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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笑意落在周嚴謹眼里怎么看怎么都覺得里面有陰謀。 “我還……”還沒說完,周嚴謹的胳膊上就挽上來一只手,然后不顧他的反對,這只手的主人就拽著他往人群中間走。 “回都回來了,還要往哪去?!?/br> 說著周mama不忘招待跟兒子一起下車的人,“晉晉,你媽可是念叨你好久了,就怕你趕不上,快進來,周mama就不招待你了?!?/br> 本就是來看戲的,劉晉連忙應到“好好,周mama你忙,不用管我?!?/br> 真上道,周mama給了劉晉一個真乖的暗示。 “媽!”差不多可以了。 周mama可不會理會兒子埋怨的語氣,自從丈夫去世后她的生活中心就圍繞著兒子女兒,女兒還好今年才二十一歲不急,可兒子馬上三十歲的人了還沒有成家,可是急死她個仙人板板???,后面四個字劃掉。 而就是昨天她在公司的探子告訴她,法國來的科研團隊里竟然有個女子的前女友,看樣子是兒子在美國的時候交的。 之后便是美麗優雅的周mama在腦海里編撰出了一系列,一對有為青年不得不因國籍家庭等等因素而勞燕分飛的故事,然后他的兒子自從在心中留下傷痕,對外人關上心門,不然怎么解釋兒子回國這些年一直不交女朋友。 如果周嚴謹知道他媽腦補了這么多,一定讓人把她房間那些言情全沒收。 回到正題,得知兒子的前女友是法國過來的科研團的負責人,周mama就緊鑼密鼓的籌備了今晚的宴會,一是提前幫兒子摸清楚這位前女友的情況,二也是試試兒子的反應,這也是她故意不告訴兒子今晚聚會的原因。 這不一試就試出來了吧!看兒子緊張得這個樣。 “來來來,看這邊,兩大帥哥出沒,姐妹們,別說姐不夠意思喲!”周mama的聲音響亮,花園里原本熱鬧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然后一雙雙眼睛都停留在了周嚴謹和劉晉身上,那掃視的目光就跟雷達一樣,將人一層層剝離。 周嚴謹和劉晉都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好女婿人選,周嚴謹私生活零,劉晉性格溫和,真是越看越順眼。 言縷單手環胸,拿著酒杯往旁邊的柱子上靠了靠,樣子很是悠閑。 作為副主角的劉晉率先從圍攻的大媽大嬸中掙脫出來,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全場最悠閑的女人。 “你就是嚴謹的前女友?”劉晉有些不確定。 言縷看到他是同周嚴謹一起回來的,想他應該就是周嚴謹的發小之一,于是舉起酒杯含笑道:“希望沒讓你失望?!?/br> 怎么可能失望,簡直是超出想象好嗎!劉晉舉起酒杯跟言縷碰了一下,“我叫劉晉,嚴謹的發小?!?/br> “言縷,他的前女友?!?/br> 有意思,劉晉搖搖頭覺得很可惜,怎么這么漂亮有趣的大美女偏偏就看中了周嚴謹這個悶葫蘆呢? 這么想劉晉也這樣說了。 悶葫蘆!言縷捂著嘴笑出聲,“為什么這么說?” 要說人壞話了,劉晉靠近言縷然后低聲說:“嚴謹他小時候就是一個書呆子,長大后一頭鉆進實驗室里,更是變得刻板無趣,做什么事都是一板一眼計劃好的,誰要想打破他的計劃,兩個字,很難!所以這樣一個人孤獨一生才是他的菜好吧!” 言縷握著酒杯的手摩挲了兩下,她的聲音突然間有些惆悵,“其實沒跟他分手以前我也是那樣的性格?!?/br> 哈!劉晉扶著下巴上下打量言縷,一身修身禮服將人的凹凸有致展現得淋漓盡致,垂落在胸前的少許頭發柔順有光澤,淡妝下的面孔更是細膩到不見一絲毛孔。如果身材可以靠衣服偽裝,那膚色頭發和氣色韻味卻絕對是偽裝不了的,這樣的一個女人成天泡實驗室呆板無趣,甚至沒出沒健身房沒護膚保養,那他這雙眼睛可以挖下來給狗吃。 “我說了,分手以前?!彼拇蛄繘]有惡意,所以言縷愿意解釋。 分手之后變化這么大!劉晉不免猜測到:“難道分手的時候嚴謹傷你很深?”可是不能啊,嚴謹是什么人他很清楚。 “沒有,我們是和平分手?!?/br> “那為什么……” “分手后發生了一些事,我也去了很多地方,閱歷不一樣了,思想也就變了?!?/br> 雖然言縷說的口氣很輕松,但劉晉能猜到那背后肯定不簡單,不過他也沒有追問,看了眼遠處快要突出重圍的人,劉晉趕緊問出最想問的問題,“你們當初到底是因為什么分手?” 因為什么分手,言縷將酒杯送到嘴邊,微甜的果酒進入嘴里,涼涼的觸感在唇間回蕩,她說:“嚴謹突然向我求婚,他希望我能跟他結婚然后一起回中國,并爭取能在同年內懷孕生小孩,讓一切變得穩定,他把什么都計劃好了?!?/br> 真的是什么都計劃好了,別人求婚拿的都是戒指鮮花,而周嚴謹呢?他拿的是一本厚厚的計劃書,里面詳細列好了他們一起生活結婚生小孩的所有條列。 “然后呢?”劉晉仿佛都能猜到結果。 言縷笑了笑,她看向劉晉“剛才不是說了嗎,沒分手以前我和嚴謹的性格是一樣的?!蓖瑯拥墓虉?,同樣的不喜歡別人打破自己的計劃。 劉晉:“???” 可沒等劉晉細問,他們的身邊已經多了一個人。 周嚴謹:“在聊什么?” “哦,我們在聊你小時候……”劉晉想要遮掩剛才的問題,誰知言縷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劉晉問我,當初我們為什么分手?!?/br> “咳咳,咳咳!”這跟周嚴謹交往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劉晉趕緊找個理由遁走了。 劉晉走后場面靜了下來,言縷看著眼前情緒越來越不容易外露的周嚴謹,不知道為何下午的情緒又漫上心頭,她低頭盯著酒杯里的液體,語氣不知不覺的弱了下去,“當年的事,你會怪我嗎?”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時候她卻選擇了放手。 周嚴謹起初還不知道她為什么會這樣問,但一思慮便能想通,他喝了一口酒杯里的酒,“你知道了我父親的事?!?/br> 不是疑問。 言縷點頭。 怪?不會,但是失望是有的,尤其是當他安頓好家里和公司的事再去美國卻得知言縷已經離開,那恐怕是他一生中最失落的時候。 周嚴謹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轉移話題“我媽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她很熱情?!睅缀跻阉淖孀谌纪诔鰜?。 看著言縷抽動的嘴角,周嚴謹都能猜到他媽干了什么,于是解釋“我媽沒有惡意,她只是害怕我單身一輩子?!?/br> 天底下的父母都一樣,她說:“我媽也這樣?!?/br> 誰知周嚴謹的語氣忽然加重“你媽也安排你相親?” “???嗯!”言縷被他轉變的態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