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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只是現如今不同,以前想著自己那個不開竅的兒子,她一直沒狠心拒絕,但是現在她已經有現成的兒媳,可不能再接受別人的別有用心。 周mama握著她的手推了回去,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哎呀!你看真是不巧,前兩天我剛從朋友那里得了兩張票,正打算帶著言縷一起去看呢!” 張陽的表情僵了僵。 江鵬不忍meimei在外人面前落了面子,于是岔開話題,他問言縷“言教授怎么在這里?正好我有兩個工作上的問題想請教言教授,不知言教授可否跟我到外面談談?” 誰知周mama竟側過身拉著言縷的手不放,同時故作不高興的說:“剛才還說是來看我這個老婆子,怎么轉眼就要拉著人去談工作,不行哈!今天周六不談工作?!?/br> 周mama都這樣說了,江鵬還能說什么,他只能尷尬的笑笑并對meimei表示他已經無能為力。 言縷眼觀這個情況,不用她出手周mama就能解決,于是她拍拍周mama的手然后指了指廚房說:“這里應該沒我什么事,我去廚房幫幫鄭姨?!?/br> “好,去吧!”說著周mama像是想起客廳里還有人似得,她笑道“看我這記性也不知道你們今天要來,等會兒就留在這里一起吃午飯吧!” 雖然被人暗指不請自來,但為了自己的愿望張陽不得不拉下面子,正當她要應下在這吃午飯時,就聽周mama又對已經在廚房門口的言縷說了一句。 “言縷,你看看廚房今天菜夠不夠?!?/br> “好?!毖钥|應到。 周家不是一般的家庭,留人吃午飯怎么可能菜不夠,而且就算是不夠下面的人也會立馬安排人去買或者是送回來,江鵬這幾年做慣了上位者,再加上在周家見到言縷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meimei愿望要落空,竟然這樣他們何必要留下來受人羞辱。 “伯母,就不麻煩了,我和meimei就是來送邀請函,既然伯母已經有了,那我們就先告辭?!苯i探過身將還厚著臉黏在周mama身上的meimei拉起來。 “哥!”張陽不滿,但是對上哥哥嚴厲的眼神時她收了聲,哥哥雖然寵她但堅持己見的時候是沒有人能動搖的。 周mama順勢站起來,“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留你們了,下次有時間再來玩?!?/br> “好?!?/br> 沒有了哥哥幫忙,周mama也不如往日那樣親切,最后張陽自能鎩羽而歸。 回去的路上張陽抱怨自己哥哥為什么在周家的時候不幫著她說話,甚至還要帶她走,害得她在那個女人面前落了下風。 江鵬本來就心煩聽她有完沒完的抱怨,心里的火氣也蹭了一下高漲,前方正好有岔路口,他扶住方向盤轉了個彎車往旁邊車上的道路開去。 “不是走這邊?!睆堦栆娝绮皇峭依锏姆较蜷_,以為她哥是看錯路標,急忙大聲呵斥。 刺啦!車猛地停了下來,若不是系著安全帶張陽說不定都已經撞上車前的玻璃。 “哥,你瘋啦!”張陽捂著胸口驚魂未定。 他瘋?江鵬解開身上的安全帶,然后開門下車繞過車頭來到張陽這一邊,在張陽詫異的視線中直接將人拖了下來。 “哥,你干嘛?” 干嘛?江鵬將人拖到江邊的護欄前才停下,他看著眼前這個從小呵護著長大的meimei,他不明白從小機智過人的meimei怎么一碰到周嚴謹就腦袋不清楚了呢! “張陽!”這次他第一次直呼meimei的名字“你是著名節目主持人,只要你愿意就有大把大把的優秀男人讓你挑,你為什么就要死磕在周嚴謹身上?” 張陽張了張嘴,她也沒有辦法呀,愛了就是愛了哪有什么為什么。 江鵬哪里不知道自己meimei在想什么,他今天就將話給人說清楚了,“周嚴謹這個人你就不要想了,以前你跟我說周嚴謹的mama對你另眼相待,所以周嚴謹怎么想都無所謂,你有的是時間慢慢等,可現在你也看到了,人家已經有滿意的兒媳婦人選,雖然周伯母沒有說,但我不相信你一個新聞工作者看不出言縷現在其實已經住在周家?!?/br> “我……” “張陽,女生要自愛!” 這一次江鵬沒給meimei留一點臉面,張陽一下子漲紅了臉。 “我不管,只要他一天沒結婚,我就一天不會放棄?!睆堦栒f完就沖到馬路上攔下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根本沒管她的哥哥被她的話氣成什么樣。 張陽走后江鵬在江邊站了許久,臨走前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定個時間,我要跟你老板見一面?!?/br> 不管怎樣她終究是自己的meimei,他得為meimei拼一把。 作者有話要說: 姨媽造訪,今天容我短小一下。 ☆、第二十六章 江鵬姐妹走后,周mama來到廚房將言縷帶出來,有些事該說清楚的還是要說清楚的好,留下疙瘩在心里可不好。 言縷多少猜到周mama要說什么,于是乖巧的跟在她后面上樓。 周mama一路來著言縷來到畫室,這間畫室言縷是第一次進來,早前言縷就從周嚴謹嘴里聽說過他的母親是一位了不起的畫家,今天一見才知道這了不起三個字有多了不起,看看這展示柜上排放這的獎杯,隨便拿一個出去也能讓畫界震上一震吧! 不過言縷直言不諱“伯母,我看不懂?!边@方面家里爸媽專門請人培養過,奈何她就是一個沒有藝術細胞的人。 誰知周mama一點沒有生氣的意思,因為……“嚴謹也說過這樣的話,小時候他還拿我的畫折過紙飛機,不過最后被他爸狠狠的抽了一頓?!?/br> 周嚴謹小時候挨過打?言縷在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然后發覺有些不忍直視。 想到以前的事周mama也笑了,她說:“我生嚴謹的時候年紀還小,感覺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根本不懂怎么照顧一個孩子,他爸那個時候也忙,所以小時候他跟保姆在一起的時間偏多。等到他大一點,會走路會撒嬌的時候,我又要忙著開畫展的事,有時候在畫室里一待就是一整天。你可能無法想象,當進入藝術的世界里你的腦袋里就只有筆下的畫,根本不會去管門外是不是有你在哭泣的孩子,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只要嚴謹一見我進畫室就抱著我的腿不放,可我一般都是狠心的將他交給保姆??赡芫褪沁@個原因,他從小就抵觸畫畫,一給他畫筆或者畫紙他都能破壞成不像樣?!?/br> 周mama又哭又笑,那是一種虧欠,一種無法彌補的虧欠,所以等到后來意識到這種虧欠時她才慢慢從畫里抽身。 言縷悄無聲息的遞上紙巾,其實她懂這種體會,因為她有時候在實驗室里一待也是一整天,有時甚至更久,而更令她心疼的是,她的孩子每次在她走的時候都表現得非常懂事,不哭不鬧不黏人。 周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