想又被拖延了,因為村子里原本顧小麥的那些小伙伴們一個個開始湊上來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的分外的熱鬧,那都是多年未見的朋友,往日對阿米也很照顧,難道她能阻止這些‘激’情滿滿的團聚?不能??!所以前頭的那些疑問一時又沒有了詢問的時候,而顧小麥他們說話她也沒有插進去的意思,最終不過是自己先回家了。不管咋說,這些人在怎么折騰也不至于不讓顧小麥回家吧!所以她有的是時間弄清楚,這大伯到底是怎么了? 你說為啥要弄清楚?作為一個孤兒一樣在村子里生活的孩子,察言觀色很重要,雖然阿米并不需要依靠大伯而生,自己也有吃飯的本事,可多知道點那就多一點依仗,關鍵時刻能讓自己不至于不明白立場。更不用說阿米真的是被挑起了好奇心??!有啥事兒大伯只能和自家顧小麥同志說的?有啥事兒能讓大伯中午吃飯的時候連難得被大伯娘大赦,能痛快喝的酒也沒有了興趣? 阿米很想知道,或許人都這樣,越是不讓知道的就越是心癢癢的想弄清楚,即使好奇心害死貓的諺語流傳了一代又一代,還是讓無數人前赴后繼的折騰。與此同時,少數知道克制,知道無知是福的人因為能懂的克制自己的欲望,故而多半都成了氣候。 阿米不是那種隱忍性,也不是那種不知道場合的渾人,屬于常人中勉強還算明白事兒的類型,可即使這樣的類型遇上哥哥被灌醉了,還是抬著回來的時候也忍不住一股子暴躁開始往外冒。 這都什么人啊,還說是什么兄弟,看看,有這樣的兄弟?就顧著自己痛快,也不想想自家就自己這么一個女娃子,這醉酒的人萬一吐了,鬧了,自己該怎么辦?還有啊,你這都灌成這樣了,晚飯咋辦?半下午的喝成這樣真的好? 因為這樣的想頭,難得的阿米對著這些送人回來的小子們沒有了好臉色,還威脅他們,若是再有下次,絕對要去老村長那里告狀,把這些自己也已經有些走不穩的小子們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地上這才罷休。至于顧小麥?這家伙喝醉了倒是也老實,居然就這么呼呼大睡,咋叫都不醒!總算是讓阿米松了口氣,輕省了一回。 阿米以為這一日再怎么折騰人也就這樣了,可事兒卻越發的朝著不一樣的地方發展起來,先是天色變暗之后,隔壁原本應該醉的不省人事的顧小麥突然出門了,若非阿米耳朵好,眼睛利估計是怎么也不會知道的。而這一去就是兩三個小時,等著院門重新關上,阿米已經沒力氣去關心顧小麥的問題,整個人都瞌睡的,處在迷糊狀態了。 第二日想要繼續,可等著阿米起來做完早飯,那邊顧小麥只來得及拿了個饅頭,就背著帶回來的一個碩大的包裹出門了。還能說啥?阿米覺得自己根本就攔不住他自然啥都沒法子問了。 至于那些大包裹?這個阿米倒是知道,這一次回家帶回來的五個碩大的包裹真說起來,只有兩個是屬于他們自己的,其他三個則是一個大雜燴,有的是多年沒有回家的軍中老鄉托他帶回家的,有的是附近縣城的部隊關系戶轉幾個彎之后,從他們部隊求的,還有自己的朋友戰友的等等,反正這一趟沒有三五天的,估計這三包都沒法子送達各個主人的手里,可見這東西有多雜,牽扯到的人有多多了。 現代的人或許對這樣的“幫著帶”很不理解,咱們有快遞啊,啥事兒不能讓快遞送?就是這個時代沒有快遞,郵局總是有的,干嘛不自己寄?這就是時代的差異了,是,郵局是方便,可問題是親,那要錢的,而這托人帶是不花錢的,在一分錢都恨不得掰成兩半的時代里,這個因素和重要。再說到底是信得過的熟人,能放心,還及時,送上門,你說,哪個更貼心?親不親,家鄉人,能在顧小麥運送范圍內的,可不都是家鄉人嘛,就是不怎么愿意也不好推托。 接連數日,顧小麥早出晚歸,日日在那里跑著,就是村子里再不明白事兒的人也都知道了,顧小麥這一次回來受了不少的請托,要幫不少人送東西,難得都體諒了幾分,這幾日都沒幾個上門來找人的,就是有啥村子里的事兒,也照舊和阿米說,盡力的不給顧小麥添亂。甚至還有人看著顧小麥如此的忙乎心下忍不住對他的人品有多贊了幾句,有這么多人請托這說明啥?說明顧小麥認識的人多唄!說明他和人關系好唄!說明部隊里領導信任他唄!不然哪里有這么多家呢! 只有阿米一天天的越發的疑惑起來,因為她這幾日留心下發現,每次出門去的地方總是比那些要送東西的地址多,而且回來后夜間也常不見人影。到了這份上,阿米就是想問也沒法子問了,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問的是不是屬于那種不可說的部分,也不知道若是開口會不會給顧小麥帶來危險,唯一能讓她安心的是,這事兒似乎大伯也知道,或者說有大伯的意思在。這讓阿米稍稍安心了些,不管到底做的是什么事兒,好歹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大伯不會害了顧小麥,既然這樣,那么自然阿米就開始裝傻了。 要說阿米心里不想知道到底啥事兒?那不可能,即使啥都不能問,到底心里還是忍不住琢磨一二的。而結合一下如今的年月,想想這關鍵的人物大伯,再有如今顧小麥隱隱的政治觀點,阿米覺得或許自家大哥在做一些為自己未來的政治前途鋪路的事兒。 有了這么一個想頭,阿米的心越發的安穩了,即使如今事情已經開始偏離,可到底大致的脈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