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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在紫御宮,主人是不會親自接電話的,我想您知道這個規矩,有什麼事情我可以轉達,或者您想預約一個調教課程?""我想問一下,紫御先生愿不愿意傳授一些調教奴隸的小技巧,可以方便我在家使用,或者你們有沒有完全調教成功的奴隸出售?""很抱歉,這里只接受主人親自送來的奴隸調教,我們不做其它的營業,我想類似這樣的事情您就不必問了......"直接的拒絕了這樣的電話,藍管家繼續的忙碌。紫御不喜歡電話,非常的不喜歡,在紫御宮除了客廳必要的聯系電話以外,任何紫御可能呆著的地方都沒有任何的通訊設施的存在,他討厭這種能隨時被人找到的感覺,他是一個統治者,一切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第二章"主人,很抱歉打擾您......"下午一點藍管家找到了正在花園修剪花枝的紫御。園藝,也是紫御喜歡做的事之一,花朵和枝葉在自己的手中越發的完美,像是自己精心雕琢的作品,美麗全出自於他的手,紫御喜歡這樣的感覺。"有事嗎?"沒有停下手中的剪刀,紫御仍是背對著管家問道。"預約到訪的G先生已經來了。""那個呢?""帶來了。"那個,當然指的是即將被調教的奴隸。"很好。"嘴角輕扯出一絲鬼魅的笑,右手指尖輕握住一朵正在盛開的玫瑰花莖。"嚓──"殷紅的血液順著花莖上尖銳的刺流了下來。"主人──"看到此景,管家擔憂的開口,卻被紫御伸出的左手制止。輕壓著自己受傷的手指,讓血液一滴滴的落在那朵正在盛開的白色玫瑰上。血,并沒有順著花瓣流淌,反而神奇的被花瓣所吸收著,留下一個個豔紅的斑點,像是受到了主人精心的呵護和滋養,那朵白玫瑰顯得更加嬌豔了......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新作品,紫御再次伸手,接過管家遞過來的手巾,擦去了指尖殘留的血漬,轉身道:"帶G先生去會客室等我,還有把這朵花放在我的調教室中,小心別弄傷了。""是的,主人......"換上了一身黑色的中式長衫,紫御來到了客廳。"很高興見到您,紫御先生。"會客室內,原來還做在沙發上,處在焦急的等待中的G先生,立刻起身問好。"我很榮幸。"簡單的點頭問候,紫御直接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這就是你需要調教的奴隸?"沒等G開口,紫御先發問道。"是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後的人,G回答。寬大的毛衣,牛仔褲,頸間隱約看到的傷痕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脖子上,手腕上抑或是腳上,沒有任何的束縛,站在那里的姿勢也是那麼的隨意......資料上說這次需要調教的問題是過於倔強和不服從,僅僅憑眼前的情景,的確,他是個還未被真正馴服的小野貓......"叫什麼名字?"紫御看著G身後的人問道。"他叫──"G剛想代替他回答,卻被紫御阻止。"我要他說。"仍然維持著那種舒適的靠坐在沙發里的姿勢,看起來問的很隨意,可眼神卻像鷹一般的犀利,像是立刻要把你撕裂。"我叫綻,先生。"站著的人冷冷的回答,沒有任何的語氣,望著紫御的眼神也表現出他的不屑。很堅定的眼神,紫御這樣的評價著,他喜歡有個性的奴隸,如果他能有更多地服從和禮貌的話......"G先生,這個奴隸我收下了。"轉頭,紫御對著侍候在旁的管家說道,"把契約拿來給G先生簽一下。"在三份契約上簽上了姓名和日期,G也拿出了一張價值百萬的支票一同交還給藍管家。"先生,如果一切順利,那麼3個月內,我們會通知您到這里來領回您的奴隸。"藍管家最後提醒著客人。"謝謝,我會記得的。"最後和紫御禮節式的握了手,G離開了紫御宮。"現在──我想,我們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目送G的離開,紫御突然走到了綻的身前說道。"我想不需要這麼麻煩了,先生。"綻依舊保持著原來站立的姿勢,面無表情的回答。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笑意,紫御伸出一只手壓在了綻的肩頭。"咚──"膝蓋猛得碰撞地板,發出響聲。跪在地上的綻,抬頭看著紫御,想站起來,但是紫御那看起來只是輕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卻讓綻的整個身體動彈不得,這個看起來斯文,甚至有些纖細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你──"綻剛要開口,被紫御隨手從口袋中拿出的手絹給堵上了。"小奴隸,要不要重新認識,由不得你說不,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主人,那些‘先生'和‘你'之類的稱謂,從現在起我不想再聽到一次。"紫御扯下了綻口中的手絹,繼續道:"明白了嗎?小奴隸?""是......是的,主人。"感覺到施加在自己肩頭的力量越來越強,還有那個比狼還要兇狠的眼神,綻不自覺的這樣回答著。"來人!"一聲令下,房間內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出來兩個彪形大漢站在了綻的身後,一個人壓著綻一邊的手臂和肩,讓綻繼續保持著跪姿。轉身,紫御朝房間外走去,一面也不忘囑咐,"我喜歡他現在這個姿勢,把他身上不該有的東西都去干凈了,一個小時以後我要在調教室看到他。噢,對了,最後那個我會親自來做......"三事實上,綻并不太明白紫御離開前的那一句囑咐,不過他有很多時間慢慢的去理解。被那兩個大漢帶走的綻,先是被扒光了扔進一個大浴池了,從上到下,從頭發到腳趾被徹底地洗了一遍。皮膚被揉搓的通紅,綻痛的悶哼出了聲,但也呦不過那兩名大漢的力氣。好不容易算是清洗干凈,綻又被拉到浴池邊的一塊大理石平臺上平躺著,刺骨的冰冷突然從背後傳來,綻幾乎要跳起來,卻立刻被狠狠的按下。四肢被拉成大字形,分別用皮扣綁住了手腕和腳腕。看他被固定好了,兩個大漢開始在綻的全身噴上了剔須泡沫。這是......瞪大了眼睛,綻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以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