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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身上出現了那種痕跡,必然是抵賴不掉。飛良人也深知這個道理,一聽便說:“這也好辦,立馬讓宮人給夫人驗身,有罪無罪,一見必知?!?/br>皇上沉吟著頷首,正要說什么,卻突然聽得宮逢春一聲斷喝,說道:“我乃是宮家嫡子,更是皇上的夫人、大皇子的父妃,怎可因為這種事情而赤身露體于他人眼前?此事傳出去,必然會給本宮蒙羞、給宮家蒙羞、給大皇子蒙羞,更會讓皇上蒙羞!”飛良人卻冷笑道:“若你真的做了那種事,莫說是皇上皇子,我都要替你羞了!”皇上也都面露為難之色,便道:“你們……”飛良人嗔道:“皇上,您不能隨便放過有罪嬪妃呀!不然這皇宮都變綠帽宮了!”宮逢春仍是振振有辭,朗聲說道:“本宮自然沒做茍且之事,但若接受了驗身這種恥辱的事,那無論有做也好、沒做也好,都算是名聲盡毀了,宮家上下以及新婚的大皇子夫婦必然也不能抬頭做人了。就算皇上不念在我入宮伺候三十年的情分,難道也不念及宮家多年的忠心耿耿、不念及與大皇子的父子之情嗎?”☆、第59章飛良人冷笑道:“你既沒做過,推脫什么呀!”宮逢春冷笑道:“我是名門之子,所守的、所持的,自然不是你這種官倡出身的可懂的?!?/br>皇上聽了,便斷喝道:“夠了!你說飛良人的官倡,那朕是什么?”皇上雙眸透出的視線凌厲冰冷,像是盯著一個仇人一般。三十年前的寵溺眼神,卻是從同一雙眼睛中透出的,怎教人不唏噓嘆息?宮逢春心中僅剩的一絲希冀在這目光中化成了死灰,哀嘆一聲,雙膝一彎,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三叩首道:“無論如何,觸怒皇上,自是小臣的死罪。但是,私通茍合,斷非小臣所為。小臣為jian佞所誣陷,自知百口莫辯,宮家子女,亦不屑為此等齷齪之事而多言,小臣自知言多必失,還望皇上圣恩眷顧宮家及大皇子,小臣在泉下亦敢安慰?!闭f著,宮逢春竟將腰間的跨刀舉起,凄然一笑,便往頎長的脖子上抹去!眾人俱是始料不及,竟不知宮逢春剛烈如此,而蘇玉藻卻似早料到般的,竟手中甩出一枝玉簪,打在宮逢春的手背上,宮逢春吃痛的一松手,那刀便哐當落地,然而,白皙的頸脖上仍是多了一道血痕,所幸不深。宮逢春咬牙呼道:“蘇玉藻,你好無恥!”蘇玉藻不言不語,只將宮逢春一把擊昏。宮逢春被擊昏之后,蘇玉藻便道:“小臣看宮逢春一直端莊守禮,并不似是什么逾矩之人?!?/br>皇上聽了,便道:“朕也這么覺得?!?/br>蘇玉藻便道:“既然夫人如此剛烈,不愿受辱,皇上不妨先將夫人送回宮中。今晚留宿辟谷宮,安撫勸慰吧?!?/br>說是“安撫勸慰”,其實只是給宮逢春留點顏面,讓皇上借臨幸之名、行驗身之實,雖然還是表示了皇上的不信任,但卻仍顧全了宮家的臉面?;噬媳疽膊辉复笸V眾之下給宮家嫡zigong逢春難堪,以免觸到宮家的神經,此刻蘇玉藻的提議,正是一個很好的臺階。皇上便道:“如此甚好,還是九尾夫人想得周到?!?/br>侍衛與宮人羅敷暫時被關押大牢,飛良人自是趾高氣揚,然而燕良人心中頗有些忐忑。飛良人見狀,便說道:“我看應當是錯不了的。你與我擔心,不如與那個辟谷夫人擔心好過!”燕良人卻嘆道:“哥哥呀,你難道不知道嗎?辟谷夫人在宮中掌權三十年,未嘗被任何人扳倒過,他背靠著宮家的勢力,而且還育有一子,地位十分穩固。你此刻落井下石得這么歡脫,他要是能東山再起,一定不會放過你呀?!?/br>飛良人卻道:“這又如何?他犯的是通jian罪,又不肯被人驗身,其中一定有鬼!”“就算他真的通jian了,真的被處死了,宮家也不見得會放過你?!?/br>飛良人道:“弟弟,我覺得你太緊張了,你和我都是定親王送進宮的,皇上又這么喜歡我們,不會有事的。再說了,如果不是事實,那兩個奴才怎么敢告發辟谷夫人?”燕良人便嘆道:“我正是覺得蹊蹺,唯恐你被人當槍使了,自己都不知道?!?/br>二人正自談話著,卻突然聽得外頭sao亂,不過一會兒,便見勝男領著幾個侍衛闖了進來。飛良人怒道:“大膽奴婢,竟敢擅闖雙飛宮!”勝男冷笑道:“這‘雙飛宮’怕從此都要變‘單飛宮’了?;噬辖鹂陂_了,辟谷夫人是被冤枉的?,F在那兩個奴才都指證是飛良人指使呢!”飛良人一聽,便踉蹌一步,說道:“怎么……我怎么會做這種事!那兩個奴才滿口謊言的,分明是亂咬人!”燕良人心中也自忐忑不已,一把握住飛良人的手,轉頭對勝男說:“這……難道皇上不請我們去對質嗎?那兩個奴才說的話,怎能盡信?”勝男便道:“不必麻煩了。人證物證俱在,證據確鑿,抵賴不了了,皇上說,不想再見趙飛這個賤人,命人直接將趙飛打入冷宮。請吧?!?/br>趙飛一聽,渾身仿佛被丟入冰窖般發冷,顫聲道:“怎么可能?皇上怎能如此無情?我是皇上的愛妾呀!”燕良人便道:“難道皇上真的連一個辯白的機會也不給小飛嗎?”勝男冷然道:“皇上日理萬雞,哪有這閑工夫一一聽你們這些低微官倡的廢話?”“你!明明辟谷夫人被誣陷的時候也有得會審呀!”趙飛不甘地喚道。勝男卻冷然道:“辟谷夫人何等尊貴,也是你可以比的?”燕良人深知大勢已去,飛良人此刻是萬劫不復的,竟哭道:“還望勝男姑姑手下留情,多多照拂?!?/br>勝男聽了,盈盈一笑,道:“良人言重了?;噬险f了,燕良人還是燕良人,皇上不會遷怒於您,不過也求您不要多管閑事,免得良人都做不成,那定親王可就尷尬了?!?/br>勝男這話說得分明,燕良人之所以還有良人可以做,并不是因為皇帝不忘情愛,而是因為顧及他們是定親王獻上來的人。不過,官倡就是官倡,決不可僭越。辟谷夫人被誣告的時候有會審的機會,而皇帝也沒有速戰速決,反而將戰線拉長,顯然是顧忌辟谷夫人的面子。結果發現辟谷夫人是被冤枉的,為了給宮家一個說法,皇帝自然要逮個人交代。此時宮女羅敷和侍衛都供出是飛良人主使的,還拿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書信和首飾作為物證,皇帝便隨便定了案,打發勝男過來拿下飛良人。飛良人卻突然叫道:“你們不能動我!我有了!”勝男聽了,竟是一愣,道:“什么?”飛良人冷笑道:“我有了!我有了龍種!本來是打算等見肚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