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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嚴謹看到了,旁邊的當事人和言縷這個圍觀人也看到了。 言縷雙手環胸往旁邊靠了靠,儼然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而當事人徐梓妍就紅了臉了,她站出來朝周嚴謹伸手“佳佳哥哥你好,我經常聽佳佳提起你?!?/br> 可惜周嚴謹只是禮貌的點了點頭,垂在身旁的手一點沒有要抬起來的意思。 被晾在原地的徐梓妍這就尷尬了,她側過臉向周佳佳求救。 我去!她都這樣暗示了老哥怎么還是這副不解風情的樣子,周佳佳瞪了哥哥一眼,然后伸手拉回閨蜜還懸在半空的手,安慰閨蜜說:“我哥就是這副死德行,你別介意?!?/br> 徐梓妍抽動嘴角假假的笑了一下表示沒介意。 看著樣子周佳佳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這位閨蜜自尊心可是及其敏感的,今天她哥當著外人的面這么不給面子,人家肯定不會再給她哥機會了。 周佳佳一邊在心里惋惜,一邊拉著閨蜜坐下,希望等會兒能邊吃東西邊緩和剛才的尷尬。 誰知她哥一點不理解她的用心,趕人的話一點沒有委婉。 “換一個桌坐,想吃什么東西哥哥買單,哥這里還有事?!?/br> 周佳佳瞪眼,她們坐這里又不礙事! 更覺得無地自容的徐梓妍晃了晃周佳佳的手臂,“你哥他們應該在談事情,我們再去商場逛一會兒吧!” “好吧!”徐梓妍都這樣說了,那她再強留也沒有什么意思。 周佳佳挽著徐梓妍走了,不過臨走前她拿走了周嚴謹錢包里的卡。 氣氛回到最初的安靜,這個時候侍者送上來一份甜品。 “我們沒點甜品???”言縷對侍者說。 侍者微笑著回答:“剛才那位小姐點的?!?/br> 草莓味的提拉米蘇,確實是meimei喜歡的口味,周嚴謹剛準備讓侍者撤下去,就聽對面的言縷說到:“謝謝,你下去吧!” 看言縷拿起勺子躍躍欲試,周嚴謹隨口說了一句“你不是不吃甜品嗎?”所以咖啡從來不加糖。 言縷抬起頭眨了一下眼,流露出小女人姿態,“錯,那是我以前不知道這有多美味?!庇绕涫钱斔赃^這世上最難下咽的東西后。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甜品心情得到放松,言縷說話的語氣輕松了許多,想到剛才那個徐梓妍,她揶揄到:“沒想到這么多年沒見,你的風采依舊,這才剛見面的小女生就被你迷住了?!?/br> 周嚴謹沒有說話,老實說昨天的言縷他很熟悉,可是今天的言縷卻讓他處處感覺到陌生,就像現在,以前的言縷可從沒有像剛才那樣跟他開過玩笑。 被他一動不動的盯著,言縷有些不自然,她將手放在臉頰上,“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周嚴謹尷尬的咳嗽一聲,然后搖搖頭示意沒有。 被這么一打岔言縷忽然想起之前被周佳佳打斷的話題,她轉動著手里的調羹,“那個……那個之前你說你回美國找過我,是有什么事嗎?” “已經不重要了?!彼f。 什么不重要了? 言縷將疑問掛在臉上,周嚴謹只好解釋“那年我回國接手公司,什么都不熟悉,這邊制藥公司新品研發又出了點問題,我就想能不能找你過來幫忙?!?/br> 哦,那確實不重要了。 言縷低頭吃著蛋糕,軟滑絲柔的觸感在舌尖纏繞,淡淡清香在齒間輾轉,但她卻感覺索然無味。 從咖啡廳出來言縷拒絕了周嚴謹送她回去的提議,然后獨自去了旁邊的公交站臺。 說實話不管是在法國還是在美國,這都是她第一次等公交,言縷站在公交站臺前,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實話說她感覺還不賴。 她的不遠處拐角停著一輛車,周嚴謹坐在駕駛室的位置上,一只手搭在方向盤上,一只手拿著一根香煙在把玩,就在剛才在咖啡廳里,他很想告訴言縷,當年他回去美國找她,不是為了所謂的什么新品研發,就只是因為他想她了。 可是他無法忽視剛才meimei帶著閨蜜來時,言縷眼里看戲的姿態。 他今年二十九歲,再過兩個月就是三十歲,不再是二十一二歲一根筋的小伙,他的愛情更有明確性。 咔噠!煙在他的指尖斷成兩截,隨手丟進旁邊的垃圾桶里,周嚴謹啟動車,然后調轉車頭駛向相反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單機很可憐的\(//?//)\ ☆、第四章 言縷回到酒店的時候,助手Amy正等在門口。 “有事?”言縷記得這兩天都沒有給他們安排事情做。 Amy走過來將手里的宣傳冊遞給言縷,“周氏那邊給我們團隊準備了四套房子,分別在這兩個小區,言隊你看看住哪一個小區?!爆F在簽了合同,他們近期都只能待在這邊,長期住酒店不如住小區套房里來的方便。 言縷記下兩個小區名后將宣傳冊還給Amy,“你配合周氏的人把團隊里的同事都安排好,我有住所?!?/br> 不過Amy顯然是想歪了,她沖言縷眨眨眼睛,“周總裁很不錯哦!”想必他們言隊是要搬去和周總裁一起住吧! “他是很不錯,不過……”言縷從手提包里翻出一串鑰匙“二哥已經提前幫我準備好了?!?/br> 言家那位笑面虎?Amy收起臉上的調侃,然后灰溜溜的想要溜走。 “等等?!毖钥|叫住要走的人,這次她的語氣帶著認真“我和周嚴謹現在只剩工作關系?!毖酝庵饩褪遣辉S她的人再八卦。 言縷臉上帶著對待工作時的認真,所以Amy雖然覺得可惜,但也不會去違背言縷的意思,她知道該怎么做。 Amy的態度言縷很滿意,也算不枉費她費了一番心思將人帶來中國。 言縷看門進去后發現傳真機里傳來了新的文件,知道她房間傳真號的人除了酒店的人就只剩二哥,言縷放下包快步走了過去。 于是一份加長版的周氏大解析出現在言縷的手里,周家是一個大家族,曾經在民國時期動蕩了一次,后來保留下來的就只剩三個支脈,除去現在周嚴謹這條支脈,另外兩支周嚴謹的姑姑一脈去了英國,周嚴謹的二伯一脈則是遷去了帝都。 在言縷手中的周氏大解析里,周嚴謹的姑姑算是一個好人,出嫁后基本上沒給家里惹麻煩,對家里老老少少也都很好,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性女士。而周嚴謹的二伯周建業卻不是什么好人,早年周嚴謹的父親還在的時候,周建業還收斂一點,最多就只是吃吃喝喝。 然而在周嚴謹父親意外去世后,周建業就頂著長輩的身份欺負周嚴謹一家的孤兒寡母,周嚴謹的母親是大家閨秀,學的是禮義廉恥,根本就不會勾心斗角,后來若不是周嚴謹辭去美國的工作回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