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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融公司的,我媽是婦聯的?!?/br> 柳大伯母覺得楊蓉背景完全是不夠看的,更顯得輕蔑。柳大伯母看著兩人緊握地說:“銘澤,你牽著手干嘛???” 柳銘澤笑著說:“那還不得而牽緊點,大伯母可是號稱能吃二十碗燕窩的人,我要是不牽緊一點,等一下被大伯母給嚇跑了我的嬌燕,那可怎么辦!”柳大伯母氣得臉色都變了。 楊蓉使勁地抓了一下柳銘澤的手,讓他別再亂說了,她可沒錯過柳爸爸一閃而過的蹙眉。 接下來,柳大伯母也并不蹦跶了,話題也就圍繞著經濟,公司方面展開了探討,楊蓉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柳爺爺就表示自己要上樓休息了。柳銘澤跟著楊蓉站起來,“爺爺,那我們去看看那瓷器嘛!” 堂姐吃完飯有急事先走了,留下堂哥,聽柳銘澤這么一說,當下說道:“瓷器?我也想看看!” “那可不行,這是我千挑萬選出來了的,爺爺都還沒過過眼癮。你一來沒了,你可別忘記你跟瓷器是那么不對付的!想想那些年被你砸了多少瓷器吧!”一聽這話,堂哥臉都綠了,但終究沒跟來。他可不想在柳爺爺面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話說他跟柳爺爺不如柳銘澤跟爺爺親,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柳堂哥也不是沒有懷疑過是柳銘澤陷害他,但他買了一堆瓷器,最后的結論也是該碎的都碎了,莫名其妙地碎!他也就歇了心思。 三人上樓去了,大伯父說:“這銘澤倒越來越伶牙俐齒了?!?/br> 柳銘澤去拿瓷器去了,楊蓉跟柳爺爺呆著。柳爺爺現在才想起來要好好端詳楊蓉,楊蓉站好,連汗毛都不敢動了。 不同于柳mama那剝皮的目光,柳爺爺是那種直擊內里的目光,連靈魂都鎮住了。上位者的威壓,怪不得所有的人都不敢撒潑,這才是柳家的大boss,審視完了,柳爺爺才說:“別緊張?!?/br> 楊蓉扯動著很僵硬的嘴角做笑的表情。 柳銘澤回來了,端著一個木匣子,裝作沒看到這一室是僵硬,他想:只要搞定了柳家最大boss,還怕其他人蹦跶嗎? “爺爺,你請看!”爺爺接過木匣子,打開,楊蓉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瓷器,伸著脖子看著。 一個素白的盤子,勾勒著雅致的花紋,花紋一個套著一個。這是青花瓷嗎?柳爺爺翻過來,看看碗底,印著民國甲午。這是民國時期的東西,柳爺爺顯得興致缺缺,這比起他的其他藏品,那簡直不值一提。 “就這東西,你好意思那么鄭重嗎?”柳爺爺不感興趣。 柳銘澤很清楚柳爺爺會是這種表情,附在柳爺爺耳邊降臨一陣子話,柳爺爺再看盤子的眼神都不同了。 復而鄭重地拿起盤子,在好好地研究起來。柳銘澤在一旁說:“爺爺,這盤子還是楊蓉發現的,在古街哪里,要不是她慧眼識珠,我們就錯過了!” 一臉懵逼的楊蓉,顯然柳爺爺專注看瓷器沒有看到。柳銘澤向著楊蓉一個眼神示意,楊蓉就知道了柳銘澤這是給自己做臉。 “那古街里面好東西可多著呢!楊蓉淘了好久才找到這件禮物給你呢!” 柳爺爺說:“別吵!”已經拿起他的工具好好研究起盤子來。認真的老人也是很帥的! 柳銘澤跟楊蓉在爺爺的房間里待了一個多小時,就連大伯一家來告辭,到沒有正眼看過他們一下! 直到時間到了,王姨來提醒柳爺爺該休息了,柳爺爺才放棄繼續看下去的念頭,柳爺爺現在看著楊蓉也沒有那么排外了,“這東西真的是你找的?” 楊蓉低下頭,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爺爺對木藝有興趣嗎?那里的木藝作品也非常好!” 柳爺爺笑著點點頭,“有時間我們在探討。你們也回去休息吧!” 柳銘澤跟楊蓉退出柳爺爺的房間,楊蓉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傲鵂敔敳攀谴骲oss對不對?” 柳銘澤點點頭,“所以擒賊先擒王,把大王給拿下了,底下的小妖哪里還敢做妖?!?/br> 楊蓉說:“這么形容你的一家真的好嗎?” 柳銘澤擺擺手,表示不在意。楊蓉的房間很快就到了,柳銘澤跟著進去了,房間里面東西應有盡有,浴室桌子衣柜沙發,就一酒店房間標配。 楊蓉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先一飲而盡,她太渴了!“你跟你大伯父一家很不對付?” “也就跟我大伯母和堂哥不對付而已?!?/br> “怎么一回事???”楊蓉好奇地問。 “你這么好奇要不要先嫁進我們家,我再告訴你??!”柳銘澤無賴地說。 “切!我只是無聊,覺得會是一盆大狗血,想聽一聽?!?/br> 柳銘澤心情很好地說:“那好,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我愿意說上幾句。不過,收起你那可怕的腦洞!” 楊蓉立刻從沙發端坐好,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柳銘澤坐在楊蓉對面的床上,講了起來,“其實也沒有什么恩怨是非,我大伯母嘴碎又喜歡捕風捉影,一點事情就喜歡嘰里呱啦地講上好幾個小時。我小時候可沒少遭她給的罪,長大一點,我就喜歡跟她對著干,這是一種習慣?!绷憹梢桓薄拔乙埠軣o奈”的表情。 “至于我堂哥,好勝心強,喜歡跟我比,斯文里確是陰險狡詐,這么多年斗下來也就習慣了?!?/br> 楊蓉看著柳銘澤,“沒啦?” “沒啦!” 楊蓉一副失望的樣子,一副“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你卻無動于衷”的樣子,一看時間十點多了,立刻趕著柳銘澤走,“回去回去,我要睡覺了!” 柳銘澤躺在床上耍賴著,“不要不要,今晚要在這里睡!” “滾蛋,你給我回房間!” “要不我給你再講一些我跟我堂哥那些相殺相愛的故事吧!”銘澤就想在楊蓉的房間再賴一會。 “不要!”楊蓉想了一下,“要不你給我講講楊家丫頭吧?” 柳銘澤像吃了便秘一樣,嘆了口氣說:“哎,也沒什么好講的!就一個從小玩到大的meimei,不,從小玩,大了之后就沒怎么接觸的人。我就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就喜歡把我們捆綁在一起!我發誓,我跟她什么都沒有,媒妁之言都沒有!” 楊蓉狐疑地看著柳銘澤,但是柳銘澤一副清者自清的樣子。 “怎么感覺越來越電視化的走向!” “這就不對了,一她不是我什么人,二我跟她真不熟?!?/br> “好啦,信你啦!”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這是事實!” 柳銘澤賴到快十一點了,就被楊蓉毫不留情地趕了出去,望著緊閉的房門,柳銘澤無奈地笑了。 楊蓉從行李箱翻出睡衣,到浴室去洗澡。本來有些困意,洗完澡后就清醒了。楊蓉覺得自己今晚